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氏就挨着狗剩他爹在流眼泪,可能是哭的久了,她的嗓子眼都哑了,此时见了白娉婷,她竟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白娉婷走过去伸手为狗剩他爹把脉,随后她说道,“张婶,不要担心,狗剩他爹还有救。”
“真的吗?”张氏不信道。
因为大野猪看起来是一种庞然大物的样子,力气大的吓死人。
“是真的,张婶啊,我啥时欺骗过你?”白娉婷状似轻松的反问道,她自己如果表情凝重,那么伤者家属还以为伤者是离死不远了,会担心的晕过去也不一定。
“我先给狗剩他爹处理伤口,张婶你给帮忙把他的上衣脱掉。”白娉婷皱了皱眉说道。
“你云英未嫁,不太好吧,这样吧,还是你说,然后我来帮我相公抹药吧。”张婶说道。
“可以,那我背对着狗剩他爹,你听我指挥给狗剩他爹抹药吧。”白娉婷笃定这样能行,遂她言道。
如此一来,张氏这法子,倒是省了白娉婷不少时间。
等白娉婷给狗剩爹喝了一点药瓶里装的空间灵泉后,他的神智恢复了不少。
“娘子?娉婷丫头?沈里正,还有大家……我……我这是活回来了吗?”狗剩爹激动的问道。
“嗯,是的。还要多谢娉婷丫头。”张氏激动的落泪,然后她猛点头,说道。
“阎王爷他不收你。所以你活回来了。”白娉婷说道,这会子,她见狗剩爹清醒,顿时松了口气,也看见傅琰雪朝着她暗暗在底下树起了大拇指。
“真是太好了,白小郎中果然医术高明。”很多村民都这么赞叹。
沈里正随即让人给白娉婷搬来了椅子,显然是让她参与如何逮住大野猪的计划中来,或者说是一道想主意。
白娉婷心想这是自己在村里树立威望的时候,自己可一定要把这事儿给办好了。
于是沈里正把大野猪如何疯狂的践踏庄稼,吞吃家禽或者羊崽子啦,牛崽子的事情,抑扬顿挫的说了一遍,听的大家都想把大野猪屠杀了报仇。
白娉婷想想自家的羊崽子,心道八成是追不回来了,应该已经进了那头大野猪的肚子里了吧。
“傅宝根,你领着村里所有的猎户,这些日子在咱们村子附近多走动走动,把村子周围的陷阱布置再好生打理一下,不要真让那畜生窜到村子里伤了人可就不好了。”沈里正严肃着老脸嘱咐道,傅琰雪的父亲傅宝根不仅仅会烧一手好瓷器,更是武艺出色,现下已隐约是村中众猎户的首领,这等紧要的事情自然是交给他来领头。
“就让我家琰雪也一道参与吧,正好让他历练一番。”傅宝根抬手摸了摸他的八字胡,铿锵有力的说道。
傅琰雪胸有成竹的站着,颀长的身躯,如松如竹。他坚定的眼神看向沈里正,然后他点点头。
“嗯,可以,只是大家务必小心,大野猪可不是咱们家里养的温顺的家猪。”沈里正担忧道。
“娉婷,你举手可是有什么逮野猪的妙计?”沈里正见白娉婷突然举手,是以,他好奇着问道。
“是不是可以挖一个大坑,然后把大野猪给引到大坑里,然后用弓箭射死。”白娉婷想了想说道,其实这只是保守的方法,她更怀念现代的枪支。
这儿是冷兵器时代,有弓箭已经很了不起了。
“这方法是不错,但是大野猪凶猛,会把人咬死的。”沈里正担心的说道。
“是啊……”其余村民们也大声附和。
白娉婷则眉头紧锁,等沈里正说今个就说到这里,大家先回去吧,把门窗关好,还说靠近爪山脚下的几户人家一定要把门锁好了。
谁晓得那大野猪会不会光顾啊。
沈家人就来了一个沈虎郎,沈虎郎要送白娉婷回去,白娉婷给拒绝了,她让他把夏家人送回去,这样沈虎郎也好给人家夏家人留个好印象不是吗?
沈虎郎点点头听从了白娉婷的安排。
傅琰雪和他爹傅宝根说他想送白娉婷回去,理由是她一个女孩子走夜路,他不放心。
然后杨浪也这么说,于是他和傅琰雪一起把白娉婷送到了村尾,两人才又返回家里。
“姐姐?是不是出事了?”白婉婷瞧见傅琰雪和杨浪两人一起把白娉婷送回来,且白娉婷的脸色不太好,自然她就这么问了。
“王老根被大野猪咬死了,狗剩他爹被大野猪咬伤了,沈里正说了,让咱们住在爪山山脚下的人家都小心点儿,他还让我把门窗都关关好。”
“姐姐,你放心,我每一处都关的严实,时辰不早了,睡觉吧,我可困死了。”白婉婷可是在堂屋等了白娉婷好一会儿了,刚才因为太担心白娉婷,她可是硬撑着没有闭眼,这会子,她可是困的很。
“好的。”白娉婷点点头。
白娉婷进去自己房间后,关门锁上后进入随身空间,在看见硫磺矿后,心中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是不是可以做土炸药把大野猪给炸死?这样的话,那么大家都可以安全些是不是?
在随身空间里泡了温泉出来后,白娉婷就往床上一躺,想美美的睡上一觉。
只是她脑子里有些担心楚秀弦和张润扬,许久没有收到张润扬他们的消息,她也不晓得那仗打的顺利不顺利,古代不如现代那样有通讯设备,这里消息闭塞,真要得到消息,也是要过了大半个月甚至一个月才晓得。
胡思乱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