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黑可不是吃素的,人家老黑在白娉婷这儿吃的好,每天吃着灵泉做的饭菜,老黑变得非常有灵性,没准儿白娉婷说一句骂人的话,老黑也能汪汪汪跟着来段人狗二重唱呢。
老黑本来窝在墙角已经睡觉了,偏偏张润扬那厮吼的太响,此刻老黑是醒着的。
老黑一听主人吩咐,当即腾的一声跃起,冲向张润扬的方向汪汪汪的乱吠着。
“水……水……”楚秀弦又想喝水了。
“怎么又想喝水?”张润扬问道。
“你不想他退烧,就别给他喝啊!”白娉婷暗骂混蛋,居然敢骂她是庸医,如果不是怕坐牢牵连婉婷,她真是想让老黑咬他。
张润扬他气的牙齿咬的咯咯作响。
“老黑,打住,不用叫了!”白娉婷高声喊道。
“你再叫我庸医,信不信我让老黑立即送你见阎罗王去!”白娉婷扔下这句话后就走开了。
“我……我会害怕一条笨狗吗?”张润扬觉得这丫头太笨了。
吃了空间灵泉的狗会是一条笨狗吗?
老黑果然听懂了张润扬的话,雄健的身体立即一跃爬上张润扬的身上,那乌黑的爪子已经攀住了张润扬的肩膀。
刺啦一声老黑的狗牙还咬了一口张润扬的手臂,顿时张润扬的手臂血流如注。
白娉婷一看老黑惹祸了,立即大声斥道,“老黑,不可!”但是已经为时已晚。
白娉婷自知理亏,面对张润扬铁青的脸色,她只能撕下自己中衣的一角,想给张润扬包扎。
张润扬冰冷的眼神死死的盯着她看。
“对不起,我……我家的老黑只是太紧张……太紧张我了!”白娉婷叹了口气,哀怨的口气说道。
“哼!滚开!”张润扬气愤道,这老黑狗咬一口手臂可疼了,但是他是男人,自然不会流泪。但是脸色瑜伽的难看,看着白娉婷的目光,好似来自北极冰川。
“我家老黑咬的,我一定要给你包扎伤口!”白娉婷很坚持。
张润扬的眉毛拱成了川字形,但是他倒是没有再抗拒了。
白娉婷心中松了口气,伤口的地方用空间灵泉清洗了一遍,适才熟练的包扎好伤口。
“真的对不起,我不知道老黑会真的咬你。”白娉婷诚恳道歉着。
“哼!”张润扬不给她好脸色。
白娉婷狠狠的瞪了一眼老黑,尼玛,老黑,你咋不咬死他算了!
老黑摇了摇尾巴,好似再说,我如果咬死了张润扬。咱们一家可还有活路?
白娉婷再去帮楚秀弦把脉,换了一条又一条湿帕子,一个时辰后,终于楚秀弦的烧退了,人也没有总迷糊的喊水……水了。
“我累了先回房歇着去,你朋友他已经退烧了,你也靠在长条凳上歇着睡觉吧!”白娉婷不等张润扬回答,人已经起身,往卧室的方向走去了。
张润扬垂眸看着手臂伤处绑着的蝴蝶结,先是唇角抽了抽,接着皱了皱眉,然后按照白娉婷的话,整个人躺在长条凳上歇息睡觉了。
昨日下午的一场暴雨只是对爪山的山体有些影响,爪山附近的几个村庄倒是没有什么大碍,第二日太阳高照,照样热的要命。
辰时(大概早上七点的样子!),白娉婷起来梳洗一番后,淘米熬粥。
今天家里多了两个人,这米得多舀一碗。
再切了个山芋,切成薄片,准备熬山芋粥吃。
“姐姐,家里米不多了,要不,我去杨浪哥哥家借一点?”白婉婷瞧了瞧瘪瘪的米袋子说道。
“等雨停了,你自去一趟。”白娉婷点点头,“不用借,就用买的。”
白婉婷点头答应了,她再瞅了瞅堂屋的方向问白娉婷。
“姐姐,那受伤的人怎么还不醒来?”
“会醒的,这事儿咱不着急。”白娉婷很有把握的说道。该着急那人没醒来的是张润扬,干她姐妹俩何事?
白娉婷拿起干柴和稻草团成一团用火折子点了烧了放进土灶里。
等锅烧烫了,揉了几个面粉疙瘩,加了几个鸡蛋,放了点菜油进去,摊了四张玉米饼子出来。
古代农村里的人起来的都很早,所以这个时候,也就白娉婷家烟囱里冒着炊烟。
张润扬是被香喷喷的玉米饼子的香味给闻醒的,许是昨晚他吃的少,今天他一张眼瞧见玉米饼子,顿时觉得很有食欲。
“润……润扬……这是哪儿?”忽然楚秀弦的手指在动,嘴巴张了张,眼睛缓缓睁开,一看茅草遮盖的竹顶,狐疑道。
“这是爪山附近的沈家村小郎中家里。”张润扬倏然听到好友楚秀弦的声音,顿时心中松了口气,果然被白娉婷给说中了,秀弦他早上会醒来的。
“小郎中?你的意思是我……我的双腿还有救?”楚秀弦激动的去握住张润扬的手问道。
“嗯。”张润扬简单的嗯了一声。
张润扬见楚秀弦眉头舒展,唇角勾起一抹优美的弧度。
正巧白娉婷端着一碗山芋粥走了过来,不经意的抬头望见张润扬那一抹淡淡的浅笑,顿时张大了嘴巴,她心道,这个男人也会笑吗?
而且男人长的很俊美,笑起来很好看,说他如芝兰玉树也不为过。
自己这是在想什么?
臭冰块脸!老黑昨儿咋没有咬死他呢!
他不是冰块吗?居然也会笑?
不对。
他是石头,还是一块茅坑里的臭石头。
白娉婷甩了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