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寒爵,你放开我,我要去医院。”顾悠然挣扎。
“想出去,养好身体。”宫寒爵不理会她的挣扎,一把推倒在床上,被子丢过去,将她整个人蒙在里面。
顾悠然挣扎了半天,才从被子里解放出来,一脸的怒气,“我的身体已经好了。”
宫寒爵脱了外衣扔到唐德手上,挑眉看过来,“好了?你说好了不算,除非……”
“除非什么……”顾悠然圆睁着大眼,期望。
宫寒爵薄唇扬起,“经过我的验明。”
“好,你说说怎么个验明法。”顾悠然问道。
“你说呢。”宫寒爵黑眸眯起,面上诡异的笑容已经表明了他的意思。
顾悠然恍然明白自己被耍了,一个枕头抛过去,“宫寒爵你混蛋。”
跟这个人就不能正常交流。
宫寒爵单手接住她丢过来的枕头,朝着顾悠然的头扔了回去,“混不混蛋一会评判。”
他走过去欺身而上,双手撑在顾悠然的两侧,跪坐在她身上,“来吧,取悦我。”
宫寒爵深深盯着她,透着一抹无法克制的yù_wàng。
房间里,唐德和佣人们不知何时已经默默地出去了,门被关上。
满屋子暧昧的气味。
顾悠然恨得牙痒痒,“我不要。”
“女人,你不要和我上床怎么怀孕,你不是想让我放了你吗?既然想让我放了你,就不要挣扎,乖乖的,顺利怀孕,到时候你就能如愿以偿。”
乍听之下,他说的很有道理。
但顾悠然不傻,怎么会转不过那个弯。
“宫寒爵,你少骗我,就算怀孕也要等到一个月后才知道,难道你想让我呆在这里一个月吗?”
“有何不可,这里应有尽有,呆在这里不好吗?”宫寒爵丝毫没有感觉到顾悠然的气愤,反而很自大地宣扬他的霸道主义。
这里好吗?
除了奢侈以外,其实就是一座豪华的监狱。
她是一个人,不是一只鸟。
他竟然能将这样的事说的如此顺理成章。
顾悠然对他的自私狂妄无语到凝噎。
“我是一个人,我也需要社交,也需要和朋友正常接触。”
宫寒爵却丝毫未被触动,凝着她,语气不善,“你所谓的社交是想见那个男人?”
“哪个男人。”顾悠然不明白。
“要我说的那么明白,我警告你不许让别的男人碰你一根手指头,若是有那样的事发生,我会让你脱一层皮。”
不到三句话,他就又开始炸毛起来。
“你……无理取闹。”顾悠然已经无语了,那次惨无人道的消毒程序,她至今一想起还在浑身发抖。
可是出不去怎么办,她好想知道母亲的现状。
他就不能好好沟通。
顾悠然好无助,拉高被子将自己蒙在被子里,眼泪流了下来。
她突然的安静,宫寒爵拧了拧眉毛,一把扯下她头上的被子。
眼角还未来得及滑落的晶莹,床上湿润的一角。
哭了?
宫寒爵心里莫名被狠狠撞了一下。
他有些烦躁地将她从被子里揪出来,修长的双手捧住她阴霾的小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