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真祥麟与真大义两个人领着兵马往景德镇而去,行至半路,真大义抬头往远处一看,见得前方有一座平缓的山谷正好将他们的去路挡住。
真大义在投奔陈.希真之前,游走江湖十几年,可以说是见多识广,很巧的是,景德镇他也来过,前面的山谷虽然看上去非常的平缓,但是里面确实凶险异常。
当下,真大义便对着旁边自己的兄弟真祥麟说道:“兄弟,前方山谷,你外面看他平坦,里面却甚崎岖,峡路内都是苦竹签、铁蒺黎,人马难行,我们还得小心行事啊,切不可中了梁山草寇的奸计啊。”
真祥麟此时此刻一心想着破敌立功,哪里还听得进去真大义的劝告,而且真祥麟出身将门,对于梁山草寇自然是看不起。
当下摆了摆手,满不在乎的说道:“哥哥还是太过小心谨慎了,为将者需要时时刻刻小心谨慎是不错,但是那也得分什么时候,对手敌人是谁吧?区区梁山草寇,哪里值得我们如此的小心,他们只顾着打家劫舍,杀人放火的乌合之众,哪里会想得出什么计策来,即便是想出来了,又哪里是咱们的对手。”
见得真祥麟还是满不在乎,真大义摇了摇头,还想再劝说几句,但是话到嘴边又给咽了回去,此时的真祥麟即便是他再说,也不见得能够听得进去,得了,到时候如果真的有情况,再见机行事吧。
真大义只能自己安慰自己,另外严加戒备。防止梁山贼寇真的再山谷之内偷袭。
等到了山谷入口的地方,真祥麟作为将门出身的将军,又是久经沙场,当即停下马来,手搭凉棚往山谷里面观看,只见里面山势险恶,树木丛杂,十有八九是有埋伏的
真大义此时又是打马上前,再次的劝告道:“兄弟,你看看这山谷如此的险要,那梁山贼寇定会在这里埋伏,等着我们进入圈套,兄弟可不能上当啊。”
真祥麟点了点头,说道:“哥哥说的不错,虽然我不将谢谢乌合之众看在眼里,但是能够减少伤亡还是不能大意,传令收住兵马,且在这山谷外面扎下营寨,我自己亲自带领一队人马前去打探情况。”
大营驻扎下来之后,真祥麟便亲带数十骑哨探,望见那山谷中隐隐有杀气。真祥麟得意的说道:“你们看看,这里面必有伏兵,休要过去,那区区草寇想要让本将军中计,真真是异想天开。”
旁边的真大义此时开口说道:“既然有伏兵,那他们为何不杀出来,跟我们一决雌雄呢?”
真祥麟哈哈一笑,然后颇为得意的说道:“那是他们在等待我们过去,随后便来抄我等的后路,劫我粮草辎重。既然如此,那我们便把守山谷入口,不让他们出来,我便引兵堵住谷口,把守各处险路,将这些反贼一网打尽。”安排完之后,真祥麟便回营点齐人马,直接杀奔谷口而来。
却说景德镇守将银面韦陀傅玉和病关索杨雄两个人,早就得知了官军大兵压境的消息,当下便领兵埋伏谷内,就在这时,忽听得探马来报:“有大批官兵从大路上来,打着朝廷先锋的旗号,将要到此。”
听得消息的傅玉当即便是一阵大喜,便亲自爬上高阜处探望,只见官兵远远的就空阔处屯住,又见有数十骑哨探了便回。脸色就是一变,急忙下来对这自己的老搭档病关索杨雄说道:“大事不好,我们的计策被官军给猜破了。这厮不肯前进,必来封我谷口。我等不如提兵杀出谷去,安营布阵,与他厮杀。若等到他真的封住了山谷入口,到时候我们进退不得,必然损兵折将啊。”
听得傅玉的话之后,旁边的杨雄也是大惊失色,但是还是问住了心神,摇了摇头,说道:“唐斌总管让你我二人把守景德镇,如今没有将令便出去迎战,到时候怪罪下来,这该如何是还?”
傅玉一见杨雄不同意,也是心急如焚,当下急匆匆的说道:“若禀明了唐斌哥哥再行事,岂不误事。如今一面禀,一面做,机会不可失,失不再来。”
见得傅玉如此说,杨雄只好同意,当下傅玉便同杨雄二人提军出谷外安营,一面将改计之事飞报玄武军团兵马总管小罗成唐斌。等得官军大队杀未,傅玉安营已毕,布阵等待。
等到官军来到了山谷口处,见得梁山军马已经杀了出来,列阵迎敌,当下便是吃了一惊,真祥麟暗忖道:“这厮真有先见之明。”
当下便摆开阵势,真祥麟大叫道:“唤那唐斌出来!”梁山军阵中的病关索杨雄当即纵马横刀出阵,大喝道:“什么臭贼,敢来欺人!”
真祥麟上下打量了一下杨雄,见其面色蜡黄,一副病恹恹的样子,当即也没有将他放在一心上,便问道:“你是何人?”
只见病关索杨雄手中大刀一横,喝道:“梁山病关索杨雄,特来取你性命。”
听得杨雄之言,真祥麟冷笑一声,说道:“你个病鬼,非吾敌手,叫那什么傅玉或者唐斌小儿出来受死。”
杨雄大怒,拍马舞刀,直取真祥麟,真祥麟也是挺枪相迎。杨雄的武艺到底敌不过真祥麟,战到五六十合,渐渐气力不加,刀法散乱。旁边的银面韦陀傅玉见了,心急如焚,恐怕杨雄有失,当下骤马挺枪,前来夹攻真祥麟。
一旁的真大义也是飞马来迎,敌住傅玉。四个人走马灯似的打了有三四十个回合,杨雄恐阵内有失,不敢恋战,拨马便回。真祥麟眼看着便能够取敌性命,哪里肯放杨雄走,在后面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