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此时机,落尘命小雪飞过人墙,提起天凤剑,便朝虓虎斩杀过去。
天凤剑本就神武,再加上火凤在上空助阵,让那虓虎不易逃走,落尘对付虓虎便如囊中取物一般,只见那虓虎召唤出“怨泓刀”,便朝落尘横砍而来,落尘飘飞入空避开一击,右手一横,灵剑横空一削,便将虓虎连同他的骑兽震退几丈距离。
虓虎心头吃痛,知道这落尘的厉害,立刻命大军将她包围住,落尘大喝一声:“谁敢过来,别怪本公主大开杀戒!”
这些士兵有些惶惑,进不敢进,退不敢退,在云空中犹疑不定,惹得那虓虎狂怒不已,顿时双眼血红,发了狠一般将右手变成虎爪,左手持着怨泓刀,齐齐向落尘招呼了过来。
落尘持着天凤剑,光芒灼灼,紫色腾腾,斗得天地颜色都为之一变,她翩然入空,从虚空中召唤出‘梭骨针’,对准虓虎,喝令一声:“去!”
梭骨针便朝虓虎激射而去,这梭骨针本就无形无色,而这虓虎又全心跟落尘对战,竟没有留意到暗器袭来,顿时只觉心口一阵刺痛,他本没在意,准备将怨泓刀上的怨魂之气召唤出,朝落尘逼去,然而却觉一运气,胸口越发疼痛,到最后全身犹如有千万只蚂蚁在体内啃噬一般,痛痒难耐,怒道:“你对我做了甚么?”
落尘冷冷一笑,“这滋味你虓虎该当最清楚不过了,当年你爱子乐勍便用此物对付过我,如今我用它来对付你也算是一报还一报!”
虓虎大惊失色,面色僵硬,全身通红,颤抖着身子,恐惧地道:“梭骨针?你敢对本将用梭骨针?”
“如何不敢?”落尘面色清冷,威凛逼人。
璟尧落下云头,召唤灵力形成绳索将他捆缚住,然后一收,便像提球一般提到自己手中,随后面向大军,高声呼喊:“你们的大将已擒,尔等若罢兵,将不杀尔等性命!”
大军听得号令,纷纷回首来看,果见他们的统领已被擒,几个副统领迎上前来,拔出长刀,叫喝起来:“快快将我们统领放出,不然休怪我军灭你等宵小之辈!”
璟尧却灿然一笑,一笑秋颜敛色,“我夫人乃当今公主,我乃族帝亲命的王君,与你们对战的聂臻聂大统领,先王的御前侍卫,你们口中的宵小之徒说的恐怕是我手中提着的这位,是也不是?”
“说的便是你,少君在祭天台上已言明,她落尘乃血魔化身,乃是灾祸,会给血瀛国带来灭顶之灾,我们奉王之名,除祸安民心,你等叛逆犯上,便是作死!”这位副将名为拓祯,一脸黢黑,双臂穷武有力,手上持着一对铜锤,看来有百斤之重。
璟尧朝落尘周身一扬,顿时落尘敛住的神之光芒便显现出来,那光芒如日月莹辉,纵然是在白昼也能感到她身上犹如日光倾泻一般,将天地都映衬得灼目光华。
那光芒所照耀之下,给人暖洋洋之感,身体极是受用。
“现在在你们面前的是落尘天神,而不是血魔,她已脱去血魔之身,成为天下万民膜拜敬仰的上神,敢问二位还敢造次么?”璟尧收了灵力,落尘身周的光泽便暗退了下去。
拓祯难以置信,心想从古至今还没有一个血魔区区十几岁的年纪就脱去了血魔之身而成神的,这绝对是对方糊弄他们的把戏,自是不以为意,冷笑道:“你去蒙骗三岁小孩还差不多,以为我们会信么?至少虓虎统领,对不住了,王上下令,就算十万大军全军覆没,也必须取你二人项上人头!”
落尘心下一片冰凉,她没想到龙毓晞为了捉拿她居然可以弃十万大军性命不顾,这种鱼死网破的做法实在让她汗颜,她想除了这虓虎之外,还有两名副将五名惨将,只要将这八人尽数拿下,便是群龙无首,这大军自然溃败。
璟尧也会意落尘意思,将提着的虓虎捆在穷奇背上,对落尘明媚一笑,“夫人,这些人啰咋得很,我去去就来,你好生歇会儿!”
随后便飞身而上,手执血狼剑,穿梭在这八大参将身周。璟尧如今身体大好,灵气也全然恢复,好久都未动手过招的他,此刻倒斗得很是兴起,而那两头小狼崽也环伺在他身周,替他助阵,以防他相斗时,有敌军的暗箭来袭。
璟尧风起飘袂,灵力缠绵不休地涌出,只见血狼剑合着他的蓝色光刃在这云空中闪耀穿梭,俨然如庄严宝华,让人摒神凝气,静神注目。
见着如天神一般的璟尧与这几大参将游走,羽飞飘然,郎朗君子,尽揽风华,不由得莞尔一笑,笑中带着赞许,带着柔情,带着倾慕,她想着无论时光如何相待,终是将此生最值得相守的人送到了她的身畔,她曾怨恨过上苍,为何如此待她,让她从小孤苦无依,可如今再看,却也是心满意足,有了璟尧,有了玉华峰的众徒孙们,此生还有何求?
没几个回合,那些参将便竟皆倒在璟尧剑下,当他将最后一个首领收服时,他面向众军,道:“你们的所有大将皆以被服,你们还要继续战斗下去么?”
所有首领被俘,大军军心立刻紊乱,都放下了武器不再做无为的抵抗,如今十万大军却也还剩两万人马,有许多人马听说战将被俘,都偷偷开始趁璟尧大军不备溜走,聂臻派兵士拦阻也也是如决堤之洪,拦也拦不住,只消小半个时辰,便只剩下三千人不到留在此处,对璟尧投降,意欲投靠。
落尘面对这三千人马,也心有优思,她并无心与王廷抗争,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