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事长?谁承认的?我们可没有承认!”很显然,在他的潜意识里,独孤集团只是一个家族式集团。
既然是家族式集团,任命一个董事长,是需要家族的认可。而不是凭他独孤铭一句话,就可以解决的事情。
“你这样做,是完全没有把我们放在眼里。同为独孤家的人,你不能这么对待我们的!”那人说的义愤填膺,听上去像是在为其他人鸣不平。实际上,他的心里在盘算着别的什么事情。
这把“火”不知怎么的,就硬是往独孤铭身上“烧”过来。
独孤铭看着他笑笑,说道:“我家泽曦在这里投了三个亿,你可以选择比她多一块钱投资公司。那么,这董事长的位置自然就是你的!如果你觉得,她没有经过独孤家的同意,就当上了这个董事长,和钱没有关系。那么,这种方式在商场上也说不太过去吧!”
董事长的变更,在商场上是个怎样的“流程”,大家心知肚明。不用独孤铭说,在座的所有人都知道。
就以他们集团公司现在的股价,三个亿,确实能买到董事长这个位置了。
独孤铭这样一说,和他们对立的那群人全都傻眼了。
坐在这会议室里的一群人,有哪一个不能算是股东的呢?大家都有钱在这里。
但是,投资最多的人——是水泽曦,其余董事会的人,现在全都不出现。
独孤铭有股权,独孤老太太也有股权,这三个人加在一起的股权百分比,已经远远超过对面坐着的人的股权总和了。
“独孤铭,你虽然是本家的人,但是这么多年,我们旁支的这一脉也费了不少心血。集团公司能有这么大的规模,我们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呀!”知道和独孤铭来硬的没有用,就准备服软,打打感情牌。
可惜他却不知道,独孤铭和他的父亲,有不共戴天的血仇!怎么是你这一点点的亲情,可以感动得了的?!
“刚刚听你在讲话,我一直没有说话。现在我想问一下,这会子,你是以什么样的身份坐在这里呢?董事会的?股东?持有多少的股权?还有,你在公司担任的什么职位?”现在轮到水泽曦开口了。
眼前的这个人,她看着就会想起独孤晖。那个亲眼看着她的母亲死去的人。
“我是独孤晖的儿子,名叫独孤卿,自小在海外长大。虽不是本家的人,但同样姓独孤。比你水泽曦这样的尴尬身份,要明白多了。”独孤卿的口中毫不留情,他在嘲讽水泽曦。
可惜他不知道,水紫曦这会儿是属弹簧的。你越是压紧了她,待会儿就弹得越厉害。
“我的身份很尴尬吗?你倒是说说。或许,我这个人没有自知之明呢!需要你来提点提点。”水泽曦玩味的说。一双眼睛看向独孤老太太,告诉她:没事儿。
独孤卿带来的那帮人,现在只顾喝茶吃点心,一点也不关心股权战争。刚刚独孤铭的那番话,他们也听得很明白了。
即使,他们这么多人的股权加起来,都没有对面坐着三个人的股权多。现在又完全是一个“枪打出头鸟”的状态,没看到对面的三个人在对付独孤卿吗?
何必赶在这个当口,上去被他们一“板砖”给拍死了。
“你是水家的女儿,却是洛家的家主,还嫁给了独孤铭。要说你呀,年纪轻轻的,还真是人生赢家!三大家族你全都占了个遍,水泽曦,你真是好了不起呀!”独孤卿这话说的,让水泽曦觉得后槽牙都要酸掉下来了,整个一“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人。
“小女不才,人生经历短短的二十年。却很‘不幸’的生在了水家,后嫁给了独孤铭,再后来被洛老太太接回洛家,并且委以重任!”要说脸皮厚,水泽曦一向是觉得:在必要的时候,她的脸皮可以比城墙还要厚。
水泽曦的回答,真的是绝了!当即就把独孤卿给噎得说不出半句话来。
其他人笑成一团,明摆着是看戏的样子。
他们想看戏,水泽曦愿意演,独孤铭和独孤老太太两人愿意配合着,这样就够了。
“你!你——”说实在的,独孤卿现在被水泽曦气得是哪哪都疼。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在他们对面“你”了半天,都没“你”出下文来。
“你呀,也别生气。生气了,伤的是自己的身子,和我可没关系!”水泽曦把“锅”甩了甩,然后又提醒道:“还有,你在这‘你’了个半天,想好下面要说什么了吗?”
水泽曦抬头看他,嘴角带笑。
这笑,倒让独孤卿觉得非常的冰冷。
“独孤卿,你先坐下。哪有你这样的,一上来就咄咄逼人,兴师问罪的?人家泽曦好歹也是洛家家主,更何况,她还是独孤家的家主夫人。最重要的一点,当时泽曦和铭儿的婚事,是你父亲一手促成的。你现在反对他们俩,不就是在反对你父亲的决定吗?”老太太现在唱着白脸,当着和事佬的角色。
说话是门艺术,老太太的这一句话里,给独孤卿不知道下了多少个套。
坑都挖好了,套也下好了,现在就看他往不往下跳了。
聪明的人会选择:从现在开始,什么话都不说,闭口不谈。
而独孤卿这样的人,只会越说越多,乖乖的进到老太太给他挖的坑里,下的套里。
“我有兴师问罪吗?我只是在阐述事实而已。公司任命新的董事长,没有通知到我们,这是其一;我的父亲从法国回国,之后便杳无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