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之前在z国,她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可是自从到了z国,她万事都变得极其不顺心;想想在z国还有个闻人君浅,雷丽整个人顿时变得哀怨了起来,心情也变得极差。
“小姐,医院有规矩,不能随便透露病人的信息……。”护士一脸严肃的说着。
“呵,什么狗屁规矩,你去把你们的护士长,或者院长找来……。”雷丽仰着头,一脸气哼哼的说道。
哪知那个护士无动于衷,冷冷吐了句‘神经病’后,便推着推车,头也不回的厉害。
被人如此忽视,雷丽只感觉脸上火辣辣;从小到大,父亲宠着她,母亲爱着她,家里哪个人没有顺着她,这个贱人……居然敢……
越想,雷丽就越气的发抖!
正准备去追,肩膀忽然被人押住,雷丽猛然回头,入眼的便是表情漠然的保镖。
左右两个保镖像是押犯人一样押着她,这样的动作,让雷丽又是羞又是慢,俏丽的面容一会儿青一会儿紫。
“少爷吩咐,把这个聒噪的人扔出去。”
艾文迈着绅士的管家步伐走来,看着雷丽,不带一丝感情的说着。
不等雷丽说什么,她就被人架起,利落的上了电梯,没多久,她就被保镖扔在了住院部楼下,接受过往人群异样的目光。
“混蛋,你知道我爸是谁吗?”
雷丽狼狈爬起身来,冲那两个保镖喊道,然而得到的,只是一阵沉寂。
感觉自己的叫喊没用,雷丽恨恨的跺了跺脚,灰头土脸的离开。
……
回到酒店时,正好看到端木郁华洗完澡出来,身上的浴巾遮挡着他的下半身,露出那矫健的六块腹肌;看到端木郁华出来,雷丽想都不想的扑了上去,委屈的哭了起来。
端木郁华本来想推开,只是见雷丽哭的这般委屈,端木郁华心里有些不忍,只能任由雷丽这么搂着他,而他的手僵硬的举在半空,搂也不是,不搂也不是。
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雷丽睡着了,端木郁华才把她放在床上,为她掖好被子,换了身衣服,悄然的出了卧室,在外面的沙发上睡了起来。
虽然他跟雷丽发生了一次,但是理智告诉他,不能在碰雷丽第二次;对于雷丽,从始至终他只是把她当做妹妹,既然他们之间做错了一次,那么他就不会允许它发生第二次。
……
第二天一早,端木郁华便去了医院。
心情极其复杂的他,根本不会发现身后会有人跟着。
市中心医院,还没进住院部,端木郁华就感觉到花园里的情况有些不对,微微瞟了一眼,一个模糊的身影撞进了自己的视野。
那个模糊的身影不是别人,正是让端木郁华恨得牙痒痒的那个人。
居然是他!
端木郁华面色难得的阴鸷了下来,不过触及到轮椅上的人时,端木郁华的面容变得僵硬了起来。
闻人君浅,她现在,还好吗?
端木郁华不确定的想着,因为他眼中的闻人君浅此时此刻正坐在轮椅上,身上披着一床不薄的毛毯,长长的墨发披散在她的肩头,如若绽放的墨莲,让人为之倾倒。
端木郁华眼底划过一丝痴迷,不过很快被一丝懊悔跟怜惜取代了。
这个女人,原本是属于他的。
如今看到她身边站了别的男人,端木郁华心里有些闷的难受。
那边,君浅坐在轮椅上,无力的靠着椅背,忽然,一片干枯的落叶落在了她的胸前,她修长的指尖微微一动,想要去碰,只是微微一动,她的手就被人握住。
看着黎褚,君浅扯出一丝柔和的笑意。
“外面呆久了,我们回去吧。”黎褚轻柔的说着,一只手捏起了那一片枯叶,慢慢的放进了君浅的手心。
他知道她,喜欢植物,哪怕是一片枯叶,都会让她快乐!
摸着那片枯叶,君浅有些满足的点了点头;黎褚浅浅勾唇,弯下身子把她横抱起来,朝住院部走去……
“黎褚,我不想住院了。”躺在黎褚怀里,君浅闷闷的说着。
“好,那就不住。”原本想要进住院部的黎褚,听了君浅的话后,转身,准备带着她离开。
“黎褚。”
“嗯。”
“你为什么不问,我为什么不住院。”君浅好奇问着。
“你不想,就说明你不喜欢。”他说着。
听了黎褚的话,君浅眼睛一酸,眼底蓄满了眼泪。
“对,我不喜欢住院,因为住在医院,好像是在提醒自己,我随时都会死掉一样,所以,我不喜欢住院。”
说着,泪水不自觉的流了出来。
黎褚心口一疼,低头在她额头轻啄了一口。
“浅浅,什么都不要想,相信我,你会没事的。”
“嗯。”君浅应着,小脸在黎褚胸膛上蹭了蹭,把眼泪擦干;看着君浅这样,黎褚嘴角勾起一丝柔和,深邃的眸子里满是宠溺。
不知道是君浅的错觉还是什么,在她往黎褚蹭掉眼泪的时候,她好像看到了端木郁华。
他就站在那棵树下看着她跟黎褚,眼神中充斥着怜惜与悲伤。
君浅看不出他的悲伤来源于何处,只感觉和自己有关。
她疲累的靠着黎褚的胸膛,懒懒的蹭了蹭,找了个舒服的地方,沉沉的睡了过去。
看着黎褚抱着君浅上了一辆宾利轿车,端木郁华才收回不舍的目光,脑海里满是他跟闻人君浅第一次见面时所说的话。
她说:我的未婚夫,他在外头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