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番讨论,飞机再次起飞,到北边的城郊外三十公里处降落。
轰隆轰隆!震耳欲聋的爆炸声,在城南响起,火光冲天。
正在下飞机的白莲他们都僵住了一下,遥望着~炮~火曼舞的天空。
“我们不能干等着。”卫兵打破僵局,“这边有可能马上交火,我们动作要快。”
白莲和皇甫莽看看他,心里有了点安慰。一路来这位亲卫兵保持着沉默,看上去水平很低,两人心里认为他是个拖油**。此刻他的话,有点味道了。
“荆棘!”白莲看见皇甫莽和卫兵已经下到地面,转身对她说,“你一个人能驾驶飞机吗?”
“没有问题。姐姐!”
“你开着这架飞机,一直往北飞,最好在两百公里外,等我们的消息。”
“好的。”
白莲一个飞,稳稳地落到地面。
三人各自上了雪地摩托车。
轰轰轰!三辆雪地摩托轰起油门,车尾部的雪面立即被喷出一条融化的水沟。
“出发。”
轰!轰!轰!三辆雪地摩托车蹿出去。在不平整的山岭的雪中,一会儿平稳行驶,一会儿从小坡顶飞跃出去,一会儿一个一百八十度的转弯……
三人向着北平城飞驰而去。
与此同时,太平军的空军已经抵达北边,盘旋在郊外的天空,战机将一枚枚~炸~弹~扔向城郊,轰隆轰隆,炸起了很多雪花。
白莲仰头望一眼,发现一个奇特现象:战机的~炮~弹~不能从空中仍进城内,而是一架又一架的飞机俯冲,将~炸~弹~扔向离城不远的地方。
轰轰轰!接二连三的~炸~弹~轰炸着城墙,城墙岿然不动,仿佛如蚍蜉撼树,挠痒痒而已。
“停!”皇甫莽喊,“我们不能前进了。”
三辆雪地摩托停下来,排气管突突突的抖动。
“离城只有十公里了。”卫兵说,“这么猛烈的炮火,还有很高的城墙。我们没戏,撤离吧。”
卫兵觉得收集情报也不是这么玩命的,人家打战,自己参与有何用?
“皇甫莽!”白莲说,“这位卫兵说的对。他们在打战,你们留在此地等我。我一人进城看看。”
“我是男儿之躯,在南边的时候,我早就想去找罗俊了。我知道那是不可能,现在北边的火力相对弱。”皇甫莽说,“我知道罗俊不会来北边。可如果我们进城,说不定有收获。我也去。”
“我估量城墙有五千米以上。”卫兵说,“我们如何进城,似乎没有城门。”
“皇甫莽你还是留在这儿。”白莲说,“我一个人去。”
皇甫莽看看耸入天空的城墙,天空中不断俯冲的战机,还有城墙上没有开枪的守城士兵。
“好吧!”
轰!雪白色的雪地摩托车从一座山坡飞出去,在半空中飞旋着。这漂亮的空中飞翔,引起了城墙上的观察员。
这位观察员不是别人,正是普少。
刀锋心里确实是鄙视普少,然而,他也知道普少很厉害。清风城一战,普少一人之力抗击全世界,玩得还很溜。后来,特工圈里流传着一种说法,普少的死亡是一支特殊的小队人马出现,直接轰击他所处的指挥室,并不是外界传闻的被罗俊干掉。
这个被~干掉变成了一个笑料,普少活生生的出现在北平城。
这儿的市民私下开始讨论这起往事,不久,这条消息即将传遍全世界。
考虑到弓箭的因素,刀锋不可能直接让普少晾晒着,这样就打弓箭的脸了。刀锋自己也是从那儿走出来的刺客,他知道不能不给弓箭这个面子。
思前虑后,刀锋任命普少为北城的副职,协助此地负责人,守住北城。
“你来看看。”普少对负责人说:“偏东方向,约十公里处,有一辆雪地摩托……”
普少后面的说不下去,从望眼镜看见雪地摩托车一直飞翔在空中,而且一直向上。
“飞摩托。”负责人惊叫起来,“所有士兵做好战斗准备。”
守城的士兵观看着太平城的战机在城郊外进行着投~炸~弹~的军事演习,突然听见指挥官的大喊,立马动起来。
“指挥官!”普少放下望眼镜,说,“你要如何处理?这辆飞摩托应该能穿越拦截线。”
指挥官说:“直接打,只有一辆飞摩托,不足为惧。”
嘴上这么说,指挥官心里产生一个疑问:何时出现的飞摩托?
“如果是一群呢?”普少看他额头出汗了。
这当儿,一直“作秀”的战机突然撤离此地,南边一直响着似要将地球炸毁的节奏,城墙都震动起来。
皇甫莽和卫兵看见空中的战机撤离,都瞪大了眼睛,再遥望南边,似乎点燃了毁灭性的爆炸,惨叫声传到这两百公里处的北城。
“哈哈!天助老子。”皇甫莽早想冲过去,看见天空的战机撤离,时机到了,“你要跟着我去,还是留在这儿?”
卫兵看看天空中绕城往南飞的战机,再看看城墙,北平军一直没有动静,胆子就大起来。还有士兵的使命,不容他退缩。
“又有两辆雪地摩托车。”指挥官说,“辛亏这两辆不是飞摩托。”
普少再看一眼,确实如指挥官所言,后来的两辆雪地摩托车腾空了一会儿,落地,没有像第一辆雪地摩托车飞起来。
“开火。”指挥官收到的指令是天空出现战机不用管,其他的情况,只要一有风吹草动,开火。
“3……2……1……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