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楚。”很多人附和道,“我们不做白市的奴隶。”
“大家看看这十几个警察。”一位瘦瘦地妇女说,“他们是白市的人。南东城的人会加入警察吗?不会!我们都是政府的工作人员。我们很了解白市,不能做亡城奴。”
十几个警察蹲在舞台上,身上的所有装备被卸掉了。
“各位官员。”一位警察喊道,“你们不能胡闹。这白市的人,对我们南东城没有做过什么。我也是南东城人,你们不能这么做,听我……”
“走狗!”有人将手中的**子扔向他们。
“打死他们。”又有人高呼道,“打死假扮南东城的白市人。”
“我们真是南城城的人。”头破血流的警察高喊,“我们的家也在这儿,也是这儿成长起来。”
“走狗!假扮的人。”一位沧桑的妇女手中握着一把亮亮的刀,突然走上舞台,“我的儿子是士兵。黑衣人管这座城市时,他活着。现在,白市的人来了,我连他的尸体都没有找到。”
妇女举起手中的刀,面向舞台下的众人。
“你们说?我们能接受白市的人吗?我第一个不同意。今天,我先杀了这些走狗。”
中年妇女持刀,缓缓地走向蹲着的警察。
良单发现没有人去阻止这妇女的疯狂举动,反而是破口大骂着,鼓励她去宰了这十几位警察。
“大姐!大姐!”警察不顾仍来的物件,抬起头,喊道,“你不能杀人。杀了我们,你的孩子也回不来。我的儿子也是士兵,到今天,我也没有找到他的尸体。大姐!大姐!”
“狗~娘养的。”妇女骂道,“走狗。今天,我第一个杀了你。”
“杀了他。”台下有人厉声道,“杀了他。他的话是骗人。”
“杀了他。”
“杀了他,杀了他们,杀了所有警察,我们冲出去。”
此时,良单看见舞台中央的大屏幕,播放着市长和首长进行阅兵仪式。而这广场,却是人人喊着杀警察的声音。
妇女的刀尖架到了最左边警察的脖子,仍旧没有人阻止妇女。反而,他们喊杀声越来越大。
良单不能等下去了。一个跃升,上了舞台。又是一脚,踢飞妇女手中的刀。一气呵成,行云流水。这个过程只用了十几秒。
舞台周围的人,暂时陷入了沉寂。
“你们全部人是政府的职员。”良单抓~住机会,讲道,“这样做?只会毁灭南东城,如果你们热爱这座城市,第一件事情,不要闹下去。你们这是胡闹。我不清楚你们受到了谁的蛊惑。但我认为,你们这是鲁莽行~事。这样做的后果,你们自己想想也清楚。听我……”
“听你嘛了个比。”一位男人骂道,“你们白市吞了我们城市,想让我们成为你们的奴隶。休想,我们南东城人不怕死。”
“对!我们南东城人不怕死。我们等的就是这个机会。再过几个小时,我们的行动,肯定引得全城人民的欢迎。”
“亏你是政府官员。”良单的声音大得舞台周围的所有人听清楚了,“你们这是无理取闹。我最后一次重申,停止你们的闹剧。我一概不追,否则,休怪我们的铁腕手段。我想,你们不想见到血。”
“我们不怕血。”
“血洗中央广场,唤醒全城的市民。”
“血洗中央广场。”
呼喊声中,妇女揉着手腕,重新拿回刀子。她一步步走向良单。
“你不配做我们的市长。你不是南东城人,不配当我们的市长。”妇女眼神满是愤怒,“我第一个杀了你。”
良单无奈的摇摇头。
“我一定要为儿子报仇。”她举起刀子,“我要杀了你。”
“愚昧。”良单厉声道,“枉为人世。”
“光明堂皇,也遮盖不了你们肮脏的手。”
妇女举起刀子,刺向良单。
“比奴隶都愚昧。”良单猛地看向她,“亏你是官员。”
“我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