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阳阳就开了视频,我看着她,她看着我,就跟不认识了似的。好久,阳阳才朝我挤了个媚眼:“瞧你这样儿。”
我说道:“你不是一眼就能看出是真是假吗?你看看我刚才说的有假话吗?”
“看这样子是没有说假话。不过我不明白,为什么突然就转变了呢?而且,还这么干脆。你好像没有这么大度,告诉我是什么原因好吗?”阳阳凝视着我说道。
“你是门缝里看人,把我看扁了。我有那么小肚鸡肠吗?过完年回来以后,我也只是对你发点牢骚而已,心里还是希望你能有一个发挥才能的平台。我说的那些不让你去青岛的话,都是言不由衷的。我是自私,那是为了我们能够不分开。后来我就想,人家那些当兵的,一出去就好几年见不到面,不是也那样?再说,你在广州生活的不开心,就是我们白天黑夜的在一起,不也是被啥意思吗?所以,我想开了,只要你开心,我就开心。”我现在说的话,有一部分是我自己要说的,有一部分是受潘卓婷的影响。
阳阳很感动,还用手抹了一下眼睛:“小赵,谢谢你的理解。这两天我就在想,应该怎样和你说这件事,就是怕你伤心。小赵,只要有机会,我就回去看你。你有时间的话,也来青岛。说起来是相隔着十多个省市,但是乘坐飞机,不到三个小时我们就能见面。”
“嗯。姐,我问你一件事呀,赵彤彤要让你接替她的位置,她是总经理,可她既然要彻底的退下来了,为什么宣布你是副总经理,那总经理的位置是空着呢?还是她继续兼任着?”
“赵彤彤宣布说,她不再担任任何职务,她现在是让我尽快熟悉情况,等我和小双把公司的经营和生产状况摸清楚以后,她就不去公司了。小赵,鞋业公司是他们的家族企业,浸透着他们两代人的心血,所以,她要兼任总经理的头衔,也是可以理解的。”阳阳很是无所谓的说。
“姐,我也没有别的意思,我感到奇怪,就是问问。”我说。
这样说完话以后,阳阳就问我:“你们的制鞋厂明天开工,员工回厂的情况你了解吗?在广州,每年的春节后,都会有跳槽的,也有不想舍家出来打工的,所以,总是不能满负荷的生产。我都忘记跟你说这事,你好早做防备。”
我仰靠在床头上,对她说道:“姐,这个事已经圆满解决了。”接着,我就把采取措施去车站搞接待的事情说了,然后又说道:“昨天晚上,我在那里盯了半宿,今天天刚亮就起来了。中午统计了回厂员工的人数以后,我才放心的回来的。今晚你如果晚点给我打电话,我早就进入梦乡了。你的电话铃声我都不一定能听到。”
“原来是这样,还是你聪明。”阳阳说。
我还不说是汪总的建议,就说道:“这样的笨方法,还是有的。”
“办法虽然笨,但是效果好呀。不但温暖了员工,还达到了自己的目的,是值得借鉴的经验。那你就好好地休息吧,我这两天也是睡不好,就是想着怎么样和你说这事的。说好是两三天就回去的,知道你在等着,盼着感觉就跟没法和你交代似的。想不到你早就有了准备,我也该睡个安稳觉了。”阳阳说完,刚要关视频,又说道:“你看你这个样子,说话都懒得说了。好了,快睡觉吧。”
她刚要关视频,我喊了一句:“等一下!”
“干嘛?”她惊诧地问道。
“你亲我一下。”说着,我先撅起嘴唇,“叭”地一声亲了她一口。
她也嘟着湿润的红唇,“叭”地一声亲了我一口,这样,我们才把视频关了。
我把手机往旁边一放,身体往下滑了一下,就躺在了床上,伸手把灯关闭,带着阳阳给我的温暖,很快就入睡了。
第二天早晨,是媚媚把我喊醒的,她把一个背包放在客厅门口,我起来的时候,还是在一片懵懵懂懂中,媚媚说:“大哥,你都站这里了,怎么还没睡醒呀?我要让你去送我,去机场,我们是九点钟的飞机。”
我这才弄明白,媚媚是让我送她去机场。我看了一下时间,说:“没事,来得及。”说着,就去洗了一把脸,让自己清醒了一下,然后就提着她的包往大门外走去。齐阿姨让我吃了早餐再去,我就说不吃了,然后上车等着媚媚和她妈妈告别。
媚媚泪水涟涟的终于上了车,接着我就启动了车。
媚媚停止了哭泣,我才问道:“让我去机场送你,昨天晚上你咋不说,我也能早起一会儿,不用这么着急忙慌的了。”
“本来是文朗要让他家的司机来家里接我的。我没同意,就想让你送我,还可以说说话。”媚媚说。
原来是这样,我就说道:“对,就应该我去送你。媚媚,有时间你给你姐打个电话,说说你们明年年底结婚的计划,让她心里有所准备。我的话她不一定重视,你的话她就会认真考虑的。”
“你是不是想早点结婚成家呀?”媚媚问我。
“当然想了。你是妹妹都这么着急,我们不是应该更着急吗?你说你们的孩子要是都打酱油了,我们的孩子还不知道在哪里,那还不是太丢人了?人家会以为我们不会生是不是?”
媚媚就说:“大哥,你别急,我到了地方后就给我姐打电话,让她当个大事考虑。”
到了机场后,文朗已经到了,正在候机大厅门口张望着。我把背白递给文朗,转身就走。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