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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冠全面色一沉,急忙追问道:“快说,到底是谁指使你们这样做。”
杨林道:“我若是老实说出来,你能否放我们一马呢?”
陆冠全冷笑道:“这完全不可能,你们两个的命,我是要定了,不过你若是肯说出那个主谋之人,那么我可以让你们死的痛快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