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这贞节牌坊有什么好看的?”
氿诺璃和小翠按着记忆中的方向,寻到了昨晚看见的那个贞节牌坊。
站在牌坊下,小翠是左看右看,就是看不出这贞节牌坊有啥奇特之处,也就是灰白的翘角石牌坊。
话说这牌坊也是要分个三六九等的,一般多分为木、石、木石、砖木、琉璃等几种,多设于在主要街道的道口,当然,在园林、寺观、宫苑、陵墓和街道也有建造,基本都是用于旌表节孝之用,形状多为额上施斗拱,其上盖瓦顶,分为柱出头和不出头两种式样,再根据等级的划分,顶上楼层分层加盖,功德越高,这用料和楼层就越是讲究。
再看眼前这牌坊,也就一普通石牌坊,顶上楼层也不过一层,应该也不会是什么大户出生或是极其感惑人心的贞节功德。
“我这瞅着也不会是什么大户人家出生,”氿诺璃仰着头,双手背于身后,看着牌坊自个发起琢磨来。
“小姐,你到底看啥?这有啥好看的,算了,别看了,我们走吧,我们这样都盯着看快半个时辰了,过路的人都盯着咱们瞧了都,走了。”
感觉到周围过路行人异样的眼光,小翠浑身不自在,拉扯着氿诺璃的衣袖,吵着要离开。
“翠,再等会,你看那上面的小字写的啥?字有些模糊。”
“啥?”小翠闻言,仰头细看着氿诺璃所说的小字,就是“贞节”二字的右下方,字迹虽是石刻,可是因为有些年头的关系,风吹日晒雨林的,沾了好些水迹、污迹,确实有些看不清。
“姑娘,你们都站这好些时候了,看啥呢?”
突然,一个挑着货架子,卖豆花的老人家走了过来,好奇的问着氿诺璃和小翠。
“大爷,没什么,出来逛,看见这贞节牌坊,很是好奇,是哪家的媳妇,可是上面字迹看不清了。”
氿诺璃闻言,眼眸一转,看了半天,还不如打听,脖子都仰酸了,也没瞅出个啥来。
“这事,你算碰对人了,我知道。”老人家笑着应道,可又突然为难的说道:“这…就是,说来话长,一言难尽。”
氿诺璃眼眸看了看老人挑着的货架,给小翠使了个眼神,小翠机灵的叫道:“小姐,我饿了,我们吃碗豆花吧,看老人家的豆花好嫩的,一定好吃。”
“那是,全京城就数我老霍头的豆花最好吃,小姑娘真有眼力,来,我们别站路上,到一边树荫子下,我给两位姑娘盛两碗。”
老头开心的立马挑着货架,带着氿诺璃和小翠到一旁的树荫下,取下两张小木凳,让两人坐下,热络的给二人盛豆花。
“老人家,你是本地人吗?”
“是啊,我就是在这京城里出生的,也是在这娶的媳妇生的娃,哈哈哈哈哈哈……姑娘想知道啥,问我就对了,我一准知道。”
“那你可知这贞节牌坊说的是谁吗?”氿诺璃好奇的问着。
“那说的是京城稻九子弄里曹家的媳妇金玉娥,”老霍头一边说着一边将都豆花递到氿诺璃和小翠的手上,说道:“还热乎着,小心烫手,吹吹再吃。”
“曹家的媳妇?”
“对,那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说起这曹家也是可怜,”老霍头拿了根板凳坐下,从后腰拔出个长长的烟杆子,塞了些老烟草,往炉子里点了火,大口的吸了两口说道:“姑娘一看就是外地来的吧,定没听说过20年前这曹家的事情,想当年这牌坊立起来的时候,那也算是京城里的一件大事了,毕竟这种贞节牌坊非一般人家想得就得的,尤其是出自这么一个普通的百姓人家。”
“老人家眼力真好,不错,我们俩确实不是琎龒国人,是南边金娑国过来的,也是久闻这琎龒国是个富饶、繁华之地,这不就来走走,开开眼,昨日才刚到这京城,一睹了这京城之繁华,确实是我金娑国所不能比的,今日闲走之时,突见这贞节牌坊,实在是好奇是如何一个奇女子,不知老人家可否告知一二?”
氿诺璃的一番话说的是诚诚恳恳,听的老霍头心里舒服,独属于琎龒国人的傲性一上来立马傲气的说道:“不错,我们琎龒国那是人多、地广,鱼米富足,论财力,哪国比的上?国君宅心仁厚,深得人心,百姓安居乐业,南宫世家商机不断,财源滚滚,国库充实,国力日趋壮实……就说前些时候……”
“老人家,二十年前发生啥事了?”
眼瞅着老霍头越说越偏了,小翠放下到嘴边的勺子积极的出口,刹住了的口。
“二十年前?曹家?哦对,我咋说远了,哈哈……老了,老了,这脑子不好使了。”
“没事的,老人家您慢慢说。”
氿诺璃闻言,到是不急,耐着性子听老霍头说这曹家的事情。
“这要从二十年前说起,”老霍头再次抽了口烟,大吐一口气说道:“这稻九子弄里的曹家,就算没有这贞节牌坊,也是我们京城里的名人了,不是有功有名的名人,是出了奇的霉运,倒霉到家了,连命都搭进去了。这曹家向来都是一脉单传,世代都是和我一样,挑个竹担子,卖云吞面过活,虽不算富裕,可也不愁温饱。”
“那为何您说他们家走了霉运?”
“这祖辈留下的话不能不听,都有它存在的道理,不知姑娘可听说过这么一句话,夜不走鬼路,不挡鬼道,不拿鬼物?”
“啊!这话我懂,就是和人走人道,鬼走鬼道的意思是相同的,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