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出声,否则杀了你!”秦越那低沉冷酷的声音,在瘦麻杆的耳边响起。
“唔唔……”瘦麻杆恐惧的看着秦越,忙不迭的点头,再也不敢乱动挣扎。
看到瘦麻杆不在反抗,秦越一把将他从床铺上拎了下来,抓着他的衣领提在手中,然后走到牢房的门口处用另一只手拖着中川平次的尸体,缓缓的走进了卫生间。
“啪”随手将这一人一尸扔在卫生间的地板上,关上门,冷冷的看着瘦麻杆:“刚才的事,你都看到了?”
“不不不,没有,没有,我什么都没有看到,我……”瘦麻杆“噗通”一声跪在地上,看着秦越大声的哀求:“大哥、大侠、大佬求求你,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你放心,我不会杀你的!不过……”秦越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我不希望这件事被第三个人知道,否则……”说道这里,秦越的嘴角微翘,露出一丝森然的笑意:“你的下场会和他一样!”话音未落,“寒冰绵掌”第一式,猛然对着中川平次的尸体拍出。
“噗!”随着一声闷响,中川平次的尸体瞬间被寒冰煞气冻结成冰,人形冰雕再次成型,右手轻轻一震,中川平次这座人形“冰雕”就在瘦麻杆惊恐的眼神中化为粉末,尸骨无存。
看到如此惊悚的一幕,瘦麻杆已经彻底的吓傻了,双目圆睁,突出的眼珠子几乎快要掉出来,嘴巴张的老大,想要叫出声却发现自己的喉咙就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死死抓住一样,怎么也叫不出来。
半晌,瘦麻杆狠狠的咽了一口口水,终于从极度的恐惧中恢复过来,不知不觉浑身上下已经被冷汗湿透,呆呆的看着秦越,颤颤巍巍的从口中勉强挤出几个字:“我我,发发发誓,这这件事,绝绝对不会说,说出去。”
“很好!”秦越满意的点点头,淡淡道:“现在你给我把这里收拾一下,还有外面的血迹,不要留下任何的痕迹。”说完,看也不看瘦麻杆一眼,径直走了出去。
只剩下瘦麻杆一人战战兢兢的跌坐在地上,看着满地的“冰屑”,久久不语……
第二天清晨,牢房内的犯人如往常一样,起床、洗漱、上厕所,除了瘦麻杆满眼的血丝和略含惊恐的神情以外,一切的一切似乎都跟以往一样没什么区别。秦越亦跟什么都没有发生似的,偶尔和瘦麻杆眼神相撞也没有露出什么异样的表情,这让瘦麻杆在心惊胆战之余也稍稍松了一口气。
一直到下午时分,一个jing察将秦越带出了看守所。看到秦越离去的背影,瘦麻杆险些热泪盈眶,虽然秦越说过不杀他,但他的心却怎么也放不下来,如同头上悬了一把利剑随时会落下,现在好了,这个恐怖的“恶魔”终于走了,瘦麻杆绷在心里的那根弦总算是可以放松了。除了瘦麻杆,牢房里的其他犯人亦是轻松了不少,尤其是光头大汉,秦越一走他又可以继续当他的老大了。
看守所的大门外,蒋志远和吴逆静静的站在一辆加长林肯轿车的前面,身后站着几个神se冷峻的保镖,看到秦越出来,两人的脸上划过一丝笑意,走上前去。
“呵呵,怎么样,看守所的滋味不错吧?”蒋志远轻轻的拍了拍秦越的肩膀,笑着说道。
“还不错,就是环境差了点,呵呵!”秦越“一本正经”的点点头。
“哈哈,你小子!”吴逆笑着摇摇头,旋即一脸“敬佩”的调侃道:“啧啧,没想到你这家伙比我还猛,当着jing察的面也敢杀人,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一山还有一山高啊,哈哈哈……”
“额,吴哥,你就别取笑我了!”秦越微微有些尴尬。
“呵呵,行了,我们别傻站在这了,上车再说!”蒋志远适时的开口解围。
随后,三人坐进了轿车,司机发动车子,很快驶离了看守所。“三少,我们这是去哪?”车上,秦越接过蒋志远递过来的一瓶饮料,开口问道。
“呵呵,我在四季酒店订了位子,我们一起喝几杯算是为你洗洗晦气!”在香江,有个不成文的习俗,从监狱或者看守所里放出来的人一般都会好好的吃上一顿,或者喝上几杯来洗去身上的霉运和晦气。
“也好!”秦越轻轻的点点头,旋即又面带感激的开口道:“这次救我出来,费了不少功夫吧?”原以为这次的事闹的这么严重,至少要到看守所呆上一段时间,秦越甚至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没想到只过了一个晚上便被放了出来,想来义安社为了自己的事应该是相当的尽力。
“是啊,这次还真是很棘手,为了摆平这件事我们可是费了不少的心思,也损失了一部分利益,不过,这都无所谓,我相信我们从你身上得到的会更多,哈哈!”蒋志远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道。为了帮秦越解决这件事,义安社还可以说是不遗余力了,jing务处长霍俊华和那些证人的事都还好说,但香江特首梁英这边就没了那么简单了,蒋天许诺了不少的条件外加一个人情才勉强搞定他。
“呵呵,三少放心,我不会让你们失望的!”秦越微微一笑,郑重道。对于蒋志远的直白他没有丝毫的反感和不悦,这说明蒋志远是真的拿他当朋友才会说的这么直接,不加掩饰。
“这事咱们先不说了,秦越,那个纯元丹的事你师父同意了吗?”吴逆颇为紧张的插口道。
“呵呵,吴哥,你放心!”看到吴逆那着急的样子,秦越呵呵一笑:“这事我师父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