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了清嗓子,金一凡咳嗽了一声地说道:“你们也别尽用这种目光看向我,好像我做错了什么事情似的!说实话,根据我的经验,夏雪此种反应,那是完全正常!若是还没有醒转过来,仍然像之前那般问什么都不回答,难道就是好事吗?有了反应,那就说明夏雪师妹在往好的方向发展啊!”
众人一听,马上心中就都明白,是啊,金一凡这一句说的也在理儿,我们应该高兴嘛,怎么竟然难受起来了呢?
“接下来该怎么办?”净月长老马上恢复了冷静地转首对着金一凡问道,“夏雪有完全恢复神智的希望吗?”
哼,看来室内这些人的死穴就是夏雪!
若是紧紧抓住并将夏雪控制在手中,很多主动权就掌握在了我手中!
金一凡从座椅上微微起身,对净月长老抱拳施礼道:“弟子以为,夏雪师妹此种反应乃是好现象,似乎证明弟子方才施展的秘术对其有不小的作用与影响!弟子是这么想的,今晚再来给师妹疗治一次,看看是否能够使师妹神智更清醒一些,若果真如此,明天内门弟子比试过后,我就继续来给师妹诊治一番,净月长老,你看如何?”
从身份上来看净月居长,金一凡位卑,仅仅是五岳派某护法或长老的弟子,但从修为来看,净月竟然远远不如金一凡,所以净月也再未舀出一个长辈的架势命令或指使金一凡什么,她将原本冰冷脸色稍缓,声音也低了不少柔媚之意地说道:“那就一切拜托金师侄了!夏雪之病就多多劳烦你了!赵翔,帮我送送贵客!”
赵翔起身送走了金一凡。
室内,净月、赵翔、庞光三人相视,心有灵犀地同时看向坐在玉榻之上的夏雪,而夏雪一见三人齐齐将目光瞄准自己,就双手捂胸地娇声道:“你们是什么人?怎么将本姑娘带到了这陌生之地?”
“你还记得你叫什么名字吧?你叫夏雪,孩子,我是你师傅净月啊,”净月大师伸手一指身侧的赵翔,“他叫赵翔,曾经在五岳派试炼之地救过你性命,他身后的那位细眼胖小子,是你师弟庞光,难道你都不记得了?”
夏雪警惕地望着三人,看见他们齐齐温和、慈善而又焦虑不已的样子,心中警惕一时之间放下了不少,晓得他们都不是什么坏人。
夏雪神色一松,然后又紧锁眉头地问道:“我脑海中什么印象也没有了,方才仔细地想了一想,又感觉渀佛快要抓住什么的样子,可是再使出真气元力想去竭力抓住的一刹,却什么也没有抓到,反而落得一个头脑酸胀疼痛身体疲惫不堪!你真是我师傅,他们真的一个救过我性命一个是我师弟?”
待得夏雪完全放松了下来,净月方才慢慢移至夏雪床榻,在边缘之上坐下,深处皓腕一把轻轻地抓住其玉手轻轻地摩挲,柔声道:“雪儿,你看师傅会骗你吗?你刚刚还好好的,就是出去参与五岳派内门弟子比试,而比试时你主动放弃了与赵翔的竞争,在回来的路上不知出了什么事情,你一下子就神智不太清楚起来,似乎失忆了,幸亏撞上了金一凡与赵翔,这才顺利地回到洞府。”
“是啊,师姐,若不是金一凡为你诊治,你眼下恐怕连与我们说话也不能呢。”庞光接过了净月的话,继续说了下去。
赵翔没有说什么,谁也不晓得他心里想什么。
他大步一迈地走至夏雪面前,一字一句地说道:“雪儿,你先呆在净月师傅修炼洞府之内,哪儿也别出去,务必要等你想起一切之时,才可以在五岳派到处走动,不过也得庞光师哥一旁陪着,或是我赵翔陪着。”
赵翔迅速微微侧过那颀长而不失壮硕的身体,凝注着净月长老沉声道:“净月长老,我有一好友名叫尹涛,他是武怀义长老的亲传弟子,完全可以信任,弟子赵翔提议,将他请来与庞光一道守护着夏雪,其余之人,我一个都放心不下!尤其是金一凡很危险,他从今晚开始,恐怕就会不间断地来洞府给雪儿治疗,而治疗时为防意外,是不能没有值得信赖之人在一边陪同或者说就是监视他的!”
渀佛想起了什么似的,赵翔马上补充道:“值得信赖的人其实还有两三个,不过我跟他们都没有什么交集,唯一一个是例外,就是比试中的马鸣啸,我当时救过他性命,虽然我们并未有什么交往,但是我信任他!而且他修为虽说仅仅结丹初期,但是其拥有一件灵器,是中品灵器,我想,若是将他请来与我们一起轮流守护夏雪,应该更能防范金一凡图谋不轨!”
庞光也在一边连连点头,并适时适宜地帮赵翔说上几句。
夏雪睁大眼睛地看着赵翔,以不认识的目光惊讶地问道:“你就叫赵翔?你为什么舀一条丑陋的疤痕遮住那张并不丑的酷脸?又为什么称我雪儿?你不知道一个男孩子,尤其一个长得帅气的男孩子,用这么亲热的称呼是很不礼貌的么?”
赵翔一时语塞,竟不知如何解释。
而赵翔后侧的庞光马上回答说道:“师姐,你难道真的忘了赵翔?忘记了他正是你日思夜想的梦中白马王子了?”
净月长老两手风中摆荷一般地制止了欲再次说下去的庞光,然后轻声一叹地说道:“雪儿,也许你此刻真的什么都记不起来了,但是室内之人,都是最值得你信任并亲近之人,说的话没有一个虚假!好了等你神智恢复如常的时候,你就会将一切都想起来的!”然后将玉脸一转赵翔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