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家,累得不想动弹,媚媚在玩游戏。
“老公,饭在桌子上,我吃过了,你自己吃。”
我吃了几口后,冲澡睡觉。
第二天起来,我就琢磨着雾棺的事,那有可能是对我的一个大劫难,所以说,我得千万的小心,不能出现任何的问题。
我坐在酒吧,轻啜着啤酒,边县长打电话来了。
“德子,私人的事求你。”
“没问题。”
边县长是一个不错的县长,我想我也要尽量的给人家面子,毕竟我还是她的子民。
我进了县长办公室,秘书给倒上了茶。
“德子,我女儿不知道怎么回事,已经有半年多了,没有精神不说,还总是睡得跟死过去一样,叫不醒,现在什么都干不了,一天要睡上二十个小时,看了半年多的病,竟然没有找到病因,我想会不会是一种其它的病呢?”
我想了半天说。
“我得看到人。”
边县长也是真不容易,老公五年前就死了,自己带着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儿,还弄出来这么一个病症来。
我和边县长去她家,她的女儿还在睡,叫她,叫不醒,怎么叫也叫不醒。
“算了,别叫了。”
我们坐在沙发上,我问。
“什么时候的事?有这事的时候她有什么异常的事情发生吗?”
“半年多了,到是有一件事,就是她的对象出国了,和她黄了,哭了几天后就好了,没事了,天天还挺快乐的,谁知道,没过一个月,就出现这种情况,天天的睡,她醒来说,自己也不知道怎么了,就是控制不住。”
我可以断定是卡梦了,人在伤心透顶的时候,或者是遭遇了大的灾难之后,就会卡梦,就像卡在什么地方一样,出不来进不去的,这滋味最难受。但是,卡梦的人并不觉得难受,她会在梦里找到解脱痛苦的办法,所以说,她也是自愿的卡在那里,而且超过半个月后,就无法摆脱了,就像是病入膏肓了一样。
我把这种情况说了,边县长锁着眉头,问。
“那是那次失恋有关?”
“如果没有其它的重大的事情,那应该就是和失恋有关。”
“唉,这孩子从小就是敏感,真是没有想到会这样,德子,姐就求你了。”
“放心,我会尽力的,明天周六,我早晨过来,但是一下不一定能成功,或者需要个五六次。”
“我听你的。”
我去肇老师家,媚媚和儿子打起来了,我勒个去,干得凶狠,把我妈气得乱跳,肇老师不管这事,说这是他们娘们的事,自己解决。
一直打到吃饭,全停止。
没过几分钟两个人就好上了,我妈到是气够呛。
我和肇老师说了卡梦的事,他说。
“你有办法?”
“我只能是进到她的梦里。”
“有危险吗?”
“当然有,不过看她的状态,应该没有问题,危险就是她突然醒了,从这以后不再做这个梦,我就卡在那里了,一直到她再做这样的梦,梦到原因的环境,原来的梦,不过这边县长的女儿是卡在那梦里,她总是在做同一个梦,这个没问题。”
“老公,梦里好玩吧?梦不都是五彩斑斓的吗?”
我一愣。
“你的梦是?”
“对呀,从来都是。”
“没做过恶梦?”
“没有,我就从来没有。”
我想,这真是一个心太纯的媚媚了。
“那就好,你的梦里是好玩的。”
做这样梦的人,永远卡不了梦。
第二天早晨我去边县长家,她女儿醒了,坐在那儿吃饭,介绍了一下,我坐在一边看,边县长的女儿精神状态看着不错,其实是很不好。
我等着边县长的女儿睡,没过两个小时,就接着睡了,我过去看了一眼,睡得很深。
“我担心,专家说是脑袋的控制神经的某一部分出现了问题,但是没有找到这个点,如果找到了,动一个手术就没事了。”
边县长的话让我明白,她对我还是不相信的,我只是笑了一下。
“边县长,我试一下,你就在身边坐着看,我会进到你女儿的梦里去的,看看到底发生了怎么样的事情,不过你不要惊醒了你女儿,有的时候你女儿的睡眠会突然从深转浅的,千万记住了。”
边县长的眼神是怀疑的。
我巫坐在那儿,闭上眼睛,灵魂出去,进了边县长女儿的梦里。
那梦是太沉了,她的女儿在河边放着各种颜色的小船,折着小船,上面写着那个男孩子的名字,她还自言自语的说。
“小船会到你身边的,那上满载满了我的爱,你会接到这些小船的,我相信,等到第九百九十九万只小船的时候,你就会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