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虽然贪生怕死,但也知道以小博大的道理,用我一个换两个人,怎么看都是一笔划算的买卖。
广州佬用吴翔的手机打了个电话,不一会儿,一辆黑色尼桑出现在门外。车上下来两个虎背熊腰的大光头,其中一人手里拿着一个黑色布袋,直接给我套在脑袋上。随后,我只感觉坐在车里一阵颠簸,一直持续二十多分钟车才停下来。而就在我凭借一路上听到的声音判断自己所在位置的时候,突然,耳边竟然响起一阵火车的汽笛声!
还没等我从错愕中回过神来,只觉得胳膊出现一点刺痛,似乎被人扎了一针,紧接着便觉得眼皮重如千斤,昏睡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等我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张舒适的大床上,从周围的装修风格可以判断出,我应该身处一家快捷酒店的套房里。
我的手脚被分别绑在床的四个角,身体呈现出一个大字形,而我身上的所有东西,包括衣服,全都被整齐的放在床边的柜子上。
我这是在哪里?我睡了多久?广州佬呢?一系列的疑问充斥在我的大脑,令我有点浑噩。
而就在此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紧接着房门被推开,一个约莫十六七岁,穿着学生装的小姑娘出现在我的面前。
这小姑娘表现的有些鬼鬼祟祟,进屋的时候还谨慎的往走廊瞄了一眼,确定没人看见她才把房门关上。然后双手背在身后,脸上挂着一股诡异的笑容,溜溜达达的走到床边。
“雷吼呀。”小姑娘眼睛盯着我身上的疤痕,微笑道。
在她刚进门的时候,我还有心求救,可是当看到她脸上的笑容时,我就意识到这小萝莉绝不简单!至少不是我应该求救的目标。而且在听到她的口音时,我本能的想起广州佬,顿时心里一阵怒意油然而生。
“小碧池,我不管你们是什么人,最好赶紧把我放了,否则等我兄弟找到我的时候,我让你知道什么叫做生不如死!”我见她年纪小,故意摆出一副狠样吓唬她,希望能把她吓住。
谁曾想,我说完这番话后,她非但没有丝毫害怕,反倒是咯咯咯的一阵娇笑:“吾好害怕哟。”说这话的时候,还妆模作样的拍了拍胸脯。
没吓住她,还被她给嘲讽了,我心里一阵郁闷,不过令我更郁闷的还在后面。只见这小碧池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透明的小塑料包,里面有个黑不溜秋的东西。一开始我没看出来是什么玩意儿,等看清楚的时候,我身上瞬间吓出一身冷汗来。
那个巴掌大小的塑料袋里,竟然装着好几条小拇指大小的水蛭!这玩意儿在我们老家称为蚂蝗。我这个人很另类,要是把老虎狮子摆在我面前,我绝对淡定从容,可我就偏偏害怕这些虫子,准确的来说不是害怕而是‘膈应’,尤其是蚂蝗这种恶心又诡异的生物!
看着那五六条蚂蝗在塑料袋里扭啊扭,我身上就一层层的起鸡皮疙瘩。
“碧池,你……你要干什么?!”我惊慌失措的看着蚂蝗和小女孩。
女孩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我:“今天吾们上了一堂生物课,讲的就是蚂蝗。同学们说蚂蝗叮人的时候会钻进人的森体里,可吾兄却说蚂蝗只吸血不会往里钻,吾实在是不知道谁说得对。不如贼个样子,吾把蚂蝗放在类森上,看看它会不会往里钻。”
“我去你妈的,你怎么不把它放在自己身上!”我怒不可遏的吼道。
小女孩撅了撅嘴:“吾害怕嘛,而且吾好小只,森上的血不够吸;类这么大只,森上的血吼多,被吸两口也无碍的嘛。”
妈的,这小碧池看起来十分清纯,精致的五官,美丽的气息,很有柳诗雅的味道;可任我想破脑袋也想不到,这美人坯子竟然如此腹黑!
“别别别!碧池,我草泥马!”我疯狂的大吼着,可小碧池还是把蚂蝗放在了我的肚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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