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我能去摸这头海豚吗?”十岁的良单问郝羽,“我很喜欢。”
郝羽收住了手中的一把长剑,摸~摸良单的头。
“不行。”声音很小,却很有威力,“你摸过的海中动物都会发疯,你自己也会受伤。”
“可是师父我们活在被海洋包围的地方。”良单固执的说,“我不摸海里的生物,我能摸什么动物?师父!您让我摸一下海豚,我太喜欢了。就一下……”
良单瞪着一双大眼睛,看着郝羽。
水池里的海豚似乎知道了良单要摸自己,向着良单喷着水线。
“你受得了痛苦吗?”郝羽摸着他的头,“你摸它一下,你又得躺床~上一段时间。”
“我太喜欢了。”良单说,“师父!我受得了苦。”
郝羽没有再阻止,点头同意了。
良单手足舞蹈的蹦向水池。碰!他一头扎进水池。
“乖!”良单说着靠近海豚,“我来了。”
海豚嘶嘶的喷着水,游向良单。
良单的手摸上了它的头。黑豚乖乖地,它的头触碰着良单的小胸脯。
渐渐地,良单身体疼痛起来,犹如万箭穿心。
哇!良单吐出一口浓浓的血。
“醒了……醒了……”
围绕着良单的士兵欢呼起来。大家眼角流下了笑着的眼泪。
“师兄!”公孙苓握住良单的手,“你终于醒了。”
良单看看围着自己的众人,又看看摇晃着的灯光,耳朵听见潮水的哗啦哗啦。
“几点了?”良单虚弱的声音,“大家各自回去睡觉。”
众人看见临时总指挥醒来。人人向良单说了一两句话,退出这间卧室。
“战况如何?”良单艰难地坐起来,“师妹!递给我一杯水,我口渴。”
“南东海军损失了一大半的兵力,到现在,他们仍然组织人员搜寻失踪的人员和海上漂着的尸体。”公孙苓将水杯递给良单,“师兄!你驾奴海洋生物的本领,最好别再使用了。从小到大,你每次利用这个本领,身体都要受伤。这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良单认真地听着公孙苓的话。
“师伯师父师叔们不在身边。万一出现紧急情况,我不知道如何救你。你看看,这一次,你已经昏迷十个多小时了。”
“现在是凌晨了吗?”良单问,“怪不得有点冷,潮水声也听起来冷冷的。”
“嗯!”公孙苓说,“唯一的好处,南东海军损失惨重,暂时没有进攻。”
“值得了。”
一夜无事。
第二日一大早,前指挥官押着一位人,来到良单和公孙苓休息的隔断舱。
昨天的一战,白市的全体上下的海军,对良单和公孙苓给及高度的肯定。
前任指挥官不再抱有情绪,他目睹了南东军的混乱,知道自己是无法做到如此牛逼的程度。
他用望眼镜目睹了南东军与鲨鱼的战斗场面。如果南东军那种火力来攻打白市,这三千不到的兵力,十多分钟就被他们解决。
“良指挥!”前任指挥官扣着一位女士,“这个人怎么处置?”
良单和公孙苓看看满嘴鲜血的女子,一头的雾水。
“什么情况?”公孙苓问,“她是……”
“南东军的特工。”前任指挥官说,“问清楚了。她摸清了我们白市海军的实力,连同海底下的炸~弹位置。她交代,如果南东军昨日没有发生人鱼大战,南东军准备昨夜入侵。”
“你抓到的细作。”良单说,“怎么处置,你自己拿把握。”
“我没有权利处置。”前任指挥官说,“你下令吧!”
“这种人留活口没有用处。”公孙苓说,“她摸清白市的海军实力,必定有色秀的成分。这么着吧!你再去审问,问出出卖信息的人,一同处理掉。战争时期,这样的人也不能留在军营。”
“是!”
“还有,我师兄的伤需要养,我们一会儿就返回城里。”公孙苓说,“这儿的警戒由你负责。所有的部署,你按昨天我们说的做。”
“是!”
前任指挥官押着特工出去了。
“师妹!这处理有点过火了。”良单说,“关起来,更好的。一来就杀头,这……”
“师兄!”公孙苓说,“这群海军,原本不是士兵出身,理想信念不坚定。这是第一起发生的吧?第一次,就要严格惩办。杀一儆百,以后不敢有人再碰这种出卖情报的事情了。”
“呵呵!”良单说,“我脑子昏了,考虑问题不如你不全面。”
……
白莲和书函回到白市,已经天黑了。
“姐姐!”荆棘说,“良单受伤了。”
“什么?”两人异口同声,“良单身手很厉害,千军万马中他能活着出去,怎么就受伤了。”
“我留在这儿等您们。”荆棘说,“苗葭书记已经去医院了。”
“这究竟发生了什么?”书函问,“怎么说受伤就受伤了?”
荆棘将南东海军损失惨重的事情,从头到尾讲了一遍。
白莲和书函听得一愣一愣,两个人去了一转南北军那边,良单和公孙苓两个给了南东海军一个沉痛的打击。
“驱使着鲨鱼去搅乱南东海军?”白莲说,“这良单拥有驱奴之术。”
“无奇不有。”书函不再表出不相信的语气了,“看来南东海军成了鲨鱼的食物。”
“我们也去看看受伤的人。”荆棘说,“听说良单昏迷了十个小时,今天上午才回到白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