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招什么急嘛,这些都是三皇子要的人,你看,我这不是有将令吗。”胡忧嘿嘿笑着,加快速度靠上去。
营门官看情况似乎有些不对,刚想拔出腰中的刀,就听到一声尖利的呼哨声,那百多人猛的就往前扑,紧接着光影一闪。后面还有更多的人闷声扑了出来。营门官想叫,但是已经发不出声音了。刚才那道光影,早就扎在了他的心口上。
事情发生的太突然,守门的士兵还没有明白过来是什么回事,就倒下了一半多。刚才那些看起来是死狗一样的百姓,一下像打了鸡血一样,拉刀就跟人跟命。
不死鸟特战队特点队沿袭了以前第三纵队的风格,无论是砍人还是被砍,都闷声不吭的,挥着刀就往前冲。习惯了在大喊大叫之中作战的安融士兵,突然遇上这么一支部队,非常的不适应。你拼着命的砍人家一刀,人家连哼都不哼一下。面对这样的部队,未战心都胆怯三分。
示jing的铜锣声并没有响起,不过营门后的那千人队已经冲出来了。胡忧在感叹这些人反应奇快的同时,拉着哲别,拼命的往自己的队伍里钻。他和哲别的功夫都不怎么样,这种近战式的拼命,并不合适他们。他们只能在人群里抽冷子she冷箭。
此时的营门前,真是比过年还热闹。两双的箭矢连绵不绝的she出,也不管它能不能she中,反正是she了再说。
有冲得猛的特战队员,已经冲进了大营里。这些人牢记着胡忧之前下的命令,四处倒火油。到处乱放火。
被jing戒部队挡在外面的特战队士兵,闷声不响的往里突。什么战术,什么阵型,在这里全没用,漫山遍野都是相互砍杀的人。战斗是越来越激烈,双方在营门外杀来杀去,可谓是刀刀见血。
胡忧一箭把一安融队长she了个对穿,在里心暗暗的得意,这种躲在一旁抽冷子的事,他最喜欢做。刚想再找下一个短命鬼,哲别一把把胡忧拉到一边道:“大人,部队太乱了,完全没有一点阵型,发挥不出攻击力,人多的优势,也显然不出来。”
胡忧不以为然的说道:“阵型个屁,打群架哪还有什么阵型的。砍翻就得。”
阵型这东西,胡忧听说过,不过他觉得那都是放屁。两军对冲,有时候连人都踩死了,哪还有什么阵型不阵型的。
哲别差点没晕过去:“这是打仗,不是打群架,你至少要弄个攻击主力点吧。你看现在大伙都四处分散。有些弟兄已经冲进大营里了,有些还在放面晃。你不是说你上过军校的吗,怎么什么都不知道的。”
之前她也没有注意到这一点,直到两军打起来她才发现,这仗和以前打的不一样,特乱。
被哲别这么一说,胡忧也发现这仗打得有些不太对。天河那仗,他打得很好,那是因为他主守。他用的招术,大部份都是从那本马里兵书里找出来的。马里兵书是一本专教守城的书,里面守城的办法非常多,但是主动进功的一点都没有。
胡忧是上过军校,要是他只上了几个月就跑回来打仗了。那时候他主要学的都是怎么跟人玩心眼的战计,跟本就没有学过阵法。现在要用起来,还真是抓瞎。
“不行,不行,这样打下去,跟本就没个结果,弄不好,咱们全得让安融人给吃了。”胡忧看着越来越乱的战场,出了一脑门子汗。不死鸟特战队跟本就没有合练过阵法,自己又不会这些,现在要摆阵,‘龙门阵’也许还行,动嘴皮子是他的强项。这战斗阵他还真不给力。
“阵法,阵法,一元,两仪,三才,四象,五行,**,七星,八卦,九宫.......”胡忧一着急,把当年看武侠的那点东西,全都给捣鼓出来了。
“大人,你说什么呢。”到处打成一团乱麻,哲别听不清楚胡忧在叨叨什么。
胡忧叫道:“这样,别的阵法看是来不急了,咱们只能试试两仪阵,也许能有些用。传我命令下去,让士兵两两为一组,冲着营门给我往里冲。”
胡忧口中的阵法,都是些在来的东西。别说他不会,就算是会,那些也都是个人用的小阵法,和行军打仗用的阵法跟本就不是一回事。真正行军打仗的阵法,像一字长蛇阵,二龙出水阵,天地三才阵,四门兜底阵,五虎群羊阵,六丁六甲阵,七星北斗阵,八门金锁阵,九字连环阵,十面埋伏阵等等这些,才是大军团作战时用的。
真正的军阵要通过cao练,士兵们要学会进退的规矩、聚散的法度,熟悉各种信号和口令,在战斗时做到令行禁止,协调一致,发挥整体合力。把一万,十万,甚至是百万军队的力量,汇集在一起,可攻,可守,可战,可退,让每一个士兵,都知道自己应该干什么。那才军团做战的指挥艺术。
胡忧突然而下的命令,顿时让战场变得鸡飞狗跳,混乱无比。谁都不知道胡忧为什么要下这样的命令,但是不管他们知不知道,都要执行。于是呼,一个在战场上从来没有出现过的场面,出现了。
因为胡忧下的命令并没有指定谁和谁一组,所以接到命令的士兵,很自然的就近随便找一个战友,然后组成一对。他们的武器跟本不匹配,有拿长枪的和玩匕首的成了一组。有用弓箭的和使长刀的挤在了一处。更有甚者,被边上的两个人同样看上,两边一夹,变成了三人一组,战情太紧,一时找不到别的兄弟组队,干脆就这样打着先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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