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的喜鹊臊红了脸,虽然被羽毛遮着看不出来,但她此时羞愧难当,飞到桃夭夭枝头,小声道:“你那先生,还给我取名叫喜迎春?我迎的哪门子春?这大姐姐一笑,宛如春风拂面,这才叫迎春!”
“没错呀!”桃夭夭坏笑着,“你这喜鹊一来,这大姐姐就来了,不也算迎春嘛!”
喜儿哼哼唧唧的住了嘴,蹲在枝头不说话。
“女施主光临寒舍,有何指教啊?”老道士轻咳一声,拿着架子问起来。
本来是有事的。女子想着,出神的看着两株桃树,蓦地再次笑起来:“无事,只是路过此地,想着进来看看,好奇这道观,究竟住得什么人,养得什么鸟,栽得,什么树。”
“住着道士,养着喜鹊,载着桃树。”老道士挑挑眉,语气里带了些不悦:“如何?”
“不如何,”女子笑笑,转身离去,只留下袅娜的背影和淡淡的杏香。“来日方长,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