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齐阿姨家陪了阳阳两天,但是,她的腿始终没有好,而且比前一天瘸的厉害了。到了晚上,齐阿姨进阳阳的房间,看了看她的腿伤都吓了一跳。我也看到了,她小腿上的伤已经有淤青变红了,但是大腿外侧的伤却严重了,碗大的一个地方都鼓了起来,周围是一溜的血泡,血泡有的已经破裂露着血水。齐阿姨说道:“哎呦我的天,都化脓了。这个叫程越的人有多坏呀,脚上都带着毒气。看来这个人不但心怀,全身都坏透了,踩到地上不长草,呼出的气比雾霾都厉害。已经感染了,赶紧去医院吧。”
我问阳阳:“去医院?”
阳阳摇头说:“太晚了,明天再说吧。”
齐阿姨就抱怨道:“感觉不舒服也不早说,白天的时候就该去医院看看,打针消炎。这样硬挺着可怎么行,不及时的治疗会溃烂的。到时候留下一个黑疤,一辈子都消失不了。”
阳阳躺在床上,很是无力,脸上也热热的,就跟刚刚泡澡出来的时候那样,慵懒而又充满了疲惫。我也建议她去医院,留下一个疤就不完美了。她的腿修长而又圆润,是不能有任何瑕疵的。于是,我就对说:“姐,听话,去医院吧,万一留下一个疤,以后可怎么见人?”
阳阳很是倦怠地笑道:“这个部位还是让人见的地方?要见的话,也只是你一个人能见。只要你不嫌弃,无所谓。”
齐阿姨看劝不动她,就拿了消炎药给她在伤痛处抹了一下,又盖上了一层卫生纸,说:“疼不疼?”
“不走路没啥感觉。”阳阳说。
“就这样,如果不是很冷,就别盖被子或毯子了,伤口要保持干燥才行。明天一早就去医院。”说完,就出去了。
我看着她问道:“咋不愿意去医院?”
阳阳轻轻地笑了笑,说道:“伤的地方在大腿根部,就在臀部下面,晚上去医院,就得挂急诊,医生都是一些实习的男大夫,让他们又看又捏的,好吗?”
她原来是因为这个,我忍不住抱住她的头,亲了她一下:“可是,我也是男的,我不是也又看又捏的?”
“你不一样。你可以天天看,随便摸。因为我们已经订婚了,就是你的人了。我身体再隐秘的部位对你都是开放的。他们是谁,看一眼也不行。再说,我也担心你把人家眼珠子抠下来,那不是又惹事了。”
我说过谁看她,我就把谁的眼珠子抠下来,但是,人家医生不用眼睛看,怎么能知道伤的严重不严重?看着阳阳柔柔的模样,我感觉她变小了。这一刻简直就是一个需要呵护需要照顾的小女生了,跟她董事长的身份差的太远了。我情不自禁地又俯下身,在她的唇上亲了一下。刚要把嘴唇收回来,她说:“回来,好好亲我。”
我又把嘴唇压在了她的湿热的红唇上,然后,我们慢慢地、轻轻、深情地吻了起来。我的手不由自主的放在了不该放的地方,她身体抽搐了几下,说:“抱我。”
我就把手放在她的身下,刚抱起来,就听她喊了一声:“你弄疼我了!”原来,慌乱中我蹭到了她的伤处。我赶紧把她放下,把蹭掉的卫生纸重新盖在伤口上,说:“你这一喊,可吓死我了。”
阳阳皱着眉头,抿着嘴,一副痛苦的表情。她伸手搂住我的脖子,就让我再次吻她。渐渐地,她安静了下来。看来接吻还能减轻伤痛,这可真是个实用而又奇妙的好方法。
在这个过程中,我忽然想到用我的气功给阳阳治疗?可是,想到治疗郑辉爸爸惹下的大祸,我担心阳阳不愿意。那次郑辉的爸爸因为崴了脚在医院里接受治疗,为了让他早点好起来,齐阿姨就动员我用气功个郑辉的爸爸治疗,可是,没承想郑辉的爸爸却死了。后来经过调查,是因为护士打错了药液。虽然事情得以澄清,但是,却从此认识了郑辉,并且还发生了那么多不愉快的纠集。想到阳阳是因为我被程越给踢伤,我的心里就火烧火燎的,恨不得让她立即好起来。于是,我慢慢地站直了身子。
阳阳看我用舌头舔着自己的嘴唇离开了她,就问道:“咋了?”
我没有回答她,问道:“你信得过我吗?”
阳阳一惊:“你想干嘛?我可是告诉你,我现在身体有伤,如果乱来就属于趁人之危。”
“想啥呢?我是想用气功给你治疗一下伤处,说不定真的不用去医院。活血化瘀的功夫我还是有的。”我怕她不相信,还张开手掌说:“不会触摸到皮肤,你只要感到有热量进去就成功了。”
阳阳又是轻笑一声:“我这身体是你的了,你发功随便治。就是成了瘫子也没关系,只要你不嫌弃的把我扔了就行。”
“放心,不会成为瘫子的。”说着,我把她的身体往外抱了一下,让她的腿朝外,她要把卫生纸揭掉,我说:“不用,就盖在上面,我担心会烫着你。”然后,让她躺好:“闭上眼睛,就跟睡着了那样。”
我立即退后一步,摆了一个大马步,将丹田之气慢慢的运到胳膊上,再到手掌,当感觉到手掌发热的时候,就在离她伤处两个手指的距离处,慢慢地游动起来。很快,就听阳阳梦呓般地说道:“热热的,好舒服。”
我集中全部的精力,在她的伤处来回的移动着,感觉有真气传出去,阳阳安静的躺着,就好像她的全身都满了热量,在轻轻地扭动着。大约持续了十几分钟,阳阳说道:“远一点,我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