“梁山好汉丑郡马宣赞来也,拿命来!”宣赞拍马舞刀,大喝一声,直奔张清而来。
张清见得宣赞杀将过来,不慌不忙,看了看宣赞倒是一员大将,当下冷笑了一声,身手从腰间摸出了一颗石子,一甩手腕,喊了一声“着!”,只见那石子,如流星闪电一般直奔宣赞,还没等宣赞反应过来,只觉得胸前一阵剧痛,哎呀大喊一声,载到下马来。
云天彪一见宣赞连张清还没碰到便被打下马来,当下便是大惊失色,道:“哪位兄弟将宣赞兄弟救回来?”
云天彪话音刚落,便见阵中冲出一员大将,冲天角铁幞头,锁金黄罗抹额,七星打钉皂罗袍,乌油对嵌铠甲,骑一匹御赐踢雪乌骓,使两条水磨八棱钢鞭,左手的重十二斤,右手重十三斤,便是梁山大将双鞭呼延灼,还没等云天彪出言阻拦,呼延灼已经冲了出去。
呼延灼双手持钢鞭,胯下宝马良驹四蹄如飞,当下大喝一声,道:“好个小将,休得猖狂,双鞭呼延灼来也!”
张清一见是呼延灼,知道他的名声,当下也是不敢怠慢,再次摸出了两颗石子,猿臂轻舒,两颗石子一前一后,直奔呼延灼而来。
方才张清阵前飞石打宣赞,呼延灼也是看的真真切切,知道张清号称没羽箭有这么一手,飞石打人的功夫,也是不敢怠慢,暗地里死死的盯着张清,便是为了防他的飞石。
果然,呼延灼一见张清再一次的打出飞石,便是一副了然,当下手中钢鞭护住胸前,将那飞石挡了出去,呼延灼刚要躲过了飞石,正在得意的时候,见又一个飞石紧接而来,呼延灼此时已经是躲闪不及,飞石正中呼延灼的脑门。
“哎呀!”此时的呼延灼只觉得天旋地转,头疼无比,身子一歪,也是栽倒在马下。
旁边的东平府兵马都监小天宝韩存保一见张清如此的勇猛,当下也是欣喜万分,叫了一声好,暗暗的赞叹张清,真个是沙场猛将。
云天彪等梁山好汉见得呼延灼都奈何不得这个张清,便是大惊失色,呼延灼的武艺在梁山那可是数一数二的,没想到今日也是遭了张清的暗算。
紧接着,鲁智深,秦明,唐斌,酆泰等梁山大将纷纷出阵,都是被张清的飞石给打了下来,短短不到两个时辰的功夫儿,便有一十八员梁山大将败下阵来,梁山气势低落,官军倒是气势如虹,没羽箭张清横枪立马,嚣张无比。
张清跨坐在他那匹名叫玉狮子的宝马良驹上,哈哈一阵大笑,说道:“梁山好汉不过如此,都是一群欺世盗名之徒,我闻五代时,大梁王彦章,日不移影,连打唐将三十六员,我张清虎骑出身,便是打遍天下无敌手,今日正好那你们梁山贼寇练一练手,哪个不怕死的再过来!”
“张清,休得猖狂,今日某不杀你誓不为人!”听得张清的狂言,云天彪哪里听的下去,当下便是一阵大怒,大喝一声,说道。
云天彪说完便要拍马舞刀冲出去,正在这时,晁盖领着武松吕将等人赶了过来,将云天彪拦了下来,云天彪一见是晁盖,当下便朝着晁盖沉沉的一抱拳,羞愧的说道:“哥哥,小弟无能,使我梁山兄弟接连受伤,请哥哥责罚。”
晁盖哈哈一笑,拍了拍云天彪的胳膊,指着张清说道:“兄弟不必自责,这没羽箭张清乃是当世虎将,一手飞石百发百中,若是真刀真枪,那张清不是我梁山好汉的对手。”
晁盖说完,当下策马来到阵前,看了看张清,头巾掩映茜红缨,狼腰猿臂体彪形。锦衣绣袄,袍中微露透深青;雕鞍侧坐,青骢玉勒马轻迎。葵花宝镫,振响熟铜铃;倒拖雉尾,飞走四蹄轻。金环摇动,飘飘玉蟒撒朱缨;锦袋石子,轻轻飞动似流星。不用强弓硬弩,何须打弹飞铃,但着处命须倾。东昌马骑将,没羽箭张清。果真是一员虎将。
张清一见晁盖来了,当下更加的兴奋,阵前大喊一声,高声说道:“呔!来的可是梁山的托塔天王晁盖?早就听闻晁盖武艺高强,世间鲜有对手,有没有胆量过来跟我大战三百回合!”
“哈哈哈,张将军果然英雄了得,那五代十国大将王彦章,一天之内连打三十六员唐将,将军今日打我一十八位兄弟也是当世虎将,晁盖佩服,可是将军一身的本事,为何甘愿做那朝廷昏君奸臣的有狗,倒是玷污了英雄之名。”
张清听得晁盖之言,当下便是大怒,喝断了晁盖说话,说道:“休要在这里花言巧语,叛国逆贼,不知死活,今日遇到我没羽箭张清便是你们梁山贼寇的死期,还不快快下马受缚!”
“哇呀呀呀!哥哥跟他费什么话,让俺去教训教训这厮便是了。”张清的一番话可是惹恼了晁盖身后的霹雳火秦明,不顾额头的淤青,当下大喝一声,便要冲出去。
晁盖摆了摆手,拦住了秦明,说道:“秦明兄弟莫要气恼,兄弟刚刚受伤便在这里压阵便是,我梁山自有兄弟能够对付得了他。”
晁盖说完,当下往人群之中看了看,然后目光放在了一员大将的身上,长得紫黑面皮,满脸横肉,眼似铜铃,狮子鼻,方海口,颌下一副黑钢髯,直愣愣,犹如钢针恰似铁线,头戴镔铁盔,身披镔铁甲,手中一杆开山大刀,胯下一匹炭黑色的宝马,不是别人,正是拦路虎糜胜。
晁盖选糜胜出战可不是临阵胡乱的抓人,而是深思熟虑过得,在水浒之中,便是糜胜躲过了张清夫妇的飞石,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