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着局音进了侧房,他看到那石兽一愣。
“气狆。”
“什么?”
“一种可以喷出来各种气体的兽,也叫预测兽,喷出的气体不同,就是表示有着不同的事情发生,你说的淡灰色,就是鬼气来浸,当然不会是小鬼,所以你得注意了,这个气狆摆到造城的广场上去,不要放在这儿。”
局音果然明白,我没有想到会有这样的事情。局音走了,我就琢磨着,鬼事,什么鬼侵城呢?淡灰色的烟气。
气狆被抬到了广场上,第二天,竟然又喷出来了看得兴奋,这东西竟然能喷出来烟雾来。
我坐在远处看着,没合说。
“这真是奇怪了,会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进来呢?”
烟弥漫开来,在烟雾中,我竟然看到了影子,是影子,五六个影子在晃来晃去的,有男有女。
“马今,你看到没有?”
“师傅看到了。”
“你过去,用巫线系上一个就行。”
“师傅。”
我瞪了他一眼,他害怕,他拿着巫线过去了,看热闹的游客就更多了。
马今哆嗦着,这熊货,遇到鬼事就害怕。他把巫线系在一个影子的手腕子上,拉着线出来,那些游客觉得有意思,都看着,丝毫没有害怕的意思。
“拉着线走。”
马今拉着线,那个影子就出来了,烟气也慢慢的散掉了,那个影子飘得很优雅。
出了造城,影子就自己飘着,马今拉着巫线跟着。
“主巫,有可能是有什么事情了。”
我没说话,影子飘到了造城外的西角那儿,就落在那儿了,那是造城外的一个树林子,蒿草及顶。
“把蒿草拔了。”
马今干着这活儿,就不高兴,竟然用马来语骂我,我上去就是脚,马今跳起来,跟我喊了半天,是马来语,我没听懂,我只懂那么两句,他走了。
“小子来脾气了。”
“打电话叫几个人来,带着锹镐。”
人来了,就开始挖,三米多深,挖到了石板,下面的人说。
“主巫,石板一半在墙城下。”
我跳下去看了,那石板上有字。
“湿棺。”
我愣住了,湿家在小城是大地主,当时在北方也算是一个不小的大地主,家里有聚宝盆,那小城往南的一座桥就是湿家修的,可见湿家当时的富裕程度。
后来,湿家竟然就消失了,湿家的祖坟也消失了,都说湿家的后人离开了小城,去更大的城市去了。这些我都是听老辈人讲起来看,肇老师也提起过几次。
这湿棺,显然就是温家的了。
“往外扩开,把石板弄出来。”
我想,如果是湿家的墓,那里面的宝贝应该是相当多的,湿家的湿显文就是那个大地主,一家之主,主事的。
石板很大,下午才挖出来,移开了一个一米宽的缝隙,下面像井一样,看不到底,用手电也照不到底儿。
我从小就对井有着一种深深的恐怖,睡觉的时候,梦到,都会惊醒,所以我是不会下去的。
我上去,没合说他下去。
“我想先别下去,容易出危险。”
“没事。”
没合还是坚持着要下去,这个时候,马今又得瑟来了,他总是这样,奇怪的事情,对他的吸引力是极大的。
“马今,你下去?”
“师傅,今天我不下去,我的右眼皮跳。”
我乐了,没合也笑了。
没合系着绳子下去的,十多分钟,绳子晃动了,那是到底儿了,告诉我们可以下去了。
我和马今下去的,我们下去,就愣住了,井墓,原本这应该是是水井,下去后,就往上走,到到和入口差不多的位置,再下去,这就把井里的水和墓隔开了,这就像一个机关一样。
那墓有三间,一间是牌位,一间是陪葬间,一间是棺室。
看牌位,确定就是湿家的,有十八位,棺室十八个棺材,大棺,看着气派,陪葬室里,竟然都是生活中的普通用品,没有什么新鲜的东西,年头都不过百年,看来这湿显文也太吝啬了。
关于湿显文,传说,他吃饭都吃半饱,随时提醒自己,生活中的不易,但是对下面的人,可以吃肉,吃好,但是不能浪费,就是掉一个饭粒也要捡是起。湿显文为百姓做不了少好事,修桥,铺路,谁家的什么困难,他都伸手。
但是,我没有想到,这陪葬品竟然会是这样的,我想那个聚宝盆应该是在这里,可是没有。
湿家离开小城,并没有把祖墓也移走,这也许就是暂时的离开,可是竟然一转眼,一百多年过去了,湿家的后人再也没有回来过。
“看来是我们的城压住了这个井墓了,所以他们就来找了。”
“井墓在移动?”
我看没合。
“对,百年之墓,都会有移动的,有的多一些,有的少一些。”
“那这个怎么办?”
“扒掉这块的城墙,修成一个城门,但是不能走,空出来,井墓会在三五年内,移出去的。”
“没有其它的办法了吗?”
“没有。”
我们上去,马今这二货竟然拿了一个碗出来。
“你找死呀?”
我火了。
“我看这碗挺好的。”
我让马今送回去,他送回去,出来,不高兴,马上封井口。
回去就研究这事,第二天就开始施工,郑伟和省长就到现场了。
“肇德,不能这样,这是破坏,造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