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右脚蹬地,自行车往前走,咣的一下撞到电动自行车上,白路特别灵巧的摔倒在地,大叫道:“撞死人了,赔钱。”
“我去你大爷,谁撞谁呢?”中年无赖觉得自己不含糊。
白路嘿嘿一笑,翻身站起:“说的没错,是我撞你,我不但要撞你,还要打你。”满脸笑意,慢慢走过去,在如此深夜,看着十分糁人。
中年无赖觉得有点不对,这家伙分明是来找事的,赶忙说:“哥们,别闹啊,这片地方我有熟人。”
“叫人,我可以等你打电话。”白路笑着说话。
“我靠,当老子怕你?”中年无赖抽出电动自行车的链条锁,停好车,抡着车锁慢慢往后退。
“小子,你倒霉了,敢率先动用核武器?”白路一步一步往前走。
“我靠你大爷,老子怎么得罪你了。”中年无赖骂了一句之后,彻底放横,抡起车锁砸过去。
白路轻轻一闪:“一下。”没有急着动手。
中年无赖没打中白路,跟着又挥动车锁,横着抽过去。
白路身体往后一让:“两下。”
“孙子,你等死吧。”中年无赖试了两下,知道不是对手,也不要自行车了,转身就跑。
“想跑?”白路脱下鞋丢过去,啪的一下正中对方后脑勺。
白路都穿胶底鞋,砸人不痛,中年无赖只晃了一下,继续往前跑。
郁闷个天的,敢无视我的存在?白路解下腰带头,嗖的丢过去,中年无赖终于再不能逃,只感觉头晕了一下,然后摔倒,过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反应过来,摸出电话要报警。
白路提着裤子单腿蹦过来:“打电话?我去,竟然是半拉苹果,名牌啊。”一脚猛踹,踢倒中年无赖,然后去穿鞋,再拣回腰带头,顺便抢过手机,看了好一会儿,也没打开后盖,直接装进兜里。
中年无赖大喊:“抢劫啊。”
“就抢你了怎么的?不服啊?”穿好鞋,系好裤子,过去再踹一脚。然后蹲下来搜身:“我去,一千多?你出门带这么多钱干嘛?给我准备的?你真是好人啊。”
片刻后,跟中年无赖挥挥手:“那谁,以后记得嘴别那么损。”蹬上自行车离开。
他本来想把钱留给少年父亲,不过,为了少给他们惹麻烦,还是自己拿着吧,他们的事情自然有警察解决。揍了那家伙一顿,总算是帮少年、也是帮他的家人出口气。
其实打架斗殴和撞伤这一类事情,警察很不愿意管理。以前有个相声不是说,有人推自行车压了另一个人的脚一下,俩人闹起来以后报警,警察根本不处理,直接关在小屋里让他们自己反思。
现实情况和那个相声很像,这类案件多是记录双方电话和住址,其他的,警察就不管了,验伤你得自己去验,私了也是自己谈。
实在闹到不可调和地步的,录详细口供,拿验伤报告,进行治安处罚。
像这两人的事情,少年被撞伤后,其家人索赔,中年无赖不肯给钱,警察调解无效,开出验伤通知单,你们自己去公安医院做检查,钱得自己垫,未来能否要回这部分的损失,要看你的律师或者是你的背景够不够强大。
正是因为这个原因,中年无赖会和少年家属一起来医院。后来发现少年要住院,住院起步要交两千块押金,这笔钱,医院一定会很负责任的想尽办法在一周内帮你花完。
中年无赖就不干了,想跑。
少年父亲怕他一逃就再也找不到人,出门阻拦,拽倒电动自行车,于是挨打。
白路虽然不知道整件事情的详细过程,但是知道无赖欺负人就够了。现在的他很好心,担心警察不来,边骑车边用苹果手机报警,声音很哑:“南文区公安医院门口有人打架,对,好惨好惨的。”
挂电话后,拐进小巷道,找个没有人也没有监控的地方,摘帽子,卸掉伪装、恢复本来面貌,把衣服反穿。再骑着车子从前面路口离开。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十一点钟,上床睡觉。
第二天早饭时,告诉柳文青:“我帮你出气了,那家伙以后再不能祸害别的女人了。”
柳文青有点儿小吃惊:“你把他太监了?”
我去,还是女人狠啊,白路很惭愧:“没有。”
“哦,我走了。”柳文青背着公文包准备出门。
“等下。”白路拿出苹果手机:“把卡取出来。”
“你真是猪!”柳文青很快取出手机卡,问道:“哪来的?拣的?”
“嘘。”白路小声说道:“抢的。”
“你能不能有点儿正经?”柳文青出门。
白路把手机随便丢进个抽屉,掰断手机卡,扔马桶里冲掉。低头看看腰带头,这玩意是好东西啊,打劫必备武器,得多弄几个挂着。
呆了会儿,送沙沙上学,回来的时候,看见何山青的红色跑车又停在五星大饭店车,走过来问:“你怎么又来了?”
何山青放下车窗:“记得我跟你说过柴老七炒股的事情么?”
“干嘛?”
“这件事情现在闹的挺大,证监会深入调查,你说如果咱们加一把力,直接把柴老七一起收拾了怎么样?”
白路有点郁闷:“还惦记那个光头?”
“关光头什么事?明年三月份又是大会,咱使点劲,阴一下老柴家不好么?”
白路叹气:“你是不是有病?我一个厨子,你和我说这些废话干嘛?赶紧滚蛋。”
“不能滚。”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