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莲这么说,是因为她和书函来到军营后,观察得很仔细。这段期间,南东军与南北军没有发生过异常激烈的战斗场面,甚至寻不到小部队作战的痕迹。
“我也很苦恼。”马俊说,“不说这个了,你们千里迢迢而来,是不是白市……”
“白市安然无恙。”白莲不想听不吉利的话,“只是很多天没有联系上你们,想来看看情况。”
“我们这边也很无奈,工程部队已经尝试了几天,至今一团迷。”马俊说,“信号突然断了,奇怪的是我们能够联系到其他地方,只有联系你们,我们的信号就没有了。”
“原来如此。”白莲说,“还是那个问题,您为何让士兵大上午的睡觉?”
马俊看了看两人,知道不提是绕不过去了。
“说起来头疼。”马俊说,“今天是第四天了,夜晚所有士兵不睡觉了,让他们白天休息,保证他们的精力。”
马俊将割走耳朵的事情说了一遍,最后说:“我也没有办法,这能这么做了。另外,我准备今夜发动一次行动,这也是让他们休息的一个原因。”
“割走耳朵?”白莲和书函同时开口道,“肯定是黑衣人所干。”
“黑衣人?你们也知道黑衣人?”马俊说,“我的细作在南东城里发现了黑衣人。”
白莲将黑衣人在白市的一切说了一遍。
“通信一事,是不是黑衣人从中作梗。”书函忽然说道,“黑衣人的手段很邪门,说不定这个也是他们所干的事情。”
“这个极有可能。”马俊说,“我们一时找不到解决的途径,不知如何是好。”
“首长!”白莲说,“我发现你军营的士兵不止二十万人,是不是南北城增兵?”
“嗯!现在有五十万士兵。”马俊说,“人心不能有变呀!这几天的割走耳朵的事件,人心惶惶。今夜,我要派遣一支队伍去袭击南东城,给士兵鼓鼓气。”
“对!不能等下去了。”白莲说了,“已经过去半个月了,三城的士兵按兵不动,不知道耗到何时。你们今夜动手,我回到白市之后,我也动手。”
“双方联系不上,最好是这几天动手。”书函说,“时间拖长了,对白市、南北城都不会有好处。现在,大家要考虑的一个问题是黑衣人帮助南东军,这黑衣人的手段邪门歪道,对付起来有可能遇到麻烦。”
“不管黑衣人。”马俊说,“我这边再不动手,军心动摇后,就打不成战了。趁着士兵们憋着一口气,带领他们宣泄一下情绪。”
“好。”白莲说,“首长决定今夜出动,我们就不停留了。我也回白市,回去组织士兵。”
“吃口饭再走。”马俊说,“远道而来。”
“不必了。”白莲说,“等打下南东城,我们坐下来,好好的吃一顿饭。”
“我这儿今晚动手。”马俊说,“你迟几天无妨,这么远的路程,你起码也花两天回城。”
“白市军明晚动手。”白莲说,“告辞。”
“我送一程吧!”
马俊跟着出来,看见白莲拉着书函一飞冲天。白莲说明天晚上动手,马俊还疑惑,此刻,两位女士一转眼从他视线中消失了。
“天呀!”马俊仰头望着有点雾气的天空,“大家说白市的代理市长是一位能飞的人。我不相信。现在,真的开了眼界。”
马俊折回屋子内,打开南东城的电子图,投影在墙体上。
“从这儿进攻吗?”马俊指向城南的一个角落,“这儿守卫的士兵很少,不过,这是不是柏宾意设置的一个陷阱?”
这半个月来,马俊详细地了解了一下南东城的柏宾,知道对方是一个狠角色,需要给及足够的关注。
马俊一直喃喃自语的站在地图前,研究着攻城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