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说着便要冲出去,武大急忙将他拦住,说道:“兄弟呀,你那里都好,可这就是这性子太急了,那年你也是这样将人失手打伤,要不然也不会流落江湖,听哥哥的找到外面躲藏起来,待日后风头过了我们再搬出这清河县到别出去过活。”
“再说那张大户的亲舅舅便是这恩州府的知府,手眼通天,兄弟你虽然有打虎之能,可是连累了金莲姑娘便不好了,猛虎架不住群狼,双拳难敌四手,听哥哥的一句劝。”武大苦头婆心的劝道,旁边的潘金莲害怕武松吃亏所以也跟着劝导。
武松冷静下来,想了想也是,便说道:“那武松便听哥哥的,但是哥哥要小心啊。”
“兄弟放心便是,我这一个本分百姓,无凭无据那张大户也不能那我怎样。”武大笑了笑说道。
武松这才放心,带着潘金莲从后门出去,在县城中有一个武大为武松留的新房,没有几个人知道,武松两个人先到那里躲避一阵。
等到武松两人走了之后,武大又在屋子里收拾了一下,看的没有破绽了,这才出了屋子,将院子里的大门打开,一下子张大户的那这个狗腿子呼呼啦啦的都闯了进来,将武大围住。
几个人簇拥着张大户进了院子,张大户看了看武大,都是一个县城里的,他也认得武大,长得相貌丑陋又是五短身材,县里人都叫他三寸丁谷树皮,也因为他厨艺高超,也有人叫他小庖丁。
“武大?那两个狗男女去哪了?”张大户冷眼的看着武大,问道。
武大满面堆笑,躬身说道:“原来是张大官人,小人给张大官人请安了,大官人也知道这家里只有小人一个人,哪里来的狗男女。”
“老爷,那狗男女进了县城就到这里了,我们还打听了,那个男的便是武大的弟弟武松。”管家张才哼了一声,对着张大户说道。
张大户拿眼镜一瞪武大,说道:“好,敬酒不吃吃罚酒,来人呐,给我搜。”
“是。”一众伙计应了一声,闯进屋子,里里外外搜了一遍,翻箱倒柜,弄得满屋狼藉,也没有找到一个人影。
“老爷,一定是那狗男女从后门跑了,这武大是武松的亲哥哥,只要把他给抓住,就不怕那个武松不出来,到时候瓮中捉鳖,手到擒来呀。”管家张才眼珠一转想到了一个主意,俯在张大户耳边说道。
张大户点了点头,拿手一指武大说道:“把这个腌臜带走,另外放出风去,说是武大在张府,要想救回武大,让那个武松自己来领人。”说完便转身走了。
周围的伙计过来麻肩头拢二背将武大捆了个结结实实,带走了。
武大被带走的消息一下子便在这清河县传开了,武松和潘金莲也得知了消息,这武大是武松唯一的亲人,一听到这个消息,武松便坐不住了,当下便要去张府要人。
旁边的潘金莲急忙将他给拦住,劝道:“武松大哥不可,那张大户既然放出话来让你去张府取人,必定是有准备的,你这一去不亚于羊入虎口,到时不但就不出武大哥哥,还容易把你给搭进去。”
“去又去不得,那如何是好,哎呀!”武松恼怒的一拍桌子说道,当下眼睛一亮,便说道:“金莲姑娘我有办法了。”
“什么?”潘金莲一听武松有办法,也是一喜,便开口问道。
“我有个哥哥,此人义薄云天,仁义无双,周人之急,扶人之困,乃是当世一等一的大豪杰,此人便是梁山泊寨主托塔天王晁盖,当时曾邀我上山入伙,我没有同意,还说有什么困难只管去梁山找他,如今正好可以去那梁山泊,请援兵来救兄长。”武松当下便说道。
潘金莲一听是晁盖脸上也是一喜,看来武大有救,两个人商量了一下,便乔装打扮一番,偷偷摸摸的出了县城,直奔梁山而去。
武松怎么去的梁山暂且不提,且说晁盖,鲁智深,燕青,山士奇同二十个狼牙一路快马加鞭赶奔东京汴梁。
众人行了十几日这才赶到,来到东京几个人中也就是鲁智深比较熟悉,当下众人找了一家酒店住下,好好的吃喝了一顿,鲁智深也回到大相国寺的菜园子里找张三李四那几个破皮。
鲁智深一回到菜园子便看到了张三几个人,个个都是身上带伤,鼻青脸肿的,有几个人还断了胳膊,张三李四几个人一看是鲁智深回来了,当下便是大喜,急忙跑过来。
“鲁大师,你可回来了,再不回来俺们几个了就快要被高衙内的几个狗腿子给打死了。”张三抱着鲁智深嚎啕大哭的诉苦,其他几个人也都是七嘴八舌在那里一边痛哭着一边诉苦。
鲁智深被搅的不耐烦了,推开几个人,虎目圆睁,怒骂一声,说道:“你们几个大老爷们儿,在那里哭哭啼啼,惹得洒家心烦,快说怎么回事?”
被鲁智深这么一吼,几个人这才止住眼泪,张三说道:“是这样的,大师临走时嘱咐我们几个好生看着林娘子一家,俺们不敢怠慢,日夜在林娘子家周围看守倒也平安无事,可是吗董超薛霸回来之后,好像说是大师救了那林冲,那高衙内派人来找大师,没找到便拿俺们出气,说大师一日不回来便打俺们一日,这连续三四天下来俺们几个也是哥哥带伤。”
“那你们几个怎地不出去躲躲,在这里等着挨打不成?”鲁智深气急说道。
旁边的李四说道:“大师临走时交代俺们要照顾好林娘子一家,大师没回来俺们哪里能走,俺们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