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早早茫然,隽邦为什么这么凶啊?
说着,朝助手挥挥手,助手出去把门带上了。
“什么?”梁隽邦好笑的重复,把报纸扔到她面前,“你好好看看,别说你不知道!我已经和你把话说的很明白,也明确的拒绝了你父亲,像这种新闻……为什么还会登报?怎么,难道你们宣家想要用舆论压力逼我就范吗?”
舆论压力?早早根本听不懂。
她缓缓拿起报纸摊开来一看,才知道他为什么生气。
忙抬头看着他,直摇头,“隽邦,这件事我真的不知道。”
梁隽邦蹙眉,压根不想听她解释,“宣四小姐,请你听清楚……如果你愿意和梁氏合作,那么我很感谢,可是,你要是还有什么别的想法,抱歉,我帮不了你!”
“隽邦,对不起,我真的……”早早急的不知道该说什么才能让他相信。
梁隽邦把话都说完,觉得好了些,叹道,“宣四小姐,我们之间其实真的没有什么……请你不要事情闹大好吗?连你父亲都牵扯进来……你觉得我们有发展到过那种阶段吗?”
早早瘪嘴、低头,极缓的摇摇头,“没有。”
“那不就行了?”梁隽邦舒了口气,“到此为止!我拜托你了!”
“好。”早早艰难的点点头,看着身前交握的双手。在她的右手虎口处有块浅浅的疤痕,是她为了他学做家务伤的。心里已是很焦急,早早灵机一动。
“你坐下,你骂了这么久……我给你倒杯水。”
早早生怕他走了,慌忙走到饮水机边,倒了杯水给他端过来。希望梁隽邦能看一眼……他不记得她是学力学的,他也不会脱她的衣服,可是总该记得她手上的这块疤痕吧?
可是,梁隽邦再次让她失望了。
梁隽邦蹙眉垂眸,没有接杯子,只看了她一眼,“不用,我把话跟你说明白,你要是觉得朋友的身份有负担,我们以后就只是生意上的伙伴,这样ok了?”
“隽邦!”
早早烦恼的想要拉住他,可是梁隽邦灵巧的躲开了。
“宣四小姐,我想我们以后除了生意上的事,还是不要见面的好……还有,我想你还是称呼我‘梁少’或是‘梁总’比较好。”梁隽邦蹙眉,倒退了两步,转身拉门出去。
身后,早早握紧手中的杯子,终于是忍不住扬起手来朝着门上狠狠一砸!
‘嘭’的一声,玻璃杯砸碎,碎片和水渍洒得满地都是。早早湿了眼眶,蹲在地上,抱着胳膊无声的掉眼泪。父母说的艰难,她现在都体会到了。
没了早早的身份,真的很难走进隽邦眼里。别说和他在一起,就连靠近都困难重重。现在又闹成这样,以后要再见他会不会都成了难事?
而这个时候的帝都,对着宣四小姐和梁隽邦的‘绯闻’,不明情况的家人们却是暗自替早早高兴。
乐雪薇悄悄抹眼泪,心疼女儿啊。
“别哭啊,这是好事。”韩承毅安慰妻子,“看,早早办到了……希茗过不久会继任,事情越来越好了,都会解决的。”
“嗯。”
乐雪薇擦干眼泪,和丈夫说起二儿子希茗的事,“他这次又去了哪儿?为什么要一直这么辛苦?”
“这是机密,我哪儿知道啊?”韩承毅轻拥着妻子,“他应该辛苦的,不然怎么坐他外公的位子……加上隽邦走了,他现在没有可以依傍的人,会更加辛苦……”
乐雪薇无声的点头叹息,做母亲的……只希望孩子平安、健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