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儿说要跟着赵彤彤和万元虎来广州,赵彤彤立即拒绝了她:“心儿,这次你就不要去了,我们不是去玩的,是有大事要做。”
心儿问:“赵大哥是因为什么进了看守所?一定是因为抱打不平,被人陷害了。”
万元虎就说:“你还挺了解他的,小赵就是因为为民除害,是受不白之冤。不过,我们有办法让他出来的。”他说的很有信心,也很有底气。
心儿说:“好吧,那我就不去了。几点去机场?”
“两点从公司走,三点多的飞机。”赵彤彤说。
心儿说:“那我在下面等你们,下去的时候喊我一声就行。”说完,就出了赵彤彤的办公室下楼去了。
赵彤彤在临上飞机的时候,给阳阳打了电话,说已经准备登机,大概是晚上六点多到广州,让阳阳有时间的话就去机场接一下他们。阳阳答应没问题。接着,阳阳就问道:“小赵到底是什么情况?”赵彤彤说马上就上飞机了,等见面再说吧。
阳阳预感到有可能让我出来不是那么简单,就对媚媚说:“我们不要在这里傻等了,让小赵出来有可能没有那么容易,我们先回家,等赵彤彤和万元虎来了再商量吧。”
“姐,他们这里也快下班了,我们不如坚持一会儿,在最后时刻出来也不一定。”媚媚说。
阳阳就看了下时间,说:“也就一个多小时了,那就再等一会儿吧,万一小赵真出来,他看不到我们,还得打车,也不知道他身上有没有钱。”
媚媚一个手指放在嘴角,说道:“彤彤阿姨和万叔叔来了,即使没有万叔叔的那个将军帮忙,也能想出办法的。”
阳阳苦笑道:“他们也是在指望北京的那个关系,来到广州,也就是寻求心理上的安慰罢了。”阳阳已经觉察到什么地方出了问题,不然的话,我也应该出来了。
其实,在这个时候,我已经对于出去不抱有希望了。因为在这个监室里,有好几个是被关了一两年的罪犯,有的是同案犯没有落网,有的是因为案情特别重大,所以迟迟没有宣判。他们送走了一批又一批的人,还有被押赴刑场执行枪决的,因此,他们虽然不具备法律知识,但能根据你的案情,说出能判几年的,而且,还十分的准确。实际的案例太多了,他们曾经帮着他们分析过,所以,其判断能力堪比法官。
我的案情都知道以后,几乎都认为最低是十年以上的刑期,而且还要根据钱一的伤势或加重,减轻的可能性不大。这么重大的案子,就是能拖到靠谱的关系,最多能少判几年,想好模好样的出去根本就不可能。
整天听着这样的议论,我感到出去的可能性太渺茫了。而且这就两天了,也没有见到什么人,这就更说明了问题的严重。这一定是被列入了大案要案,在没有判刑之前是不让和任何人见面的。
里面的能人有的是,通过这一些细节,都认为我的案子不一般。
有了这样的想法以后,我也就没有了那种刚进来时的不安和恐惧,渐渐地调整自己以适应这里的生活。两天来,我深切地感受到了度日如年的滋味,可是自从没有了出去的盼望之后,我也就死心了。于是,也开始和他们有事无事的交流了。这样一来,时间就跟过得快了一般。
因为和外界失去了所有的联系,也不知道外面发生的任何事情。赵彤彤和万元虎来到广州以后,始终也没有听到北京建军哥的消息,无奈之下,万元虎又给他打了电话,这次,建军哥明确的做了答复,他说:“案情没有我想的那么简单,而且社会影响也很大,所以,现在要放出来有难度。我看就过段时间再说吧。不过,我不会放弃,还会继续关注和想办法的。”
建军哥的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万元虎和赵彤彤也不能再说什么了,不过,赵彤彤说:“小万,看来你的这个建军哥不如他老子说话有权威,弄不好还不如钱一的这个保护伞权利大。此路不通的话,我们还要另想办法才行。”
万元虎也说:“都说老子英雄儿好汉,看来也不尽然啊。”
他们已经来到广州好几天了,既见不到我,又没有任何的进展,自然就更加的焦急万分。于是,就开始想其他办法。但是,想其他办法的话,就离不开齐阿姨和阳阳的参与。于是,他们就打车去了齐阿姨家,齐阿姨说阳阳去制鞋厂了,刚走时间不长,她不放心,去看看有没有什么事情。
赵彤彤就说那我们就一起去制鞋厂找阳阳吧,坐下来商量一下小赵的事,看看有什么路子可走,即使是见上一面,也是对我的一种安慰。齐阿姨就答应了。
于是,他们就出了大门,坐上还等在这里的出租车,往制鞋厂开去。在路上,赵彤彤对齐阿姨说:“这两天,我们也了解到了一些情况,小赵干的这件事,也确实挺轰动的。看来,各方面都有顾虑,要等消停一些。但是,这件事实实在在是在为民除害,是奋不顾身的在跟黑恶势力斗争,为什么就不能和公众解释清楚呢?这不是让英雄流血又流泪吗?”
齐阿姨说:“是呀,我们也理解不了。阳阳这两天也没有少跑。找了好多关系,但都没有明确的答复。”
说着话,就到了制鞋厂大门。出租车鸣了几声喇叭,正要往大门里面拐,莫爽猛地一下站在了车前面,出租车猛然刹车,差点碰到他。司机刚要和他瞪眼,他先说话了:“停车!哪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