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苏承墨的兄弟,估计是他们此生最大的不幸!不知不觉,就被卖的一干二净。
顾浅溪直到被他拉着坐在了头等舱的座位上,还不知道这究竟是要飞往哪的!这架飞机的头等舱有四个座位,两个两个在一起,他们到的时候,另外两个是一男一女,他们已经坐在了座位上。
男的长得也是鹤立鸡群,气度不凡。他旁边的女性,带着一个大大的蛤蟆镜,挡住了大半张脸,殷红的口红,鹅蛋型的脸蛋,看起来很是高傲孤冷。
苏承墨大概也没想到这里面还有人,脸上闪过一丝不悦,按着顾浅溪的肩膀让她坐了下来。只等了一会儿,就有空姐来通知说飞机已经起飞,顾浅溪看着外面急速而过的风景,还是有些不可置信。
她竟然真的坐上飞机离开了燕城,为的还是这么个荒唐的理由。
苏承墨坐到座位上就悠闲的叫了一杯咖啡,悠闲自得的让顾浅溪恨不得把那咖啡泼在他脸上。顾浅溪想了又想,实在想不出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不由拉了拉他的衣袖,“你究竟要做什么?”
“旅游啊!”苏承墨回答的极其自然,顾浅溪叹了口气,看来他就算真的在算计什么,看样子也不可能告诉她了。“那你总可以告诉我,这飞机是往哪飞的吧?”
苏承墨看着她,浅酌一口咖啡,“惊喜。”
“噗----!”顾浅溪还没反应,旁边坐着的女性率先反应过来,笑声在机舱里传开。苏承墨微蹙了眉头,脸色冷峻的看着她,女人旁边的男人有礼的道歉,“这位先生,很抱歉,她不是有意的。”
女人也恰时的收住笑意,将墨镜拿了下来,露出一张娇小的脸型和精致的五官,象混血儿一样奇特而夺目的美丽。淡淡的直眉分明仔细的修饰过,很衬她的脸型,整个人有种精致的美丽。“对不起。”
苏承墨依然紧抿着唇,他一旦跌着脸的时候,整个人就会显得特别有气场,有种天威被触怒的感觉。
顾浅溪扯了扯苏承墨的袖子,不是怕他跟人吵起来会吃亏,而是不知道是不是坐过司徒安然开的飞机后,她对飞机总有一股莫名的恐惧感。拉着苏承墨,是怕他在飞机上打人,会影响人机长驾驶。见他转过脸来看着自己,顾浅溪张了张嘴想说,有什么矛盾可以等下了飞机,站在地面上了再解决。可是想了想,只伸手指了指窗外,吐了三个字出来。“在天上。”女帝重生--妖凰天下
苏承墨身上剑拔弩张的气息瞬间收敛,表情怪异的看着顾浅溪半天,最后带点无奈的笑了出来。“胆小鬼!”
顾浅溪蹙眉抗议,“是司徒安然害的!”
这一出矛盾,就这么诡异的化解了。男人不禁对顾浅溪多看了好几眼,女人则冷冷的睨了她一眼,似乎有些不屑,这个眼神被顾浅溪直接忽略过去了。
大约飞了有一个多小时的样子,苏承墨忽然按铃叫来了空姐,从袋子里把刚才老李带来的中药,拿了一包给空姐,“用热水冲开,放在冷水里,快速降温到恒温后,再端来。”
顾浅溪郁卒的低头看他的手表,果不其然,早上八点五十。过了一会,等空姐弄好再端来,正好九点,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搅动着手里的药,顾浅溪总算能体会袁清当初被逼着吃药的感受了。也不知道司徒安然在药里面放了什么,入口特别苦也就算了,偏偏这苦味还回味无穷,在口腔里要呆几个小时,才会散去。而且司徒安然说不能混其他任何东西,怕冲散了药性,所以顾浅溪想往里面加点蜂蜜都不行。
女人不满的捏着鼻子,“什么啊,气味这么大。”
苏承墨微蹙了眉,没搭理那人,扫了眼手腕上的手表,“快喝了。”
顾浅溪苦着脸,娥眉全拧成麻花,最终还是一鼓作气,将这碗药给喝了进去。那酸爽……谁试谁知道。
那女人似乎为了要把这气味给盖下去,从包包里拿出了香水,朝着周围喷了一点。香味很沁人心脾,但是她那香水都是朝着顾浅溪这边喷的,一时冲鼻,顾浅溪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苏承墨脸色瞬变,猛一扬手,打在女人的手腕上。女人吃痛的惊呼一声,香水松开了手,被苏承墨接住。
苏承墨紧绷着脸,站直了身,向洗手间走去。等他再回来时,手上那香水已经不见了。女人气的直喘气,“哈尼,你去把空姐叫来,这人抢我的东西!”血灵战神
男人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你没事喷那么多干嘛?等下下飞机了,我再给你买好吗?”
见他不想追究,女人气的脸都绿了,声音不禁拔尖。“等下再买?这香水是上次时尚周活动的特制款,全球限量发售一万瓶。”
女人说着,眼神在顾浅溪和苏承墨的身上转悠了一圈,刻薄的道。“而且,真正好的香水,都不是按瓶算的,是按盎司算的。这个以盎司就要1000多欧元,要不是我认识他们高管,我连一盎司都买不了。你说下飞机再买,怎么买?”
男人头痛的叹了口气,将手上的工作放下,抬头看向苏承墨。今天顾浅溪是被苏承墨临时拉出来的,身上的衣服是袁清带给她的,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品牌,但是为了方便照顾母亲,顾浅溪都挑的最简单的款式穿上。再加上没化妆、没做头发,身上连个首饰都没有,整个人素面朝天,除了这张没化妆都很美的脸蛋,就没其他比较亮眼的地方了。
男人的视线下移,余光扫到顾浅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