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进。”
一声冷硬的呵令声骤起,数个鬼差齐齐直闯华昭寺结界。
“啊…”
惨叫声随之响彻整个街口。
南宫尨、羽鹤、青贠三人眼睁睁的看着那数个鬼差被结界神力焚烧殆尽,魂飞魄灭。
“再进。”
一身黑袍,手持鬼杖为首下令的鬼使,赤眸深冷无情,没有一丝怜悯,不顾鬼差的哀嚎。
冷硬之声再起,不容任何反驳,指使数个鬼差再闯结界,誓要将结界撕裂出一条缝隙。
就见数个鬼差大吼一声,誓死就要撞击结界。
“住手。”
南宫尨见状,一声大喝,飞身上前拦下以身莽撞结界的鬼差。
鬼侍羽鹤、青贠忙紧跟其后,协助其将数个鬼差拦截下,免其魂飞魄灭之苦。
“你们是何人,胆敢阻扰我鬼域办事。”
显然,南宫尨和鬼侍羽鹤、青贠的行为,引起了那鬼使的极其不悦。
就见那赤红的鬼眸直盯三人,满是杀意,手中鬼杖瞬间发出威胁的蓝色煞气。
“鬼侍羽鹤。”
“鬼侍青贠。”
羽鹤、青贠大步上前,亮出腰间鬼牌。
“噗通”一声,就见那鬼使立刻单膝跪地行礼:“琎龒国地界鬼使黑芆参见二位鬼侍大人。”
身后鬼差忙跟其一同行礼:“参见鬼侍大人。”
“既知我们为鬼侍,那如实说来,为何让我鬼域众差莽撞破界,丝毫不顾及其魂飞魄散之殘?”
羽鹤愤怒的上前一把拽起地上的鬼使,呵斥道:“如此妄为糟蹋我鬼域子弟,我定禀告鬼娘,绝不轻饶。”
说着,鬼侍利刃乍现,强大煞气紧逼鬼使命门。
“鬼……鬼侍大人……听卑职一言。”
被拽起的鬼使挣扎着,身后众鬼差纷纷上前阻止羽鹤:“大人,求您放过我们鬼使,鬼使也是没了法子,才不得已想出此对策。”
“鬼侍大人,我们都是自愿,鬼使并未强迫。”
地上哀嚎的伤残鬼差也声声为鬼使求饶。
“羽鹤,莫要冲动,先听他言之。”
身后南宫尨见状,忙上前阻拦,右手截下其利刃,眼眸示意青贠快些将羽鹤拉开。
青贠会意,上前大力将羽鹤拉扯到一边,那鬼使这才脱离羽鹤的要挟。
“告诉我,你们明知华昭寺有神物护体,方圆十里邪物近不得身,为何执意以魂魄之体撞击法界?。”
南宫尨半蹲下身,眼眸审视着地上还在喘气的鬼使。
“你又是何人?非我鬼域中人,无可奉告。”
鬼使鬼眼扫视南宫尨一周,确定其非鬼域之人,口气强硬拒绝南宫尨的问话。
羽鹤见其无礼,再次发飙,却被南宫尨伸手拦住,令其退及身后。
“鬼使这就见外了,在下虽不是鬼域之人,却也是你们鬼娘故人,此番也是受鬼娘之托,协助鬼域缉拿颜姬,鬼使大可不必如此防着在下。”
客套话,南宫尨可不废事,三两下就把鬼使说的一恁一恁的,他就不信把氿诺璃搬出来,这鬼使还敢无礼。
“你是受鬼娘之邀?”
鬼使狐疑的望向南宫尨,见其不过就是个凡人,还是有些不信,质疑道:“一个凡人,能帮的上什么忙?”
“你一个鬼使,居然敢质疑南宫公子,你知不知道他是鬼娘的……”
“羽鹤,莫要胡言。”
惊觉身后鬼侍羽鹤要说错话,忙出声阻止,羽鹤这才惊觉自己差点口误,忙改口道:“他是鬼娘座上宾,虽是凡人,可法力绝对在你我之上。”
“一个凡人如何会拥有法力?”
“怎么,你还敢质疑?”
“小的不敢。”
“那就别罗里吧嗦,快些回话。”
“是。”
还是有些犹豫,那鬼使思量了半天没了下文,羽鹤一急,手中再现利刃,吓的鬼使轻咳两声说道:“既然鬼侍大人都这么说了,那……其实,我们也是受鬼娘之令,救下城中百姓后,趁颜姬无暇顾及之时,先行进入寺庙察看到底是何神物引的颜姬如此抢夺,原本以为有鬼娘所赠的嗵铃护体,可强行打开结界进入,未成想这结界神力惊人,奈何如何撞击施法都纹丝不动。”
“传言为真,你们是鬼,自然近不得身,嗵铃在何处?”
南宫尨闻言,伸手问鬼使讨要那嗵铃。
鬼神从鬼袍中拿出一铜铃交于南宫尨手中。
见掌中嗵铃与普通铜铃无异,不经好奇的问道:“如何使用?”
“嗵铃上有法咒,照念便可,放于胸前命门处,若能进入结界,遇到强烈震魄之力,开启嗵铃便可保魂魄半柱香的时间。”
鬼使说着,苦涩的望向结界旁折损的鬼差:“都怪我无能,就是破不得此界。”
“无妨,你们进不得,我可入。”
南宫尨笃定的说着,现下更为紧迫的是,一定要抢夺先机,在颜姬之前寻到神物。
将嗵铃收入怀中,南宫尨站起身对着身后的鬼侍羽鹤、青贠交代道:“你们莫要跟我进入结界,和鬼使一同在结界外守护,以防颜姬余孽闯入结界夺取神物。”
“是。”
“公子千万小心,就怕已有颜姬同党进入结界,您定要多加小心。”
青贠有些担忧的提醒道:“我们鬼域之人进不得结界,可不代表其他之物进不得。”
“明白。”
南宫尨点头,示意二人莫要担心,稍做整理后,不放心的再交代了几句,便要进入结界,却不想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