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低咳才止,可智心头涟漪却不能平息,只是,他的回答依然冷漠,“臣此刻只想知道拓拔战在想什么,其余之事无暇顾及。”似乎是觉得自己的答非所问太过冰冷,又似乎是要以君臣之礼将少女眼中的期盼彻底熄灭,智躬身一礼,神色恭谨肃然,恍若临朝参拜:“请恕臣无礼,臣此生惟愿有朝一日能改称殿下为陛下,除此别无他念,殿下,臣先行┉”
“先行告辞?又是这四个字?每一次都是用这最冰冷的四个字来敷衍我?”失望之色立时席卷上耶律明凰的脸庞,“智,你知道这世上比刀剑更能伤人的是什么?就是你这四个字?先行告辞!只是一个时辰,你都不肯陪我,你又要去哪里?”
“灵堂,臣已很久未去拜祭义父和兄长了。”垂首而答的智没有抬头去看耶律明凰的神色,又道:“一个时辰之后,请让小妹到灵堂来见臣。”说完要说的话,智不再逗留,转身走向了远处的灵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