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蒂玛对苍浩这些话非常不满:“没想到你这样说我的父亲。”
“这是事实。”苍浩如实道:“你现在可能理解不了,有时间好好想一想,我说的有没有道理。”
法蒂玛气呼呼地站起身来:“你们吃饭吧,我吃不下!”
法蒂玛起身离开,苍浩瞥了一眼她的背影,多少有些无奈的对荀海璐说道:“法蒂玛性子很傲娇,说话要是不爱听,你也别往心里去。”
“心灵的宽度,不是你认识了多少人,只是你包容了多少人。”荀海璐笑着摇了摇头:“我怎么会跟她一般见识呢。”
“那就好。”苍浩点了一下头:“无论如何,既然你需要在这里住一段时间,难免跟她有些冲突,你把握好分寸就行。”
“娱乐圈打拼这么多年,别的没学会,情商倒是锻炼的非常高,你放心好了。”荀海璐很轻松的笑了笑,然后换了一个话题:“话说那个至理先知到底是什么人?”
苍浩摇头:“我都说了我不知道。”
荀海璐又提问:“除了泰南圣战者,还有常永君团伙,这几个先知还控制什么组织?”
“这我也不知道。”苍浩继续摇头:“真正知晓内幕的,恐怕只有他们自己而已。”
荀海璐不无忧虑的提出:“那么你面对的是一场信息不对称战争,对方可能非常了解你,但你对对方一无所知。”
“没错。”苍浩点了点头:“埃米尔是个蠢材,也幸亏是这个蠢材胡作非为,才让我发现潜伏在地下的一股神秘势力,否则可能要等到这股势力酿成大祸,我才会知道他们的存在。”
荀海璐不放心:“那么你接下来有什么计划?”
苍浩的回答很简单:“看王一那边有什么进展吧。”
“王一一个人能行吗?”
“当然能行。”苍浩对王一很有信心:“我把这些事情交给他,是为了好好锻炼一下他,随着这个世界不断变化,我手下需要更多全面人才。”
同一时间里,法蒂玛回到自己的书房,气呼呼的给拉希德打了一个电话:“苍浩说他岳父的坏话!”
法蒂玛把苍浩的话原样复述了一遍,拉希德嘴角动了动,似乎想要说点什么,最后却没开口。
法蒂玛很奇怪:“难道你不应该说点什么?”
“如果是在半年前,我也会觉得苍浩的话太离谱,但现在……”拉希德犹豫了一下,最后决定把话说出来:“经过许多事情之后,我觉得苍浩说的没错,或者说,其实苍浩看的比我们更准确。”
法蒂玛非常惊讶:“你也这样想父王?”
“你好好想一想,你,我,从小到大,真正跟父亲在一起的时间,加起来能有多少?”拉希德一边说,一边不住摇头:“反正在我的记忆当中,父亲一直都非常忙,忙国务,忙经济,忙着开采和出售石油,全世界到处访问,好像他就没怎么跟我在一起过。”
苍浩这么说,现在拉希德也这么说,法蒂玛不得不正视这个问题了:“难道……你觉得父王会做出什么不利于我们的事情吗?”
“父王有很多王子和公主,其实我们不但不了解父王,也不是很了解其他兄弟姐妹。”拉希德没有正面回答,只是告诉法蒂玛:“你我是一个母亲所生,所以关系一直非常好,然而你仔细想一下,其他王妃的王子和公主,我们了解吗?”
法蒂玛非常无奈的承认:“当然不了解,否则我们早就会知道,埃米尔会干出这么混账的事情……”
“那么问题来了,既然我们连兄弟姐妹都不了解,怎么可能了解父王?”
“这……”
“对父王来说,你我和埃米尔,还有其他王子,都是自己的孩子,你要明白父王到底想要什么。”拉希德并不是提出一个问题,所以不需要回答,直接说了下去:“只要酋长之位,将来仍然属于自己的血脉,至于到底传给哪个孩子,对父王来说完全一样。”
“怎么能是一样呢,肯定需要传给一个非常有才干,能够把王室事业振兴起来的王子。”法蒂玛非常认真地说道:“怎么能穿给一个混蛋王子呢,就像暹罗现在的国王一样,简直就是全世界的笑柄。”
“对啊,一个有才干的王子,但未必是我。”
“我认为哥哥你最有资格。”法蒂玛急忙提出:“你从小就学习处理各方面事务,不但对酋长国内各方面情况了若指掌,在国际社会上还有很多朋友,比如有苍浩这么一个强大的妹夫,除了你还有其他更好选择吗。”
“然而,我一直反对国内各种极端势力,我主张与各种信仰和民族和睦相处,显然这不是父王他想要的。”
法蒂玛又愣住了:“啊?”
“我怀疑父王是同情极端势力的。”说到这里,拉希德压低了声音:“也就是说,埃米尔的所作所为,可能不只是他自己的事情,某种程度上得到了父王的授意。”
“你为什么这么说?”
“有一些事情,我本来不想告诉你,既然话都说到这了,让你知道也无妨。”拉希德索性把所有事情全都说了出来:“前几天父王召见说说了一下话,虽然比较隐晦,但我还是听出来了,父王对我不满。”
“酋长国最重要的经济支柱是石油,酋长石油集团相当大的决定权在你手里,也就是在你经营之下,王室收入水涨船高。”法蒂玛感到非常费解:“尤其今年爆发乌科恩战争,油价更是节节攀升,意味着我们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