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震此时怒发冲冠,一双虎眼恶狠狠的瞪着宋江,当下一声大喝,打断了在那里滔滔不绝的宋江,道:“好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贼子,你这厮以前也是郓城县一小吏,吃着朝廷的俸禄,却在这里兴兵造反,反叛朝廷,真真是不忠之人,自古便是君君臣臣父父子子,你如今妄议陛下便是不孝,似你这等不忠不孝之人还有个见面苟活于这个世上,不知羞耻。”
宋江被马震这一番话说的面红耳赤,当下便是有些恼羞成怒,指着马震说道:“好你个马震,本帅好言相劝,你到反咬我一口,真真是岂有此理,那么好,好良言难劝该死的鬼,这便战场上相见,定叫你死无葬身之地!”
“有什么本事,本将奉陪到底!”马震冷哼一声,撂下一句话,便拨马回去了,看都没有再看宋江一眼。
气的宋江面色铁青,若不是城上上面此时有弓箭手严阵以待,他都想要冲上去跟马震大战三百回合,见得马震回去了,宋江咬牙切齿的说道:“哼,看你还能嚣张到几时,到时候定将你碎尸万段,以泄我心头之恨!”
恨恨的说完,宋江便带着旷金龙拨马回去了,哼回到了本阵,宋江便迫不及待的发令,道:“李应,旷金龙,施威,穆弘何在?”
“末将在!”听得宋江的传唤,四人齐齐沉沉的一抱拳,当下说道。
“你四人各自领兵一万,轮番攻打临晋县城,没人两个时辰,记住不能让城里的官军有任何喘息的时间,破城之后,活捉马震,本帅要亲自将他千刀万剐!”宋江面色一沉,不来便黝黑的脸,现在更加的可怕,沉声说道。
“是。”四人应了一声,转身领着兵马准备去了。
“咚!咚!咚!”
“咚咚咚!咚咚咚!”
过不多时,战鼓声隆隆的响了起来,城墙上的官军一个个都是严阵以待,听到战鼓声就说明晋军要攻城了,马震也是急忙来到了城上,一脸凝重,眼睛死死的盯着城下人数众多,士气逼人的晋军兵马,心中不住地祈祷着援军能够快点的到来,看情况如果今天援军还有到达的话,临晋城就收不住了,毕竟双拳难敌四手,以少胜多那只是个别的而已。
晋军第一个率军进攻的是施威,金毛犼施威,打仗不要命的主,骑着战马,肩上扛着金丝连环大砍刀,身后面是一万晋军兵马,披坚执锐,气势如虹。
“哈哈哈,城里的鸟官军,爷爷施威来了,识相的快快下马投降,别让爷爷费事,要不然看到爷爷的这个大砍刀了吗,定叫尔等死无葬身之地!”施威粗狂的大喊道。
看着城底下施威如此的嚣张,马震冷笑了一声,说道:“无知莽夫也敢出战,且看本将的本事。”当下从旁边拿过来一张长弓,张弓搭箭,瞄准施威,便是一箭。
那羽箭快似流星闪电,嗖的一下,便已经到了施威的面前,施威吓得惊出一身的冷汗,妈呀怪叫了一声,身子向后一仰,堪堪躲过了马震射来的羽箭,但是头上的头发给蹭掉了一撮,一道鲜血从头上流了下来。
施威擦了擦头上的血,吓得拨马便跑到了后面,觉得安全了,这才定了下来,转回来,指着城墙上的马震,破口大骂,道:“好你个鸟将,竟然暗箭伤人,有本事你下来,跟爷爷大战三百回合,下来啊!”
施威扯着嗓子骂了半天,城墙上但是一点动静也没有,当下也不骂了,直接率兵攻击,扛着大砍刀,翻身下马,手中砍刀挥舞,大喝一声,说道:“弟兄们。城里面就有一千多官军,咱们有一万人,十个打一个,别给老子丢脸,杀进城中,攻破临晋城,活捉马震,杀呀!”
喊完,施威便头一个冲了过去,身后的一万晋军士兵也是嗷嗷叫的跟在施威的后面,冲车,云梯,弓箭一股脑的全都冲了上去,丫丫叉叉,一万人的进攻,人海一般,一浪又一浪的涌向了临晋县城。
“弟兄们,我们身后就是河中府,哪里有我们的父老乡亲,有我们的亲人骨肉,这帮反贼都是无恶不作之徒,一旦城破,我们的亲人便会惨遭毒手,为了妻儿老小,杀呀!死守临晋!”马震也是一声大喝,鼓舞士气。
当下城中的官军也是气势如虹,虽然只有一千多人,但是那气势足可以比得上千军万马,早早地马震便命人再城中散布晋军要屠城的消息,所以城中的百姓都是惶恐不安,恐惧到了极点就是愤怒,城中所有的青壮年都自发的那着兵器来到了城墙上,守卫临晋,足足有两千多人,其他的老弱妇孺也是帮着照顾伤员,准备干粮。
临晋城此时军民一心,展现出了巨大的凝聚力,便是远远在后面观阵的宋江也能够清楚的感受到,虽然心中震惊但是依旧信心十足,十万大军兵临城下,城中只有区区一千多官军,还都是个个带上,便是再加上那着刚刚拿起武器的百姓,又能够怎么样,以卵击石,螳臂挡车的下场只能是玉石俱焚。
晋军冲锋非常的猛烈,人山人海,一"bobo"箭雨下去,虽然杀伤了不少的晋军士兵,但是杯水车薪,丝毫没有作用,过不多时晋军边冲到了临晋城下。
施威手中那着大砍刀,大喝一声,道:“云梯给老子架上,弟兄们,金银珠宝就在城里面,冲进去,杀光官军,就都是我们的了,杀呀!”
片刻之后,一架架云梯便架了起来,施威大手一挥,他第一个爬了上去,将大砍刀背在身后,腰间将腰刀抽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