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换话题?难道你不想有那样的车?”柳文青。
白路不回话,问沙沙:“闷不闷?”沙沙和小丫都说不闷。
车外面,高远等人已经离开,白路跟小黑挥挥手,开车跟上。
没多久回到小王村路,先送三个女孩回家,高远几个人直接去饭店。
白路进饭店的时候,鸭子正和高远说甘倩照片的事情,司马智不屑道:“不就是几张照片么?我敢担保,罗天宁能睡她,于善扬肯定也睡了,这家伙就是给头母猪都不嫌弃。而且还有雅兴录象,逢睡必录,你想想,被他睡过女人的照片,看不看的能怎样?”
听到这话,鸭子来了兴趣,冲刚进门的白路说话:“能不能去于善扬家一次?”
“干嘛?”白路一手拿车钥匙,一手拿卷帘门钥匙,同时还握着家门钥匙,感觉很不方便。
“他家有好东西。”鸭子说。
“什么好东西?”白路在厨房和衣柜里乱翻。
“去拿些录象回来。”
“不拿。”白路干脆拒绝掉。
看他翻箱倒柜的,林子问:“你干嘛呢?”
“找绳子。”
“找绳子干嘛?”
白路找到根白色鞋带,把家门钥匙,车钥匙,卷帘门钥匙串到一起,打量一番,嘟囔道:“好象不好看。”
“你到底要干嘛?”林子又问“钥匙太多,拿着麻烦。”
“然后你就想用绳子串起来系在身上?”
“恩。”
几个公子哥彻底服了:“您老人家慢慢弄。”
车钥匙和卷帘门钥匙都是电子解锁,车钥匙尤其好看,只是颇大,不方便装存。白路想了想,把卷帘门钥匙取下来,只系上房门钥匙和车钥匙,稍微看两眼,挂到脖子上。
林子正在喝水,噗的一口全喷出来:“你挂在脖子上?”
“不然呢?”
“会不会系到裤腰上?”
白路回话:“系在裤腰上,不还是揣进兜里?鼓鼓囊囊的多不好看。”
“缠手腕上。”鸭子建议道。
“影响干活。”
得,你爱挂哪挂哪吧,几个人再不理白路。
白路折腾一番,把钥匙丢到柜台上,去鸭子身边坐下:“怎么弄都不好看,对了,有车没停车位,怎么搞?”
“买。”鸭子回道。
“就知道问你们也是白问。”
此时,店门被推开,走进来于善扬:“哟,哥几个挺齐的,干嘛呢?怎么不营业?”
没人跟他说话。
于善扬笑道:“干饭店得热情,你们啊,呵呵。”转身离开。
“这家伙有病吧?”林子说。
“他是在挑衅,白痴一个。”鸭子说道。
高远的电话突然响起,是罗天宁,通知他十二月一号晚上十二点一刻比赛。四家人,每家准备一亿一千万,一千万是车手的赌资,一亿是四个团队的赌资。同时让高远通知白路,记住他们之间的赌约。
高远挂电话后,把他说的话复述一遍,跟白路说:“这两天,多试试车,二环弯道多,你那车不适合高速转弯,最好别玩漂移,容易翻车。”
白路笑着说知道了,一群人去买了酒,边喝边聊,熬到半夜,各自回家。
白路跟柳文青打个电话,说是晚点回去,一个人开车上了二环。
夜深,车少,白路和小白羊牌黑色子弹头慢慢磨核,速度并不快。正开着,后面传来轰鸣的马达声,从倒后镜看,是两辆超跑,大概开了一百五、六十的速度。
看车手的年纪和张扬程度,应该是地坛那些人在玩。
白路不理会他们,只管开自己的,同时认真记路,记住每一处地形,开多久该拐弯,该怎么拐,一点一点记在心里,然后再跑一遍。
他在熟悉两样东西,一个是熟悉车道,一个是熟悉汽车,正熟悉着,边上开过来一辆画着鬼骷髅的超跑,司机是个红发瘦子,在开到他身边的时候,速度慢下来,和他并列往前开,司机冲他微笑:“白路?”汉语说的不很地道,带着股怪味。
他是于善扬请来对付自己的,当然了解自己的车型。白路笑着问回:“司通?”
司通哈哈一笑:“要不要试一圈?”
白路摇头:“总有机会。”
“也对。”司通加大油门,轰的一下开走。
等司通离开,白路开车下辅路,停在一个路口发呆。难怪说司通是地下赛车三大王者之一,那家伙太牛了,刚才只见了一面,就可以感受到他的强大,是和汽车融为一体的强大。
没有任何道理,只是一个单纯的直觉,白路觉得这场比赛麻烦了。
司通是超跑,重心更低,如果开直道,很有可能输掉比赛。
在路口想了会儿,开车回家。
第二天,他打算去郊外继续练车,可是一大早,高远来了,把他堵在家门,说:“出事了。”
白路好奇:“什么事?”
“比赛的事。”
昨天晚上,高远回家,车里是司马智做的策划。停车的时候,顺便把策划书拿回家,随手丢在客厅,自己去洗澡。洗澡后忘记策划书,直接去睡觉。结果策划书被他爸看到了。
高远的父亲叫高正强,正部级大员,半夜睡不着觉,出来喝水,于是发现策划书。
开始时候,他以为是高远写的,出于关心儿子的角度,拿起来看看。待看完后,明白是怎么回事。在今天一大早,把高远拽起来,说他胡闹!
高远没明白,我怎么就胡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