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闻听此等大逆不道的言语,不由得哈哈大笑道:“你们俩真是不要脸二人组,润扬,你还是和他们说一说吧,也该让他们的黄粱美梦醒来了。”
“皇上,想必微臣的义父和楚包应该已经处置妥当了。”张润扬低低的笑声有点清冷,有点儿嘲讽,自然嘲讽是对着南疆侯和司徒郎刖说的。
当张润扬用千里传音和外头的御林军大统领楚包说了之后,楚包已然和一字并肩王楚维汇合,一前一后走了过来。
此时寿华殿外进来两个熟悉的人影,众人一看。
竟然是身穿金色盔甲的楚维和银色盔甲的楚包,两人一进大殿,楚包马上跪地启奏道:“微臣已经控制住了薛荣那个小人,如今御林军尽数归微臣调度!如今已经将南疆侯的家人全部捉拿下狱,以及和南疆侯,司徒一党有亲密来往的官员家属也一律捉拿,交由鲁大人加紧审问,如今皇上安全,微臣也算幸不辱命,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而楚维身为御封的一字并肩王,自然不用下跪,他笔直的站着,拱手对皇上说道:“本王的人已经协同京畿卫队将京城所有的城门要塞全部控制住了,皇宫里所有司徒郎刖所带的士兵们也全部就擒,如今京城内所有的危机全部解除,本王协同楚统领特来交旨!”
皇上闻言顿时龙颜大悦。
白娉婷心道这下婉婷可以放心了,也不用和楚包闹别扭了。
原来楚包这几日也在配合皇上的布局,而在忙碌着,怪不得没有空搭理婉婷呢。
不过,楚包的嘴巴子还真的隐瞒的蛮紧的,透露给婉婷听一下会少一块肉吗?
“你们如今还有何话好说的?”皇上看向南疆侯和司徒郎刖,冷着脸质问道。
南疆侯怎么也没想到皇上竟然如此雷厉风行,不仅早就洞察了自己的所有计谋。
而且现在还派兵控制住了咸阳城所有的重要门户,就连自己的家眷也全部被捉下狱!
完了!全完了!自己苦心经营了多年的霸业梦想竟然这么容易就被皇上粉碎的一干二净!
于是他不由得身子一软,双腿一弯,如失去了全部的心理支柱,一下子瘫坐在地上,像被霜打了的茄子似的,垂头丧气的瘫软成了一滩泥!再也分辨不出一句话来!
司徒郎刖瞧见一字并肩王楚维出现后,就知道自己这次完蛋了,此时此刻,他噗的一声吐出了一口鲜血,当即拿起随身携带的佩剑自刎在大殿上,他想他死也不要被五马分尸!宁愿一剑结果了自己的性命。
司徒郎刖出手很快,是以,所有人都始料未及他竟然会寿华殿自刎。
南疆侯正想效仿司徒郎刖的做法,却被楚包敏锐的给发觉了,于是楚包疾步走向前,一下子就抓住了南疆侯的双臂了。
皇上见楚包控制住了南疆侯,阻止他自杀的举动,马上说道:“我大楚的大好江山岂能那么容易的就拱手让于那宵小之辈!来人,立即将南疆侯秦梓钩拿下,革去顶戴官职,柔嫔,许妃贬为庶人……五马分尸……将参与秦氏谋逆的其他人也一并绑了,全部推下砍了!”
在场的大臣们和家眷胆小的早已吓的瘫软在地,更有之前想投靠南疆侯的那些官员,更是吓的磕头如捣蒜,痛哭流涕哭喊着哀求着,说道:“皇上饶命,罪臣知错了罪臣以后再也不敢了!”
“见风使舵之人,朕可不喜欢,来人呐,摘去他们的顶戴官职,贬为庶人,家眷亲族,皆流放宁古塔,与披甲人为奴,永世不得入咸阳城。”皇上看也不看他们一眼,下令道。
“皇上圣明,皇上圣明……”群臣山呼。
“好了,众位大臣也辛苦了,此次平贼有功之人,朕今日也一并封赏了!高公公,宣旨吧!”
高公公躬身应了,回身再次取出一张圣旨。朗声宣读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今次平贼,众臣均有功劳,朕心甚慰。特此封赏如下:翰林院编修张润扬护驾有功,晋封为从四品咸阳侯,赐豪华府邸一座,黄金万两,赏良田千亩,奴仆一百名,一字并肩王李维,赐豪华府邸一座,黄金万两,南海夜明珠二十斛……钦此!”
白娉婷听着一连串的封赏,有些官员认识,有些官员不熟悉,总之啊听的有点头昏脑涨的,不过有听到说自己相公张润扬被册封为咸阳侯,还真的蛮高兴的。
只是白娉婷觉得奇怪,皇上怎么不早点册封张润扬当侯爷呢?按照张润扬在战场上那般的拼命,还几次给皇上挡刀子,怎么只是现在才被册封为侯爷?
张润扬的封地在哪里啊?
皇上给她的封地倒是极好的,还是在凉州的邓县,靠着凉州海,算是海边的地儿,所幸还产盐,农作物产量也高,还有港口,来往有货船,商税一年三、四万两银钱,粮食税收五千担。另有海产品特产无数,也不知道张润扬的封地有没有自己封地邓县那儿富裕?等等,自己好像没有听到封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