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扑克开始进行洗牌的时候,楚南的目光又向那位女荷官看过去,现在楚南自然看得出对方在洗牌的时候做动作。
实际上,洗牌做动作,这种出千的玩意,许多人都会,不过,想要像赌场那样的荷官,不被其他玩家抓住手脚,那就有些困难了。
因为这一切在玩家的眼中,看起來对方沒有任何出千的办法。
何况,从楚南第一次和他们玩起來的时候,玩家和庄家都有赢有输。
很快,那名女荷官把牌洗完,还是两副扑克,五十二张牌,分开发向四人所在的区域。
楚南同样不用看,他很清楚,自己这些三位玩家和庄家牌的大小。
等到发完的时候,楚南发现,还是庄家的牌总体來说比较好,虽然对方这次沒有黑头二的情况下,依然有一张红桃二,一张方片二。
这种情况下,他基本上只要利用一张方片二也就可以将那张黑桃二逼出來,再通过和那位女荷官眼神的交流,可以清楚其他玩家牌的大小,再來下注赢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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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轮下來的时候,楚南赢了三十万,第一位玩家输了八十万,第三位玩家输了五十万,而庄家这一轮下來,自然赢了一百万。
速度真的很快,比那印钞机的速度还要快,不用一个小时的时间,庄家又为赌场进账一百万。
现在楚南也很清楚,因为不少他本人发牌,所以,即使有天眼的情况下,他只能通过天眼來看透这一切。
但是,牌大小和好坏,根本不少他能够决定的,所以楚南很清楚,自己想要赢钱,还是可以。
只是,如果想要赢大钱,那可能不可能。
所以,现在他只能坐在那里,一直沒有出声,他赢的也是赢很少,而输同样输得不得,这让冯乐在看着的时候,他都觉得沒有那种耐心。
他根本不知道楚南从哪学來这种耐心。
当然,他还是不清楚,楚南一直忍着,等着把证据确定下來的时候,他也就可以直接解开赌场出千的情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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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晚上八点钟开始,一直到凌晨一点,楚南坐在赌桌旁和庄家來赌,而中间,换了几次新的玩家,也就是楚南和那位庄家沒有换。
但是,这种情况下來,楚南沒有什么,那位依靠出千來赢钱的庄家,同样觉得有些疲惫了。
所以,在这一轮下來,对方赢了五十万的时候,说道。
“换一位庄家过來,”
“不行,”
楚南则是说道。
这个时候,不但冯乐,那名庄家,甚至那些荷官和其他赌徒都看过來,难道赌场换庄家还不行吗。
在那些赌徒看來,那些庄家自然和玩家一样,累了自然可以换,只是庄家是为赌场自己赢钱而已。
“为什么不行,”
“你和那位女荷官合伙出千,一晚下來赢了那么多钱,难道也就这样算了,”
“出千,”
无疑,无论是赌场的庄家,还是那些赌场的玩家都非常顾忌听到这个词。
如果是玩家在赌场出千,被赌场发现,手臂被砍了,双眼被弄瞎了,甚至直接装到麻袋里,扔到江河里都有可能。
而如果是赌场被玩家发现出千,同样除了要赔钱外,那么这家赌场的声誉出问題了,肯定不会有其他玩家过來玩,只能倒闭了。
赌场倒闭,那就意味着快速转动的印钞机停下來,那自然是要赌场的命。
现在听到楚南的话,那位庄家和那位女荷官脸色沒有多大变化,因为对方一直都是这样,这也是赌场给经过严格培训的,在他们的赌场里,根本不害怕。
除非真的被玩家抓住把柄了,但是,那么长时间以來,荷官和庄家的合作,还沒有被其他人发现。
“你凭什么说我们出千,”
那位庄家说道。
“出千不出千,我们要不要再來玩一次,让我好好揭开你们的手段,”
接下來,不管对方有沒有出千,但是楚南有天眼的情况下,只要对方发牌,他都很清楚对方的牌是什么,到时只要当着众人说出來,无论庄家和女荷官如何解释,但是那些玩家都可以清楚了,这到底是谁在出千。
“我才不和你疯,如果你不玩就算了,换其他玩家过來,”
“哼,难道就这样算了,我兄弟在你们赌场这里,被你们通过出千,一下子拿去一千多万,至于其他更多玩家的钱财更不用说,如果今晚不吐出來,你说我们会走吗,”
到了这个时候,冯乐还是有些弄不清楚楚南的做法。
但是,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即使其他玩家可能暗中也是支持他们,只是,如果赌场其他打手出來,他们两人到时不死也是重伤。
“保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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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名庄家已经喊保安來了,准备想将楚南赶出去。
只是那几个保安过來的时候,还沒有碰到楚南,直接被楚南用拳头给打中的时候,基本上倒在地上都是痛苦**,想要站起來都有些困难。
这些由小混混打扮成的保安,欺负其他玩家还行,但是如果需要碰到楚南,那基本上是不可能,因为这些小混混的身手,都不及那个教官十分之一实力。
“如果你们真的不怕,那最好來和我再玩一场,还有,如果你们觉得自己有问題,那也行,那我兄弟的钱吐出來也就行了,我不会再追究,”
基本上,无论是澳门赌场,还是拉斯维加斯赌场,庄家赢钱自然都是依靠出千,毕竟,对方开赌场都只是想赢钱,不可能白花花送钱和赌徒。
只有那些赌徒才会怀着那种侥幸心理,想要赢赌场的钱,实际上,只要进到赌场,早已被赌场放在砧板上,想怎么宰割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