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二环转转?”林子建议道。
白路问:“干嘛?又去赛车?”
“你要疯?这么早,鬼才玩车。”林子笑道:“我是想让如此帅气的你,北北南南多走几遍,在北城市中心烁烁闪耀光芒。”
他俩正胡说八道,何山青打来电话:“远子失业了,来天龙吧部。”
“怎么个意思?还有人敢开除远子?”林子惊道。
“废什么话,过来再说。”何山青挂上电话。
林子收起电,你是我哥,商量件事儿成不?”
白路不理会他的问话,直接问道:“高远失业了?”
“这事一会儿说,带你去买件衣服成不?”林子实在没胆量和如此耀眼的白路站在一起。
“不要,这衣服多酷。”白路对着后视镜正正帽子。
“故意的是吧?”林子很郁闷。
“废什么话?开车。”
林子一琢磨,带这样一个活宝去酒吧,丢人的不光是自己,还有许多别人,兴许能让高远开怀也说不定,于是不再多话,开车去天龙吧部。
酒吧里,高远等人包张巨大无比的台子,起码可以坐十五、六个人,现在就坐了四个老爷们,没有人说话,在看舞台上的歌手表演节目。
过不多时,白路进屋,引得服务员加客人,尽是**注视,直接忽略掉手。
等白路坐到台子边上,鸭子笑道:“疯了?”
“你不懂!”白路又一次背诵三字真经。
“成,我不懂,喝酒。”鸭子推给白路一瓶酒。
白路握住瓶子问高远:“怎么着?下岗了?”
高远鄙视看他一眼:“老子不想干了。”
“为嘛不想干啊?你自己说说,从过年到现在上过几天班?白领工资还不干?你真是要疯。”衣着古怪的白路说别人发疯。
何山青哈哈一笑:“路子,坐过来,叔叔给你上上课。”
“你要死?”白路瞪眼道。
“我要屎?我还要尿呢。”何山青鄙视道,跟着又说:“知道不,我们家远子下岗,那可是世间奇闻,我一听就怒了,多方打听才知道发生什么事。”说到这里,挑衅看向白路:“要不要知道?”
“有屁就放。”白路抓把开心果慢慢吃。
何山青看高远一眼,又跟白路说:“简单来说,咱们高大少觉得被利用了,不高兴了,不乐意玩了。”
白路砸过去一个果壳:“说评书呢?赶紧的。”
何山青嘻嘻哈哈说出原因。
他也算有本事,一通翻查,理清所有过程,和事实出入不大。
高远来这家软件公司上班,是因为他家某个人和这家公司有业务往来。高远跟何小环分手后,无所谓工作,随便找个单位打发时间,就过来了。
因为这层关系,软件公司老总很优待高远,上不上班无所谓,只要那一大单生意还在就成。他愿意养高远这个闲人。
这家伙一养好几年,公司又并不是只有那一个大单生意,所以对高远的重视程度慢慢变不太够。整个公司就没有一个人知道高远的真实身份。
去年末,公司接到一大单生意,老板要给回扣,但是要给的合理合法,大家一琢磨,打官司吧,就打侵权或是抄袭剽窃案。
严格来说,这属于行贿的一种。
软件公司做软件,核心是源代码。高远供职的软件公司,随随便便放出几大段源代码,交给受贿人,由受贿人做假,对软件公司提出控告。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按道理说,该是聘请正规律师打官司。巧的是,对法律完全不通的高远,不但从政法大学毕业,拥有律师资格证,更拥有执业证。
一般情况下,学法律的,四年本科毕业前都会考到资格证。剩下的事情是去律师事务所实习,起码一年后申请律师执业证。到这一步,就可以做律师打官司了。
高远不但有执业证,且挂靠在某律师事务所,只是不领工资罢了。
巧的是,软件公司凑巧知道他有资格打官司,于是把事情推给高远。
上班好几年,公司第一次派任务给他,高远不好意思推脱,只好回家努力学习法律知识。可是连续两场官司下来,必败无疑。
一是对方证据确凿,二是公司有人通风报信,三是高远真的业务不精。
如果只是单纯的输官司,高远不会在意;可问题是被利用了,被人瞧不起了,认为他是废柴,只能去打送钱官司。换了谁,都会不爽。
他不是笨蛋,只是懒而已,在搞明白整件事情之后,第一反应是想砸了公司。不过再一想,砸了又如何?如果不是自己有个好爹有个好爷爷在前面铺路,谁又瞧得起他?所以怒气全消,然后辞职。
听何山青说完整件事情,白路叹服:“行个贿而已,都被你们玩出花了。”
“这算什么?如果你想知道,我可以给你说段行贿评书。”何山青笑道。
“可拉倒吧,我一个纯真小男生,实在适应不了你们的疯狂世界。”白路摇头道。
“你纯真?这是叔叔的错啊,一定不能让你再这么浑浑噩噩的活下去,来,继续给你上课。”何山青还想传授知识。
“爱找谁找谁去。”白路站起来一拍胸脯:“老子是警察。”
他站着说话,身后传来个很好听的女声:“你这是靠四扑类吧?”
白路迷糊着转头:“什么玩意?”
“coy?”女孩一米六的身高,面容很可爱。
白路挠挠头,觉得不舒服,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