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干点头。
仁吉问:“石老爷爷准备如何处置它?”
石干道:“这里东南方向有一处地方,地下热流涌动,将要爆发,我先去将它卡在一个合适的地方,火山爆发时,由它滑进去。”
仁吉道:“就怕被喷出去,我知道喜峰口那边有个大风洞,春夏时放风,秋冬时吸风,直通地底,不如我着暗象现在就将它存放到洞口,以便吸入,归于地心。”
喜老阳道:“不需要这么着急,我有一个办法,大家都眼见着放心。”
石干和仁吉齐道:“你快说。”
喜老阳道:“去年有二个从喜峰口来的客人,他们热衷手艺,不愿去石桌边凑热闹,却和我说附近有座山上的石头特殊,他们愿帮我们砌洪炉、炼红水,制器械,我起初没在意,但他们真的制出来一些器具,黑亮黑亮的,又非常坚固,我见过那过程,乃是那洪炉中红水冷下来后锤打而成。”
仁吉点头道:“那是炼铁,基地以前也有。”
喜老阳接着道:“我昨天去看过,听他们说今天要开炉,不如将这恶物投入红水中,待这红水自然冷下来,将它包裹其中,它的毒质就再也出不来了,也不要费心费力,以后随便什么时候石老前辈或者仁吉公子得空,再按计划处理。”
石干仁吉一听就懂,其他人也都赞成。
正好石干的同宗赶来,由他拿着版石,喜老阳又吩咐鱼少阳:“天色将晚,你速陪这位前辈去办成这事,看看还来得及?”
二人正要前往,仁吉道一声且慢,和闫合悄声说了二句,闫合即刻转到石屋后面,须臾从帐篷中搜出一个圆鼓鼓的皮袋来,仁吉笑道:“石老前辈,这里还有一样好东西。”打开来与石干看了。
石干圆睁双眼,惊诧道:“洞石?怎么一下子全到这里来了?”
仁吉道:“这个好像没有毒质,但也是个害人东西,我就曾差点被它迷杀。”
石干这才认真地看着仁吉,良久道:“这是个空的,毒质是没有了,但是里面的世界大得很,慧根越高的人,越想去探索,很容易陷入其中,它和版石同宗,用它来催发版石,版石释放的毒质更强更远,是那生相不会运用。”
仁吉又将口袋扎紧,问石干:“那将它们一起处理可行?”
石干叹道:“只有不重宝的人,才不易遇害,这样最好。”
他们早先对话,潜伏在洞石里的生相听得一清二楚,犹心存侥幸,此刻听得要将洞石也要投入铁水中,惊得动弹不得,不顾一切地叫起来:“仁吉,你快放我出来,我以后就跟着你,专做好事善事,无论苦累冤枉!”
只是他就是喊破了天,仁吉不答,其他人也听不见,仁吉却又暗中念动大普罗醒世咒,令他悲怆恐惧,懊悔不堪,无力逃跑,当下由石干的同宗和鱼少阳,二人一个捧一个拎,去按法办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