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儿做好饭,白路开吃。何山青走过来说:“不讲究啊,就做一个人的?”
白路说:“你们不是打麻将么?”
“吃饭不耽误打麻将。”何山青端走两盘菜,白路说:“放下,厨房里有。”
“不早说。”何山青放下两盘菜去厨房。林子三个人跟过来,一起端出几盘菜开吃。
饭后,白路上楼换衣服,把大老王的衣服装进袋子,提着下楼。先打车去前面商场买套新衣服,这才去小王村路。
看白路手里一套新衣服,一套旧衣服,大老王只是摇摇头,接过东西问:“有时间么?”是想接着训练。
白路说:“得去做事。”
大老王恩了一声表示知道了,白路转身下楼。他要去找张和,上午做的事情只是开胃菜,故意恶心人,现在做的才是正事。
开车到路口,看到小胖子拎个小提琴琴箱走在前面,白路打开车窗问话:“干嘛呢?”顺便把车停下。
小胖子林迪生转头看过来:“呀,白大明星,什么时候上我学校帮我撑撑场面。”
白路笑道:“你都跟谁学的?说的什么玩意。”
“汉语!汉语懂不?”
白路说懂,又问你去哪?
“我去学琴,在等我妈。”小胖子举起手里的琴盒。
后面开过来一辆汽车,司机是林妈妈,冲林迪生说:“上车。”
林迪生琢磨一下说道:“我让哥哥送我。”
白路打开车门,下车跟林妈妈问好,林妈妈笑着回上几句话,又招呼小胖子上车:“人家都忙,别耽误时间。”
林迪生摆出副大人模样认真思考一下,跟白路说再见,跑上林妈妈的汽车。
等他们离开,白路发动汽车。心说小胖子的童年和自己一样悲剧,学啊学啊学,放寒假也不能安生。
重新上路,往南而行。和平大厦在南三环外的一片老家属区附近。那地方有个军营,和平大厦在军营门口。
车停道边,白路直接上楼。像这类办公楼,进进出出基本没人管,看门大爷偶尔象征性的询问一下表示尽了职责,仅此而已。
一气上到三楼,很长一个走廊挤着许多间公司。张和的公司算大的,在走廊最里面占着半边江山,有个隔断门,墙上贴着公司招牌。门里有个接待台,坐个小女生。
白路走过去问:“张和在哪间办公室?”
“啊?”小女孩看他一眼:“白路?”记起上午发生过的事情,腾地站起来,指着白路说:“你不能进来。”
白路没理会她,直接往里走。女孩拦不住他。急忙往里跑,跑到最里面一间办公室推门进入:“张总,白路来了,我拦不住他。”
有妹子带路,白路跟着进屋,房间里坐着两个人,一个张和。另一个是西装男。
见白路进屋,张和沉着脸指着门口说道:“出去。”
“出什么出,我来和你聊天。”
“不聊!赶紧出去,不然我报警。”
“你这人真没意思,好吧,我出去。”白路转身出门。回到车里盯着大门看。
这一看就是俩小时,出来,开一辆银色韩国车离开。白路跟在后面。
这家伙还真有本事,竟是开车进到一个封闭小区,二十分钟后出来。车上多个女人。然后去饭店吃饭。
白路的打算是威胁张和,让他主动把片子撤了。可这家伙身边一直有人,倒是个麻烦事。
张和带女人吃西餐,白路守在街上喝风。一个多小时之后,吃好饭的张和送女人回家,然后停在道边打电话,过会儿又打开电脑。
不知道看到什么内容,估计是被气道,看到后面,砰的砸了座位一拳。
白路往两边看看,下车走过去。
张和正在生气,忽然感觉有人开车门,一抬头,又看到那张熟悉的讨厌的脸孔,气得隔着玻璃大骂。
车门有锁,从外面打不开。白路拽了下没拽开,对着玻璃做口型:“开门。”
张和不开门,朝白路竖中指。白路从兜里摸出加钥匙,用拳头夹紧,只露出两个尖出来,朝车玻璃猛砸下来。
这玩意毕竟不是指套,使起来不很方便,第一拳竟然打滑了。
鄙视下自己,白路决定重来。
张和不干了,开车门问:“你他马的要干嘛?”
白路往里一挤:“过去坐。”
“我坐你马。”张和要打电话报警。
白路不给他拨号机会,一屁股挤过去,抢过手机看眼,这家伙连号码都没按全。顺手关机,又把汽车熄火。
“你要干什么?”张和很大声音喊道。
白路反手一个大耳光扇过去:“闭嘴。”
“我要告你,救……”张和以更大声音喊话,可惜才喊一半,喉咙被白路斩上一掌,这家伙好玄没死过去,凸着眼睛半张嘴巴噎了一会儿,缓过来后是凶猛咳嗽。
白路检查下车门,都已经关好,这才说话:“我讨厌你,你最好闭嘴。”
张和一劲儿在咳嗽,咳上好半天才恢复过来:“你他马的等着。”
“还真有男子气概。”白路不屑道:“不过就别装了,你要真有男子气概也不会抄袭!”
“我要弄死你,臭你名声。”张和很激动,像个白痴一样大喊大叫。
白路举起手掌:“嗓子不痛了?”
还是拳头好使,张和马上闭嘴。
白路说:“我不管你是什么来头,背后有哪些人,《流浪花》必须得停,听懂没?”
张和说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