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我出,我不差钱,只是比赛资格取消了,顾工会很伤心“利康年说
安然沉默一瞬“我去找时可琪!“
说完,她转身就走。
背后,利康年叫道:“安然,你的脸很肿,先冰敷一下”
但安然头也不回,她没有时间了。
几经周折,时可琪终于同意见她。
走进艺术中心的贵宾室,安然一眼就看到那个英俊的男人坐在沙发上。
满腔激愤打了折扣。
盛沛行在,安然有点筹著。
这场比赛是他策划和赞助的,她不敢轻举妄动,她怕闹起来,会不会坏了他的大事。
她说话的声音不自觉地小了。
“时总,我向你请求一个机会,请允许顾工的作品可以参加比赛。”她的声音微带颤抖。
“这事情,是组委会和领导的决定,并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时可琪坐在艺术中心的贵宾室,笑容可亲。
相比起安然的不安和忐忑,时可琪气定神闲,姿态优雅,有一种上位者的从容和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