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想哪儿去了,我就夸几句,瞧你紧张个什么样了。”
三两个瞧着顾擎川那护短的样,都笑开了,其中有个大胆点的,直接走到了南音面前,“南音姐,你今天可真美。”
“最美的应该是新娘子吧。”南音巧笑倩兮,巧妙地化解这一刻的夸赞。
“人人都知道擎川是个醋坛子啊,夸不了新娘子,只能夸你这个漂亮的伴娘了。”
“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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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时墨站在不远处,看着南音和那群小伙聊的听h的样子,心中顿生醋意起来。
是不是不止男人喜欢年轻的女人,女人也喜欢年轻的男人?
他——是不是有些老了?
转眼,他都到了奔三的年纪了,和那些二十出头的小伙比起来,确实是老了。
南音和那群人聊了多久,卫时墨就拿着自己和那群小伙比较了多久,这样的他还真是幼稚啊。
什么时候,他卫时墨为了一个女人,也幼稚到这种程度了?
可,他的思维就是停不下来啊,醋坛子简直就是满满的,都快要洒到外面来了。
直到酒宴结束,送走了一批长辈,而年轻的就直接留在来狂欢。
南音有些许累了,和几个相熟的人打了招呼,就准备上楼去休息,她可能是有些晕船,也可能是吃得有些少了,所以全身都有些软绵绵的。
只是,她才打开门呢,忽然后边就传来了一阵冷风,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被人拉到房内,紧接着,她就被人压在门板上,很快地,唇上传来了一抹湿润的温度。
她知道自己被人侵犯了,可是房间里是黑暗的,她根本就看不见,可她却依旧感受出来了席卷她全身的那股气息。
如此熟悉的气息,她又怎么可能会弄错,于是,也不再反抗了,直到他愿意放开了她,与此同时,她已经伸手摸索到了房间里的开关。
灯一亮,照遍了房间四处,而她眼前,便出现了他。
那张铭记于心的俊脸。
“你怎么会在这里?”即使苒苒已经告诉过她,已经邀请了他来参加婚礼,可刚刚,她在大厅里环顾了一圈也不见他。
她还以为他没来呢,没想到……
“我来找你啊。”他云淡风轻地笑着,那张俊脸上的笑容很是让人感觉可疑。
“你先放开我。”
她蹙了蹙眉,想要脱开他的束缚,她身上的礼服让她紧绷有些难受,明明她也没吃什么,可怎么就感觉到一股恶心呢?
她归结于这礼服可能太过贴身了,所以才会引起她的反胃。
只是卫时墨偏执到底,就是不肯放开她。
“音音,我知道错了,还不行吗?你都这么多天没有理我了,音音……”
他说到后边,直接就撒娇起来,向来在商战上雷厉风行的卫时墨居然也会有这么可爱的一面。
只是,某个女人跟本就不买他的帐啊!
他不肯放开她,她直接就推开他,南音感觉自己这会儿的恶心是越来越大了,慌乱地就跑进卫生间里一阵干呕。
她如此的不对劲,卫时墨自然跟着过来查看。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她干呕着,他连忙给她抚着后背。
最后,她还是吐出了些东西,两手扶着呼吸猛烈的胸口,好些会儿才算反应过来。
南音只顾着摇头,卫时墨扶着她在床上坐下,她直接就靠在了床后垫上,这会儿的她有些累,什么话都说不上来了。
“脸色怎么这么差?”他心疼地摸着她那消瘦,又泛着惨白色的小脸。
“可能是晕船吧。”
“晕船?”
他微微惊讶,想着他们还要在这船上呆上三天三夜呢,如果她晕船的话,这还怎么过接下来的日子。
于是,又准备抱着她起来,“我们回去吧。”
可在他的手放在她身上的那一刻,她又推开他,急忙忙地跑向了卫生间里,紧接着又是一阵干呕。
卫时墨听着她那痛苦的声音,都快要心疼死了。
“这船上有晕船药吗?”
南音咬了咬头,她吐得嘴唇都快要泛白了。
最后还是他抱着她走回到床上,这吐了两次,胸口处的烦闷倒是少了不少。
在缓了一会儿之后,居然奇怪地就没事了,头也不晕了,胸口也不闷了,这个和她平时的晕船有些不符啊。
忽的,脑海里闪过了一个大胆的想法,她,该不会是……
这样想着的时候,眸子不由得瞪大,看向他的时候,眼神里带了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喜悦。
卫时墨被她这一惊一乍的,弄得有些莫名其妙。
“怎么了?”
“我可能怀孕了。”她说出这话的时候,感觉自己整个人都有些心惶惶的,不确定极了,可同时又矛盾地觉得自己就是怀孕了。
“……”
卫时墨听着她的话,好一阵沉默,良久过后才算是反应过来,两手抓着她的胳膊,开心地叫道,“音音,你没和我开玩笑吧?”
“我上个月开始就没来过那个。”
“那一定就是了!!那一定就是了!!”
卫时墨像个分到糖的孩子,高兴地都快要跳起来。
“音音,我们现在就去医院检查。”他说着就将她抱起来。
“喂——你别这么着急啊,说不定不是呢。”
“一定是的,一定是的,我的基因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