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林子、鸭子,还有司马智几个人陆续走过来,商议着去哪坐会儿,有人提议打麻将,哥几个就不走了,齐转身上二楼:“打牌还用出去?”
白路在苦口婆心给张小鱼四个妹子做思想工作:“一辈子只有一次的机会,你们要把握住,听话,回家收拾行李。”刚说完话,电话响起,是刘向前,主要内容是我们这边刚开始有所行动,你已经放出来,告诉白路,我们并不是没有做事。
白路笑道:“不算个事儿。”刘向前又唠叨几句,挂上电话。
虽说这次事情,付泽涛没用上力,白路却是满理解他的,那么大的领导,那么显赫的位置,不论做什么,都得按规矩来,不能留下把柄。
挂掉这个电话,再拽着马战去医院。武昌盛犹豫犹豫,跟马战说:“一身皮肉伤不算个事儿,我就不陪你了。”上楼去看何山青他们打麻将。
马战说我也去,被白路扯住。白大先生化身保姆,冲张小鱼四个妹子喝道:“听话,咱一起走。”
张小鱼她们来了犟脾气,说住在这里不走了,哪也不去。
白路无奈了,给白雨和周衣丹下达命令:“你俩劝她们,我得弄这个家伙去看医生。”
于是就下楼,打车,去医院。
等进到门诊室,脱去衣服,白路才知道马战其实很坚强。其它小伤不说,这家伙身体正面有道又长又深的刀伤,马同志硬是学他用酒精消毒,再抹上碘酒,用胶布贴满纱布,外面套上两件衣服。然后就当没事儿人一样。
从中刀到现在这么长的时间,伤口一直在渗血,都被纱布和外套吸掉。虽说流失的血量不算很多。可从受伤时开始算起,绝对超过六百毫升。我们的马同志硬是当伤口不存在,该吃吃该喝喝,在外套的掩盖下,硬是没被人瞧出来伤势有多重。
白路说:“你是做死。”
马战说:“不算个事,我以前受过更重的伤,也没去医院。”
白路点点头:“你一定有私生子。”
“你说什么?”马战不明白。
“你是有后代了,才敢这么折腾。”
马战说:“真不算个事儿,伤口一共没多深。”
医生插话道:“这还不深?一公分多还不深?住院吧。先缝针然后观察。”
“不住不缝,你们不是有那个粘皮肤的胶水么?粘上就得,再说了,哪有一公分?”
“你是医生还是我是医生?”
“你是,可我没钱住院,也没钱缝针,意思意思得了。”看样子,马战是真不在意这道二十多公分长的伤口。
白路走进仔细观察伤口,看着挺吓人,好象真不算特别严重。便是由着马战胡闹。起身道:“你先玩,我走了。”
“别走啊,你不是也要检查伤口?”
“我全身上下加一起也没你这一道口子长。检查什么?”白路也是不在乎伤口的人,说完话往外走。
马战赶忙起身:“你去哪?”
“这你也要跟着?”白路说:“你先处理伤口。”
“有什么可处理的,酒精一遍,碘酒一遍,处理过了。”
白路琢磨琢磨:“为什么我没有碘酒?”
马战说:“不要太在意细节,你想去哪?”
白路说:“不告诉你。”闪身出门。
马战犹豫犹豫,坐下说道:“整吧。”
“缝针?”医生问道。
“简单处理处理就行,我身体愈合力强,明天就好了。”
医生见说不动他。喊护士过来处理伤口。
这个时候的白路在街上溜达,看见卖煎饼果子的。买一个;看见卖糖葫芦的,买一个;甚是逍遥自在。正自在着。电话响起,沙沙问:“你是不是出事了?”
“你说的什么玩意?”白路不知道沙沙知道多少情况,开始套话。
沙沙说:“从上午开始到现在,我总觉得不对,哪哪儿都不对,可剧组这里没事情,我又没病,想来想去,很有可能是你的原因。”
“你这是要疯,赶紧拍戏去,别耽误哥哥泡妞。”沙沙只是猜测,白路那是必须否认。
沙沙问道:“你真没出事儿?”
“能不能盼我点儿好?”白路说道。
沙沙嘿嘿笑了一声:“没事儿就好,再见。”挂上电话。
在张沙沙打过电话没五分钟,丁丁也是很离奇的打来电话:“你在做什么?”
“吃糖葫芦。”
“家里有没有什么地方不对?有没有出事?或是谁病了?”
白路来兴趣了,别说这家伙也是心理感应到什么东西,笑道:“丁大神,给我点神光照耀可好?”
“照什么耀?跟你说正经事呢,一上午不舒服,午饭都没吃好,总觉得要发生什么事情,给我家里打电话,都挺好的,剧组这里也挺好,想来想去,就剩下你了,还有大房子。”
白路用对付沙沙的言语敷衍过去:“你能不能盼我点儿好?”
“好吧,没事儿就好。”丁丁挂上电话。
连续两个电话之后,白路仰头看天,努力找寻神仙的踪迹,这玩意太神奇了。问题是自己没有出事情,她们怎么也能感应到?这要是真的死了挂了,她们岂不是会莫名的哭泣?
白路很认真的在雾霾中探询生命真谛,看啊看的没看明白,也想不明白。
边上突然有人问话:“看什么呢?”
“看什么?”白路回看一眼,一个拎着笤帚和带轮子的小垃圾箱的环卫工在问话。
白路说:“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