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三公主行礼。”
眼力儿尖的狠的瑄姑,立马带着大伙给三公主行礼,毕竟这里面坐着个十七爷,门口站着个三公主,里外都嘚供着。
“今这根美人烛我是要定了。”
“三公主,您这是?”
还未待瑄姑等人起身,三公主金郦开口就要烛,惊的瑄姑错愕不已。
“这是一万两黄金的银票,总抵的过那45万两白银了吧。”
三公主使了个眼神,身旁的女官立刻将银票递到瑄姑的面前,吓的瑄姑不敢接,为难的望向二楼的主宾包厢,见没动静,才怯生生的将银票接下,小心翼翼的说道:“公主里面请。”
“是三公主。”
本还准备叫价的王傞立马缩回身子,对着还在悠哉喝小酒的南宫尨叫道:“公子,一万两金子,是三公主。”
“胡闹,一个姑娘家瞎起什么哄。”
南宫尨闻言,眉宇一皱,放下手中的酒杯,走到窗边一看,确实是三公主,心思一琢磨,转身对着王傞下令道:“走,此地不宜久留。”
“走?公子,您不要美人烛了?”
“这丫头怕是冲我来的,赶紧走,免的麻烦。”
“哦,哦,好。”
王傞闻言,忙丢下花鼓,紧跟着南宫尨走出包厢,谁成想这包厢门一打开,三公主那美艳动人的脸儿就出现在厢门口,吓的两男人,忙缩回脚,恭敬的弯腰行礼道:“三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
“尨哥哥好雅致,进了这长乐坊,怎么也不找个美艳的姑娘伺候着?”
哎呦喂,这是谁家陈年醋坛子给敲了个稀巴烂,这酸味怕是十里八乡都要闻了个遍,驴捂鼻子,酸。
南宫尨和王傞闻言,对望一眼,眼珠一转,陪笑着说道:“瞧三公主说的,我也就是听闻这美人烛是个稀罕物件,就来凑个热闹,这不,热闹也看完了,正准备走呢。”
说着,南宫尨立马给王傞一个眼神,提腿就要离开,却被门口的护卫给拦了下来,只好再次退回包厢内。
“坐。”
“咳咳…三公主,今日怎么有空到这长乐坊走走?”
既然走不了,那就坐着。
南宫尨长袍褂子一撩,一个旋身落座,拿起一盘的香茶壶就给三公主甄茶。
“别看这长乐坊是个声色酒楼子,酒水自是不用说,到是这香茶,清香扑鼻,入口甘甜,品一品,绝对让您心旷神怡。”
“是吗?”
三公主闻言,眉眼儿一挑,接过南宫尨递上的香茶,放于鼻尖品香,浅尝一口道:“确实甘甜醇香。”
“怎么不见氿姑娘?”
“额…”南宫尨没想到这三公主怎么会突然问起了氿诺璃,忙随意应道:“这氿姑娘去哪,我怎么知道,腿又不长我身上。”
“哦,我可怎么瞅着,你和她可是形影不离的。”
“三公主真是说笑了,您这话要是被外人听了,还不误会了去,要是误了氿姑娘的名声可就不好了,氿姑娘听了,我怕是也不见好,您这是说者无意,为难了我。”
南宫尨可不吃她那点计量,他要是认了,氿诺璃回来,指不准自己要倒什么霉子,安分点好。
“是吗?我还说这美人烛如此稀罕之物,氿姑娘又是个懂法术之人,还想和她讨教这其中的奥秘,看来是扑了个空。”
“没想到,三公主也对这美人烛有兴趣,”南宫尨闻言,心里又开始打起了算盘,放下茶碗,乐呵的说道:“公主一个女儿家,要这美人何用?不如转让给在下如何?”
“一万两的黄金,尨哥哥也肯舍得,看来这美人哥哥是打心里喜欢的紧。”
“哪要一万两的黄金,公主舍得,王爷也看不得那一万两黄金。”
开啥玩笑,堂堂一国公主,在这烟花之地雀楼子里,豪撒一万两黄金,这要传出去,皇家颜面何存?那主宾房中的老十七爷岂会作势不管?
“公主,老王爷派人过来。”
南宫尨话音刚落,就听的三公主的贴身女官俯其耳边通禀。
三公主闻言,点了点头,示意他们让来人进来。
不一会,就见女官领着一男子步入包厢内,手中一托盘,用红布盖着。
想也知道,那里面放着的是什么?
南宫尨嘴角泛起得意的笑。
“见过三公主。”
来人毕恭毕敬的向着三公主金郦行了个礼,继续说道:“王爷让奴婢带话给您,美人烛本就是个把玩之物,公主想要,拿去便是,何须万两黄金,现将银票和美人烛奉上,还有什么需要,吩咐在下便是。”
女官掀开红布,里面果真放着方才的银票和细小的白色蜡烛。
三公主不急不缓的说道:“十七叔也在啊,本该本宫先去行礼的,怎可劳烦了他老人家,”说着,三公主斜眼望了眼顾自喝茶的南宫尨,继续说道:“哎呦,你说这美人烛,也就手指那么点大,居然还能让这长乐坊的男人花大把银两求之,还真是不简单,本宫……诶……你……干什么呢?……你……”
三公主这手才要伸去拿烛,却被南宫尨大手一捞,抢了去。
“美人烛,公主拿了没用,不如就赏赐给在下,谢过公主。”
话语间,南宫尨已经带着王傞利落的躲过门口的护卫,逃到楼下。
“该死的,什么时候他的身手变的如此利索。”
金郦站在窗边愤恨的望着已然逃出长乐坊的南宫尨。
“公主,要追吗?”
“追什么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