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太狠了,有句话是六亲不认,说的就是王子这样的人。小学没毕业在家打母亲,初中时横扫一条街,然后就不读书了,专心打架与杀人。
这家伙搁到任何故事里都是天生的反派,专做坏事。
而且不给任何人面子、满天下都是仇人。偏偏人聪明,功夫好,谨慎,被警察盯上三年都没抓到把柄,反让他接连不断犯案。
和这家伙一比,柴定安干净的像个小孩一样。
这家伙家世不错,是自己玩个姓脱离家庭关系。不过再脱离也还是留着老王家的血,只要没确实证据,警察甚至不敢对他动粗。一个原因是家庭背景,另一个原因是这家伙太狠了,因为查他的案子,有两名警察失踪,一名警察死亡,到现在也没个交代。
王子就是条疯狗,谁都咬,同期六个人,除找不到付传宗的麻烦,另外四个人全部得罪过,而且不是简单的得罪,每次都闹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四个人当然要反击,这四个家伙没一个笨人,虽然没明说要联手,但都懂得借势,高远先动手缠住王子,罗天锐自动跟上。
马战一看,这个是机会,从军队那面使力,自己也花大钱进行第三波发力。
柴定安最后收尾,于是王子进去了。
既然发力,目的是除去王子,绝对不会留手。
四个人从发力开始就是全力以赴,高远做为主攻手,从开始坚持到最后,动用许多人手弄王子。后面又加上罗天锐的力量,再有另两人的力量,四个从没合作过的人一起发力,这股力量很强大。
可毕竟没有联络过,也没有合作过,全是凭着推断和猜测做事,致使中间产生漏洞和错误,被王子寻到机会,保住姓命,只判了五年。
可是才关三年,这家伙就出来了。
平时,马战、高远他们四个人也是相互不对付,难得心有灵犀合作一次,却是没能成功。那时候何小环还没跟柴定安,俩人能勉强联手一次。
现在情势不同,不知道还有没可能联合起来再弄王子一次。
王子特别狂,不知道在哪找来俩疯子,全是和他一样的疯子,三人在一起整天逍遥作恶,更有一帮小喽罗助纣为虐,着实害了一批人。
在王子进局子之后,俩疯子不见了,完全不谈报仇的事,王子更是安心坐监,可谁都知道没那么简单。
如今王子出来,鬼知道会搞出什么事。
怪物出狱,为保平安,高远只好把宫有的事情暂时放一放,必须先把这个不合规矩的家伙除掉才成。
上次虽然没有明说,可毕竟是四个人联手坑人,王子肯定报复,在这种前提下,连定安和罗天锐也不会感到轻松。
王子出狱是大事,何山青等人知道消息,在找高远商量对策的时候,发现宫有给传奇妹子送花,就又知道了宫有的事情。
何山青知道高远不会告诉白路,所以由他来说。
听何山青说完这堆事情,白路说:“明明不是冰雕的事情,是王子的事情。”说到这里停了一下:“你说,我改名叫王子好不好?”
“还皇帝呢,恶心人不?”何山青说:“我可告诉你,自称皇帝是犯法行为。”
“犯法?真的假的?康熙他们都犯法了是吧?”
何山青又被白路引到偏路上:“关康熙屁事?”
“好吧,关康熙屁事。”白路问:“那关谁的事?”
“我怎么知道关谁的事?”何山青嘟囔道。
白路琢磨琢磨,好心的把话题再引回来:“你们就没想杀他?”
“那家伙比你还滑,你还中过枪,那家伙几乎没受过伤。”何山青说:“单单北城,最少有一千人希望王子死,可他就是不死。”
白路问:“他家很牛皮?”
“你说呢?”
“让我怎么说?”
何山青说:“王子进去后,柴定安找人弄王子,一起进去四个,死一个重伤一个,另俩投降了,王子还是屁事没有。”
“这分明是美国大片的节奏。”白路笑道。
“可以这么理解。”何山青说:“今天的消息,王子刚一出狱就有狙击手埋伏,不过没打中,枪手跑了。”
我去,更是美国大片的节奏,白路很好奇:“高远搞不定他?”
“不是搞不搞得定的问题,大家谁不比谁差多少,真要拼命,谁也不怕谁;上次我们几个一起做事,准备大拼一场弄死王子,被马战那几个家伙看到机会,陆续加入进来,大家想狮子搏兔弄死他算了,就没阻止,可毕竟没有联系,等于单兵做战一样,一番折腾下来,反被那家伙找到空子,只因为非法持有枪械一项罪被判上五年,说出来都丢人。”何山青重说一遍:“最丢人的是柴定安,找人进去都没能弄死王子。”
“你们不也没弄死他?”白路鄙视道:“一样丢人。”
“放屁,要不是柴定安他们瞎掺和,王子早成骨灰了。”何山青不服。
“也得我信才算。”白路继续表示鄙视,然后问道:“你们怎么起的矛盾?”
“这个重要么?”何山青反问道:“不说王子的事情,先说宫有,你想怎么办?”
“高远都没证据的事,你问我怎么办?”
“我是说这个臭不要脸的经常给传奇妹子送花,是不是该收拾一顿?”
白路问:“高远为什么不收拾?”
“要么不出手,出手就得一击毙命,远子在找机会。”
白路鄙视道:“瞎吹吧,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