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想改变副空间领导,是很麻烦的,也确实是,如果这样发展下去,那就是等于没有发展,现在我也挺矛盾的,到底怎么做呢?
“恐怕是难以谈成,我试一下。”
我没有想到谈的结果就是让我们马上撤出去,三天时间,否则他们将会有动作。
什么动作,我们无法知道,刀光剑影吗?显然不会,他们知道,我们人多,肯定会是其它的办法,我建议就撤出去,但是,领导的意思是,不行就打,一万多人,不能这样停止了空间的发展,我们需要这样的空间,做好准备,如果我们的世界真的走到了那一天,我们随时就可以进来。
我也是这么想的,可是有用吗?显然是没用,说不通。
“那就按你们的办法,不过我可提醒你们,副空间的人,也许会有他们自己方式,把你们赶出去,因为,我们对副空间的人了解的很少。”
我出了副空间,这样的事情真的预料不到。
谁知道,我回家两个小时后,突然就预知到,当我们的人过去的时候,全都倒下了,随后就化成了水,那是肉色的水,没有血,没有红色,我怎么能预知到这些呢?难道是分巫之后的一个大为吗?我惊呆了,竟然会到这样的程度,卡可书上写的,先知,不可改变,改变则毁,毁到什么程度,是怎么样的毁不知道。
我还是给毛空间长打了电话,告诉他不可和副空间的人发生冲突,只有和平的解决。
“这样根本就解决了不问题,我们退步,就是在白白的浪费时间。”
我知道,我说服不了谁,先知了,却不能让他们停止,也是一件痛苦的事情。
第三天,毛空间长就打来电话,急三火四的。
“出事了,马上过来。”
我过去了,毛空间长说。
“人都不见了,跟踪器都在那接近副空间居住地,人不见了。”
“我想最好退出去,全部,因为那些人已经不在了,成了泥水了,副空间人的利害你们是想不到的。”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们用什么方法的?”
“这个需要你们的研究,你们马上都退出去。”
毛空间长看着我,摇头。
那我就没办法了,你们愿意玩命,那是你们的事儿了。
我回去,和肇老师说了。
“这么邪恶,人都成了泥水了?”
我点头,肇老师摇头,大概表示不理解。
一年到冬季,毛空间长那边虽然没撤离,但是他们的活动空间只是原来的那么大小,再想大,就过去不去了,似乎有一道屏障,无法逾越。
雪下得很厚,走在上面松软。
我和媚媚在河边看着那些滑冰的人,突然媚媚说。
“赫连迎萱。”
我一激灵,那个在冰上没冰的人,蒙得严实,我细看,觉得像,我过去了,叫了一声赫连迎萱,她就停下来,过来了。
“你好肇德。”
她拉到蒙着脸的围巾,果然是她。
“你们没有回南方?”
“这是我们的根所在,所以永远也不会回到南方。其实,我们就是恩特和莫蒙安之巫的巫人,我们走到什么地方去呢?”
这是一件让我挺上火的事情,怎么会这样呢?
我没有再说什么,回到媚媚身边说。
“确实是她,他们没有回南方。”
媚媚没说什么,拉着我的手回家。我就奇怪了,这南巫赫连迎萱竟然就叫板到底了,他们绝对是不会在这儿常呆着的,他们分出去的南巫,发展了,已经不完全是恩特和莫蒙安之巫了,虽然有基础是。
他们留下来,看来是非得要把地宫里的那件东西拿走了,而且他们不说是什么东西,这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
现在我也不去说什么,做什么,就看他们要做什么。
那天我和肇老师弄酸菜鱼吃,赫连迎萱竟然是自己来的,她闻到酸菜味,极度的不舒服,看来她是不喜欢。
“你有事吗?”
“那我改天再来。”
赫连迎萱大概永远也想不明白,我们为什么不能成为朋友,就是因为那天我看到了他们所想的,这是好事还是坏事我不知道。
吉里送来野味,他跟我说。
“这段时间他有可能不会过来了。”
“怎么了?”
“我感觉到身体非常的不舒服。”
“上医院看了没有?”
“没检查出原因来。”
第二天,我带着吉里去了省医院,医生检查完了后说。
“像这样巨大的人活到现在,已经不容易了,他现在就四十六岁,其它相当于我们一百二岁的,身体的机能都不行了。”
这是事实,吉里回去后,就病倒了,扎针,好了后,精神状态也不行了,没事就睡,没有想到会这么快。
我去找胡县长。
“我想给吉里他们做一个身体检查。”
“他们怎么了?”
“他们的身体和我们竟然不一样,四十多岁不相当于我们一百多岁,我想让他们不会在这个世界上消失,应该更关注他们一些。”
“我需要打报告。”
“可以。”
说实话,我不怎么喜欢这个胡县长,有点装。
我回家,媚媚不高兴,她刚从吉里那儿回来。
“没有其它的办法了吗?”
“人都有生老病死的,这很正常。”
“我不想失去这个朋友。”
“那也没有办法,接受这个现实。”
媚媚坐在那儿无声的