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结发夫妻。

这句话,对每个人的震憾都是不小的。

原来裴锦程已婚四年。

最起码不能让裴锦程有鸡飞狗跳的准备。

“阿璇,你用心的对待他,你做得很好,任劳任怨,并未向裴家索取过什么。”

裴锦程空着的手,拉开申璇捂着嘴的手,指腹揉着她的手心,他摸到了她手心里陷下去的齿印,比其他的肤质都要硬。

一遍一遍的提醒自己,死心了,死心了,她必须给自己催眠,必须这样做!

婚宴算得上热闹,除了新郎新娘的节目实在乏味。

对啊,g城谁不知道白珊是裴锦程的未婚妻,而她申璇算什么?

她已经忍了他们那么久的厮混,这个全g城人都知道的洞房花烛夜,她就不要再在这个地方听他们闹洞房了罢。

裴家所有人都很安好,如今裴锦程有了白珊,今天晚上,他们有洞房花烛夜。

“可是小心肝,申家矿难,是他出的面,他还退还了申家的婚契。我还欠吗?”

白立军状似阖目养神,并无怒意,可是他桌下的手,已经攥得很紧了,骨节泛着淡青的白色。

她挖的井,用双手,一点点往下挖,挖到好深,双手血肉模糊,好不容易挖到了泉眼,井却被别人占了。而她则要去没有水源的沙漠,她怎么能不伤心?

不需要带什么东西走,申凯存了好些钱,够她在马赛生活很长时间,或者想做事情,也不是难事,可以利用那些钱很快打开局面。

白珊在向所有人说,她申璇是个第三者!

辛甜鼻子一抽,看着申璇如此崩溃的去往机场,伸手拍拍她的肩,强忍着自己不要跟姐妹一起伤心难过,不然会弄得事情没有进展,“我知道,我知道,不管死没死心,出去转转……阿璇,我好羡慕你,你下得了这样的决心。”

自己的婚礼上,丈夫对着另外一个女人说,结发夫妻!

辛甜和申璇都知道,裴锦程不会同意离婚,而申璇无脸起诉。

申璇看着车窗外的灯,一个个的往后退,她吸了口气,脸贴着车窗,眼泪泛滥成灾,手紧紧的抠扯着胸前绑好的安全带,带面光滑却微硬,折起来的时候,在掌心顶来顶去,她一路抽噎着哭泣,声音断断续续,“小心肝,小心肝,我真的死心了,真的。”

申家走出了困境,申凯有能力应对。

车子启动的时候,辛甜一直没看她,车子匀速前行,“亲爱的,去了那边要给我打电话。”

在过去没有我的日子里。

“阿璇,你不欠了,真的不欠了。”

“怎么?不接受吗?”他眸光软软,笑了笑,看着她。

白珊那句话,已经被所有人听了去。

“对,马赛很漂亮,很迷人,你以后可以生一堆混血儿的宝宝回来,我做他们的干妈!”

但却请了云烨和林致远。

护照已经拿到了手,申凯找了江州的江钊,江家是东部的大豪门,军政商江家都有涉足,办起任何事来,真是滴水不漏,补一份档案而已。

辛甜捏着方向盘,很紧,她的嘴角开始往下撇,“阿璇,你不欠了,你把整个心都扔在地上任他踩踏了,你已经谁都不欠了,知道吗?”

她记得很深,谢谢你在过去没有我的日子那么尽心尽力的照顾锦程!

九点半的飞机,从市区到机场这个点从酒店开过去四十五分钟,算上登机前的时间,卡得很紧。

申璇松了口气,又开始点头,“小心肝,我会幸福的,我去了马赛,我就会幸福的。”

“对,你会忘记他,你会忘记g城这个该死的男权城市,你会忘记所有的不愉快,你会很快乐的生活,你可以天天去港口看船,看海鸟,去海滩拣贝壳,你还可以看到那边比g城更纯透的天空。”

这得让多少人费解?

明明不是这样的,在过去好长一段时间,她一想到死心了三个字,眼泪就流不出来,可现为何要哭得这么伤心?

申璇被白珊一句感谢词,弄得一下子像被泼了一大盆水,清醒过来!

年发每人有。白珊此时才明白,这杯茶,不是她敬,却比让她敬更让她心痛。

如果这样,那么就让他抱着和申璇的结婚证,继续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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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也不欠了!

辛甜的车子停在酒店外的栅栏边,她坐了上去,拉好安全带。

“小心肝!我不欠裴家的了,真的。”申璇似乎根本不相信一般,又开始惶惶呢喃。

她早就已经订好,今天晚上,一定要走。

裴锦程在白珊说出那句话后,眸色一滞,不过片刻,他明明看到申璇的眼睛里有了感动和激动,可又瞬间结冰冷却,连一句话,都回得那么生硬。

申璇帮着应酬,直到宾客们开始喧哗着要闹着新郎喝酒,她才不着痕迹的退开了去。

申璇还是点头,“嗯,我会的,会的,小心肝,我一定会的。”

白珊手中的杯子,终于主动的送了出去,她嘴角的笑容,是尊敬和温柔,谦逊和豁达,“阿璇,谢谢你,谢谢你在过去没有我的日子里那么尽心尽力的照顾锦程。”

申璇贴着车窗的脸慢慢移开,连连的抽了好几下鼻子,伸手扯了几张仪表台上纸巾盒里的纸,擦着脸上的鼻涕和眼泪,出来的时候,她特意洗了脸,还好洗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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