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共两辆车六个人,华哥坐后面一辆车。第一辆车多装了两个大包。
两辆车刚一开出会馆,白路到了。
白路看到后问话:“怎么回事?”
开车的老头回答:“后面那辆是华哥的车,这是华哥的家。”
我靠,居然想跑?你跑了我还去哪找你?白路让老头停车,跳到马路上举枪就射。
这家伙太坏了,把药房那帮家伙的军火搜罗一空,身边带着三把冲锋枪、七把手枪,好象电影里的小马哥那样全身都是武器。
这时候,前面一辆车刚开上车道,后一辆车正往车道上拐,白路开枪了。先用机枪扫射,直接让两辆车趴火,尤其后一辆车,正拐弯呢,油箱被打中,轰的爆炸,燃烧起来。
没一会儿,三把机枪都打光子弹,两辆车已经没活人了。不过第一辆车很坚挺,被打成筛子也没爆炸,倒是车里的三个人很悲催,蜷着身体依旧被子弹打中,想反抗都没机会,死不瞑目啊。
白路丢掉机枪,拎着两把手枪走过去。至于医生老头,在他一下车的时候已经倒车跑掉。
趁着火势不大,先检查第二辆车,一眼看到后座上的华哥,死的不能再死。刚要离开,看到他身边有个黑包。
一定是钱!
为了钱,白路奋不顾身,用手枪把已经破碎的玻璃砸得更碎,在火焰中快速拽出黑包,然后去检查第一辆车。
车里没东西,只有死人。白路不死心,打开后备箱,摆着两个大包,打开一开,全是军火。
这玩意没法拿啊,擦干净指纹,把自己手里的枪也丢进去。拎着黑包快速离开。
这家伙还蒙着面呢,哪儿黑往哪儿走,在一条街巷又偷了辆自行车,这才摘下帽套,顶着光头往回骑。
骑到唐人街的街口,自行车拐进一幢大厦下面的胡同。他的衣服就是在这偷的,吃饭时穿的西装也是藏在这里。
快速换回西装,丢掉自行车,丢掉偷来的衣服,拎着黑包走出胡同,走上主路,拦出租车回中央公园。
他这一来一往整好用去一个小时,饭店里,丽芙有些着急,已经让人去厕所找人了,服务员说厕所没有她说的黄种人。
她请白路是有急事要办,很急很急,事关于自己的位置。可是白路去哪了?
在焦急等待中,服务员送上甜点,预示着晚餐即将结束。
丽芙去看沙沙,小丫头端坐不动,好象一点儿都不着急。
实际,沙沙比谁都急,从白路离开后,她就没笑过,基本不说话,端上来的食物也不怎么动,都是丽芙劝了又劝,才勉强吃上一口。
因为白路不在,晚宴的气氛瞬间降到最低值。服务员连连过来问话,问是不是哪道菜没有让客人满意?或是还需要什么服务?
这里的服务员相当了不起,全心全意为客人考虑,每一个都受过专门的形体和礼仪训练,打个比方说,如果你在看菜单的时候是眯着眼看,服务员会马上送过来几副眼镜。您冷了,服务员会送来披肩。绝对是无微不至的服务。
可是就在这种极美极好的服务中,男客人不知道跑去哪里,女客人有两个板着脸不笑的,只有扬铃一个人努力在笑,却是笑得很尴尬。服务员自然会有些想法。
三个小时的晚宴终将结束,丽芙轻叹口气,问沙沙:“你哥还回来么?如果不回来,你怎么办?”
沙沙回道:“他会回来的。”声音很轻,却很坚定。
就这回来。
三个女人赶忙站起来,丽芙有点儿小惊喜:“可算回来了。”沙沙仔细看白路,没发现有伤有痛的情况,轻声问道:“没事吧?”
“能有什么事?”先让沙沙坐下,自己才坐回位置,把黑包随意丢在脚下。
“做什么去了?”丽芙跟着坐下,着急问道。
“做什么去了?”白路小声重复一句,低头拿起黑包,打开一看,还真给面子,果然有钱,拿出来一叠说:“取钱去了。”
“取钱做什么?”
“付帐啊,吃饭不用给钱?”
丽芙有点无语,我请客你付什么帐?想了想说道:“白先生方才没在,想吃什么随便点,今天由我请客。”
,除了几沓钱就是一个手包,听到这句话,拉上拉练,把包丢回到地上,看看几人面前的盘子,冲丽芙微笑:“说吧,什么事?”
“你怎么知道我有事找你?”丽芙有点惊讶。
白路吧唧下嘴巴,不想解释废话:“说吧。”
丽芙想了一下,低声说道:“是这样的,白天我用五千五百万买下你的股票,你知道我买股票的目的,是想保住董事会主席的位置。”
说到这路顿了一下,等扬铃翻译完,她继续说:“这个位置很重要,我必须要保住,不光是对我负责,也是对近两万名员工负责,所以明知道叔叔在抬价,我也必须买下你所有的股票。我知道叔叔在想什么,他想让自己的儿子上位,我也知道他们俩在想什么,他们想发财,想继续发大财!”
“白先生应该知道,保险本身是金融企业,说白了是融资企业,借民众的钱发展壮大自己,我们这个企业里面有大家的钱,也有大家的信任,我不能弄丢信任。在过去十几年间,美国数次爆发经济丑闻,雷曼、国际集团、世通、环球、安然……太多了,很多丑闻都有保险公司牵涉在内,原因就是这些人太想赚钱了,我们能坚持到现在,实在不容易。可是我叔叔父子俩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