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带我来看这个?”林谷雪突然有些恨起眼前的这个男人,他总是会把她的美好给打破。
袁熠然好久才放下手里的东西,侧过身子,半开玩笑半认真,“为了让你看清现实。”
林雪谷对他的理由感到可笑,冷着脸,声音里带了丝厌恶,“我说了不需要你的好心,你要我说几遍,你才能听懂?”
她不想再理他,利落地打开车门就准备离去,脚还没落地,他大手一把拉住她,脸上的表情不似刚才的吊儿郎当,带了陌生的严肃,“谷雪,你不听我劝,会后悔的。”
他不想看她受伤,这个情绪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心里很乱,总是想不清楚。
裴二和叶小曼虽然离婚了,可是那二十多年堆积起来的感情不是那么好断的。他能看的出来裴二的纠结与不舍,即使嘴上硬,但事实就是摆在那里。他对叶小曼的感情,任何假象都掩盖不了。
他知道,曾经叶小曼是裴予墨的命,后来她是他的殇,那么现在……该是刻骨铭心了吧。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有着这么一段刻骨铭心,现在又是藕断丝连,那么爱上这个男人的其他女人终究会受伤。而他最不想看到的就是她受伤,亦或者看到她哭……
林谷雪挣扎出他的掌控,一字一句咬字清晰,“不会后悔,哪怕只是当他的一枚棋子,我也不会后悔。你以后也别再什么好心了,那样只会让我更厌恶你。”
她说完,不留一丝余念,踏着十来公分的高跟鞋决然离去。
袁熠然听着响彻一片的关门声,想着她刚刚还留有余音的话久久不能回神。
厌恶么?讨厌么?呵……他的行情什么时候混的这么惨了?
曾几何时,有那么一个捧着花的小女孩对他说喜欢他,只是他的无知摧毁了这一切。等他开始后悔的时候,她却早已不在,现在想来,他在谷雪这里的碰壁,一定是老天在为当年的事惩罚他。
“老天,你可真公平!”他自嘲着,转而拿起一旁的雪茄点着,狠狠地吸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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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予墨载着叶小曼又回到了那一栋婚房,他说这里就是他们以后的交易的场所。
他用这样的方式来羞辱他们之间的过去,她很气,却又硬忍着不说话,她知道,他这是在报复她,他想让她跟着痛,可是如果这样真的能让他的心里变好受些的话,那么她愿意接受。两个人一起痛,不如全部都加到她一个人的身上,虽然她不是圣母,却见不得他不好。
这算是她从小到大无意识中养成的一种习惯,她的潜意识里,不管怎么样,她都不希望他受到伤害,她母亲走的早,父亲又常常忽略她,唯一的裴予墨,是他一直陪着她走过这么多个春秋,他们之间的感情早已超越了一般的情侣。
从前她以为自己离开了他就不行,她希望自己这辈子都不要离开他,可偏偏有那么多的出人意料。
“愣着干嘛?我让你来这不是闲着功夫看你表演木头人的。”
她看着他,身子微微颤抖着,其实她身上穿着的裙子在刚刚的电梯上,就已经被他褪掉了一半。
凌乱不堪的她更能引发他想要狠狠蹂~躏她的yu望。
他硬是站着没动,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她,火辣的目光仿佛x光线,能将她看出洞来。
她缓缓升起双手,一点一点解开肩膀上的那根吊带,她的手很颤抖,又显的惨白无力。
“予墨,如果这样……你能觉得开心的话,我……会……做好的。”她正视他,微启红唇,握在手里那个结不知什么时候被拉开了。
本就一层料的吊带一路往下掉,她很瘦,衣服从她身上滑落的时候几乎没有什么阻力。
她就这样穿着三点一式,裸~露在他的面前。
冷空气无孔不入地侵袭着她的身体,纤细的手臂上很快起了层疙瘩。
外面又下雨了,她能听到雨滴掉落在窗口上的声音,好像打在她的心上,一下一下地有些疼。
裴予墨抿着薄唇,看着她那张要哭不哭的脸,心里很不是滋味。他要看的不是这样的场面,可每次这女人都能将他的心湖捣乱。
他甚至开始想,这到底是在惩罚她还是在惩罚自己?
更让他觉得难受的是她的那句话——如果他开心她就会做好?早之前干嘛去了,两年前他让她不要离开的时候,为什么态度那么坚决?甚至不惜打掉他们的孩子……
“叶小曼,你现在来装圣母,会不会晚了点?”他上前一步,大手抓着她的肩膀,唇角露出一丝讥笑。
“你做好你的身份就可以,我的快不快乐不需要你来操心!”他冷笑着,伸手将她一拉就把她带到了身后的那张大床上。
她被他甩的眼冒金星,昏昏沉沉的还没有反应过来,他的手已经落到了神秘地带。
“现在只管使出你gou引的男人功夫,别给我摆一张苦瓜脸,搞的我像在奸尸,看着就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