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叔,他们欺负我,还掐我脖子。”
一见贺德,绿莠立马跳到他的身后,告状道:“还拿刀子戳我。”
“戳你?灭了她们。”
贺德闻言,怒吼一句:“教你的法术,你都拿去喂猪了吗?灭了她们”
绿莠闻言,猛的醒悟,窜出贺德的身后,双手快速结戒回旋,蓝色法气迅速在掌中聚集,向着天空一击。
“旌门法阵开。”
霎时蓝色法阵从空中垂直降落,将冲出屋内的母女二人强行禁锢,动弹不得。
“护生灵,给姑奶奶灭了她们。”
绿莠发狠的对着飘在身侧的护身灵下令,就见护身灵向着二人冲杀过去。
“慢,住手。”
贺德突然想到什么,施法将护身灵定在半空中,收回掌内。
“师叔,你要干什么?你不是要我灭了她们吗?干嘛收了我的护身灵。”
绿莠见状,急的大叫出声,质问着变卦的贺德。
“别吵,差点忘了,还有事情没办”。
贺德转头看向绿莠,嘴角露出一抹贼笑,对着绿莠说道:“可还记得这旌门法阵的其他作用?”
绿莠闻言,立刻大笑出声,双手使力的捏了一下,单手叉腰指着阵内的母女二人叫嚣道:“今天我就让你们尝尝旌门法阵的厉害。”
话音刚落,绿莠双手一挥,法阵瞬间点燃,正一点点的向着法阵中的母女燃烧而去。
“你们,你们要做什么?”
小女娃睁大着双眼,惊恐的看着那不断靠近的火焰,身子动弹不得不说,那火焰的热气强烈的正一点点的烘干她的身体。
“知道害怕,证明你还有点见识。”
贺德闻言,不慌不忙的寻了快落脚的石头坐下,翘着二郎腿,捋着白胡子说道:“旌门法阵可是我们莠教独创的法阵,拥有燃尽世间万物的毁灭之火,别说你们这种小怪,就是上万年的鬼物来了都能让它灰飞烟灭。丫头,拿出你那宝贝让她们看看,也好让她们死前长长见识。”
“好嘞。”
绿莠闻言,眼眸透着一股子兴奋,从腰间的吊坠子上捣腾出一个乌漆嘛黑的挂件坠子来。
远看不咋的,近看,哎呀妈呀,都是些面目狰狞的鬼物木雕,虽然只有一拇指大小,可也十分慎人。
“知道这是什么吗?”
绿莠一脸的邪气,晃动着手中的吊坠说道:“这上面的可都不是木雕坠子,让我找找…哦,这个,黑里带红的,记得好像是叫濑魂兽,听师公说,这是个好东西,专吃幼童的,有上千年的修行了,煞气可想而知了,爱幻化成人形,骗孩童食之,被我师公碰上,用旌门法阵炙烤而亡,好像也没挨过一个时辰,那火焰才到法阵第三圈,看看,十丈大的体型,被活活烤成了这样;还有这个烤的连眼珠子都掉了一颗,这是水里的,叫什么聖鬼的,也有800年的修行了,也没啥本事,就是吞吞过往的船只,吃个几百活人之类的,哎!也是个不经事的东西,居然敢惹我师伯他们的船只,被我师公给烤成了章鱼烧子一样,外焦里焦的,成了木炭子,听师伯说,那眼珠子被烤的”叭嗤叭嗤“的响,就和那鱼蛋子下了油锅一样,就是味道难闻了一点;还有这个,这是我收的,惨啊。我师叔给我练手的,说什么也有个千年修行的恶兽,我学艺不精,没一下把它烤焦了去,那法阵里的火一下灭一下又烧的过猛,把它的身子烤了个半熟,搞的它半死不活的,叫的那个惨烈,足足叫唤了三天三夜,师叔实在看不下去了,最后了解了它,那…”
绿莠猛的将那东西伸直了给法阵内的两人看,洋装可怜的说道:“太惨了,死的时候,连嘴巴都合不上,不信你们戳戳,这坠子还是软的,是这些坠子里,唯一一个软的。”
素白的小手果真去掰那坠子,就见那东西被掰的一上一下的,吓的法阵中的两人越发惊恐,叫道:“你们到底想要干嘛,要杀就杀,要砍就砍。”
“这法阵才烧到第一圈,急什么?”
贺德闻言,晃动拂尘,悠哉的对着绿莠说道:“别怪师叔不照顾你,自己玩,好好练习,正好你那坠子还差两,这两个虽然修行差了点,也就百来年,凑个数,给你当个护身符正好。”
“好。”
绿莠闻言,立刻收起那乌漆嘛黑的坠子,双手作势要施法加快火焰的燃烧,再次惊的法阵内的两个家伙大叫道:“别,别,你们到底怎么样才肯放过我们?”
“很简单,告诉我们,你们到底是什么东西,想要干什么?”
“我们,我们是…”
正当小女娃要开口之际,突然从法阵外射进两把飞箭,将两人射杀。
尸首瞬间变为泡影,消失不见。
贺德和绿莠全然惊懵,四下查找,都为见有人。
“师叔,怎么回事?”
“不知道,看来有人不想让我们知道,先回去和南宫尨汇合再说。”
贺德手一扬,收了那法阵,地上出现一物吸引了他的注意,是两颗墨黑的石头,伸手刚拾起,便全数化为黑色的细沙,一阵风吹过,就全数飘散不见。
“什么东西,怎么一碰就成沙了。”
“不知道,很诡异的东西。”
“那廖正财他们一家子能?”绿莠突然想到此次来的目的,急急的问着贺德。
“在里面,进去看了就知道了。”
贺德带着绿莠进了寒兽所在的屋子,越过破损的房门,绿莠看见,一个银色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