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一定就是艳甲飞将秋意浓,黑甲军第一闯将。”将面色有些生硬,“善者不来,碰到这样一位闯将,石敬瑭栽这个跟头一点也不意外。”
“可石敬瑭的无耻也同样出人意外。”飞接着道:“黑甲骑军前脚一走,他后脚就又带着残兵败将又驻进了三城,看情形他是死活都想占住这三城了。”
“那就看看,石敬瑭是不是真的宁可死也不肯走了。”智淡淡道:“两日内,我们去会会他,拓拔战大军南下之前,一定要先把石敬瑭这根惹人厌的钉子给拔了。”
“好啊,一直想去会会石敬瑭了。”飞想到一事,笑出声来:“当年为篡后唐,石敬瑭还求告义父,说要做义父的干儿子,这样算起来,这位晋朝皇帝跟我们几兄弟也算是平辈了,可笑的是他的年纪还要大义父几岁。”
“五哥,到时候你是要拿狼扑枪还是蛇咬枪去招呼这位平辈兄弟?”飞笑着转头,却见将神色古怪,忙问:“五哥,怎么了,有心事,小七昨晚上又去五嫂那儿告你黑状了?”
“不是。”将仰着头,神色不定,“我总是觉得,这个艳甲飞将秋意浓很象我从前认识的一个人。”
智很少看到将脸上流露这等郑重,不由问:“是谁?”
将皱眉想了半天,还是摇了摇头,“应该不会这么巧吧,算了,不提这事,六弟,你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