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你过去了,要帮着你们二小姐看好门户,别让那些有心思的丫头钻了空子,你们二小姐有时候心肠就是太软了,舍不得人命,你可不要让我失望。”何浅薇这么说,也是因为昨个晚上沈平郎和她说了,让她寻着机会和霍嬷嬷说说,毕竟婉婷年纪最小,虽说当时在滨州吃苦,可后来跟着娉婷到了咸阳,那日子越过越娇贵,还真没有受什么委屈,是以,做哥哥的总希望妹子过的好,这不,有些事儿他不好出面,只能让妻子出面去说了。
霍嬷嬷忙恭声答应下来,有时候适当的让人得病死亡,这在大宅门是很正常的事情,她选择跟着二小姐,那以后二小姐就是自己的主子,一家子的荣宠都寄托在二小姐的身上,为二小姐做任何事都是应该的。
二小姐心地善良,不喜害人性命,但是有些人是不死不罢休,让那些打了板子的人慢慢的死去,这也是再正常不过了。
“你记住,你现在的主子是你们二小姐,凡事都要以她的利益为第一,任何危害了你们主子利益的人,都是绝对不允许的,哪怕是你们姑爷,知道了没有?”何浅薇严肃道。
“沈夫人请放心,奴婢铭记在心,不敢疏忽。”霍嬷嬷忙拍着胸脯保证道。
张润扬和沈平郎把楚包问了一遍,发现楚包表现不错,只是沈平郎暗语了点了楚包几句让他们小两口晚上早点歇着,别太晚,到时候他假期结束还不得大清早起不来啊。
楚包瞬间明白了三哥沈平郎说这话的意思,顿时脸红了,张润扬伸手拍了拍楚包的肩膀,说道:“你啊悠着点,来日方长呢,否则娉婷会担心婉婷的身子的,如果娉婷要教训你,我可不好管的。”
“明白了。”楚包哀怨的瞪了他们一眼,惹的沈平郎和张润扬哈哈大笑。
“明白了就好,一起喝酒吧。”张润扬笑道。
“对对对,今个咱们喝个一醉方休。”沈平郎也笑道。
吃了回门宴,因为新婚夫妻回门不能在娘家过夜,所以白婉婷和楚包就歇了一会儿就告辞而去了。
马车上,白婉婷感觉这车里都是酒味,就说道:“到底喝了多少酒啊,楚包子,你是不是喝醉了啊?”
楚包子眼睛发亮的看着白婉婷,又把脑袋搁在白婉婷的肩膀上,笑着说道:“因为高兴,多喝了几杯,也怪你姐姐酿的葡萄酒好喝,我今个太贪杯了。你不会责怪我吧?”
楚包感觉妻子家的气氛很好,真的是有家的感觉,以后自己也会与自己的小家,也会有自己的孩子,如果能儿女成群,那就再好不过了。
白婉婷觉得这人真的醉了,跟个小孩子一样,抱着自己的腰都不放了,下巴也搁在她的肩头,“你要是困了,就歇一会儿,等到了家,我再叫你。”白婉婷微笑道。
家?是的,现在自己和妻子是一家子了,“我不困,就是想这样抱着你一会儿,今天我可是把姐夫和三哥都给喝趴下了,我很厉害对不对?”果然是喝醉了啊,跟小孩子一样要表扬。
白婉婷忍住笑道:“是啊,你最厉害了!”不知道他醒过来,知道自己说了这样的话,会不会觉得不好意思啊。
于是楚包吧唧吧唧的亲了白婉婷的小脸好几下呢,白婉婷被他嘴巴里的酒香味儿喷的直皱眉头,她心道,这好喝也不能喝这么多吧?
回门宴之后,楚包在家歇了几日,便去皇宫里当差了,楚包白天不在府里,白婉婷就开始处理楚府的事务,遇到不懂的问问霍嬷嬷和苏嬷嬷,这两人是跟着她嫁过来的陪房嬷嬷,也是楚娉婷极为信任的,也能帮衬白婉婷管家。
时日一长,白婉婷也能渐渐地独自掌管府邸中馈了,且越管越好,而且淑女首饰铺那边,她也会抽空去瞧瞧的,生意也自然越做越好。
咸阳城那些贵妇们谁不知晓淑女首饰铺是御林军大统领楚包的夫人的产业,是以,一个个的都很捧场,所以也让白婉婷赚的盆满钵满,忘记说了,楚娉婷当初已经把淑女首饰铺给白婉婷做了陪嫁的铺子之一了。
且说因为白婉婷和楚包大婚,那具知府借此机会来亲近张润扬,却被张润扬给派人连着贺礼和具知府一道给从后门轰了出去,因为是在后门,自然没有被人瞧见。
具知府心中那个恨啊,心道这门转折亲不要也罢。
于是具知府本想气呼呼的回去的,可是却遇到了以前的同窗贾添生,贾添生如今在乔大人手下当差,乔大人正是那晋安侯的岳丈,如今做到了吏部尚书。
具知府一听是同窗贾添生和乔大人乔临关系好,能见着乔大人,便想着帮自己引荐,于是带着本来送给白婉婷和楚包的大婚贺礼,便去了乔家。
贺礼加上随身携带的银票,具知府马上打听到了江南那边有空缺,还是实职,这心中更加荡漾了,于是咬咬牙,回去后又让人从密州送来了一箱子金银珠宝送给乔临,好在考绩评优后,弄到江南那边的好差事,具知府心想回头自己去了江南更好捞银子,谁不知道江南乃富饶之地,那一带富商居多,银子不要太好捞哦。
具知府的四处活动,再加上还亲自去沈府想接具纤雪回去,实则是想把具纤雪塞去乔家做妾,具纤雪自然不肯跟着这种渣爹回去的,当场拿剪子割了自己的那头青丝扬言要和具知府断绝父女关系,她说她具纤雪宁愿当姑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